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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外交周——莫斯科作家协会主席上海书展之行随感

2017-09-04 外教社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本文作者

弗拉基米尔·博亚利诺夫,诗人,编辑,文学活动家,俄罗斯作协共同主席,作协莫斯科分会主席,国际作家联盟执委会副主席,俄罗斯联邦功勋文化工作者,西蒙诺夫文学奖和古米廖夫文学奖获得者。毕业于托姆斯克理工学院和高尔基文学院。著有诗集《快乐的力量》《已是在山岗的后面》《亲人》等。

        应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社长的正式邀请,我乘机前往上海参加国际文学周的活动,飞机以亚历山大·勃洛克的名字命名,富有深意(待后文解释)。我的这一周从8月15日拜访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开始。社长孙玉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介绍了包括俄语在内的各语种出版物。在这一周内我们多次见面,这得益于主办方有条不紊的筹划和精益求精的方案。

        同样在这天上午,我还同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院长郑体武教授进行了会面。我们在俄罗斯已经有过接触。郑体武教授在俄罗斯享有“民间外交官”的美誉,他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他钟爱的俄罗斯诗歌,深刻且有洞察力地研究俄罗斯诗歌的实质,全心全意领会其最精华部分,也由此开启了他硕果累累的诗歌翻译事业。由于他深厚的底蕴和才华,黄金时代和白银时代的俄罗斯经典诗歌得以翻译成美妙的中文。今年十月,郑教授翻译的《勃洛克诗选》将与中国读者见面,书中收录了200首短诗和两部长诗。我乘坐“亚历山大·勃洛克号”飞机前来仿佛冥冥中自有安排。

        做一个小小的插叙。上世纪80年代我写了一首八行诗《寒星陨落》。在我来上海之前,郑体武教授翻译了此诗。应当承认,这首诗的创作过程并不复杂,一时灵感迸发,瞬间写就,但郑体武教授为该诗的翻译投入了巨大的热情,为了表达清楚其中的周期性,他付出了很多精力,也彰显了他丰富的译诗经验:


寒星陨落,

树叶飘落,言语失落——

明天还会再来,

一如既往,失而复得。

 

失而复得,再简单不过:

鸟儿夜半从巢中滑落,

消融于这茫茫夜色,

可明天还会在此地出没。

        作为作者的自己也开始相信创造出来的独特性以及译者的共同创作。郑教授,请接受我最真诚的感谢!

        2017年国际文学周的重档活动之一就是8月15日晚举办的“地图与疆域:科幻文学的秘境”论坛。来自各个大洲、不同国家的22位作家表达了自己对于这种独特体裁的看法。我有幸在组委会代表致欢迎辞之后发表讲话,对此我深表谢意。论坛开始前,我们在浦江饭店同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2017年上海国际文学周总策划孙甘露先生进行了正式会晤。文学周一切活动有条不紊地进行,在很多方面是得益于他的努力。

        8月17日我们在建投书局举办了读者见面会,活动上我们同郑体武教授一道就“俄罗斯诗坛现状——多元与统一”这一主题进行了讨论,并回答了读者提问。很高兴听到郑教授在表达对俄罗斯经典文学的看法时,引用了“面对面,彼此看不见。保持距离,方能见出高大。”这句话,但郑体武教授同样为当前的一些趋势感到担忧,例如现在的一些诗歌创作者尝试使用自由诗、说唱等形式同读者交流。年轻人认为这些形式新鲜、怪诞,但缺少文学、历史的引子,这样的方法至少是幼稚的。最令人伤心的是,这种类似革命的挣扎与努力往往和诗歌没有任何共通之处,在这一点上,我和郑教授观点一致。最主要的是我们能被公众理解和接受。文学周期间遇到了很多状况,在参加一个重要活动的时候我们差点儿迟到了,好在自行车拯救了我们,我们及时赶到了诗歌之夜的现场。

        《诗歌的纽带——中俄诗选》新书发布会于8月18日在上海展览中心的中央大厅举行。俄联邦驻上海总领事馆总领事阿列克谢·叶夫西科夫、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姜锋、诗集主编郑体武教授以及我本人参加了新书发布会并发表了讲话。发布会由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社长孙玉主持。成书的过程是这样的:2015年两位发起者,也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俄罗斯诗人弗拉基米尔·马萨洛夫以及郑体武教授,提议翻译中俄两国从古至今的外交官的诗歌。2016年,《诗歌的纽带——中俄诗选》在莫斯科首发,而今天的这本诗集则由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我读完弗拉基米尔·马萨洛夫的诗之后,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其他作者的诗也由熟悉中俄语言的人士朗诵。读者真诚的兴趣,如潮的读者,精心的安排让人印象深刻,这是两国文学的盛会。除了上面提到的中俄文学和文化领域的杰出活动家,此番盛会还得到了以下人士的鼎力协助: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多语种事业部主任岳永红,多语种事业部编辑龙歆韵、陈妍宏以及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教师张煦。

        另:回到莫斯科之后我才了解到,同样在今年十月,郑教授翻译的《叶赛宁诗选》也将与读者们见面。因此,请允许我再做一个插叙。我从上海返回莫斯科的飞机以另一个闪耀的名字命名——谢尔盖·叶赛宁,多么玄妙!甚至俄罗斯航空都在暗示,飞机的双翼将诗歌的种子播撒到两国的土地上。但中国人民了解俄罗斯诗人是因为拥有郑体武教授这样的推动者和宣传者,他精通俄语且满腹诗情,还领导着一个庞大的研究所,该机构系统研究并实际运用相关知识,造福本国人民。而在俄罗斯,我们的读者只对八十年前从中文译介过来的作品和极少数的当代作品感到满意,其中最为人称道的就是这本诗集《诗歌的纽带》。不可否认,俄罗斯的翻译文学中没有郑体武教授这样的翻译家,也没有类似的研究所,更缺乏系统化的研究和引进方法。应当承认这是客观事实,这让我想起另外一套体系,那就是逐字翻译 48 28039 48 13552 0 0 2081 0 0:00:13 0:00:06 0:00:07 3184 48 28039 48 13552 0 0 1804 0 0:00:15 0:00:07 0:00:08 3185逐字逐句,而不是经过艺术处理)的实践,在这种原则的指导下我国最杰出的诗人和作家用俄语向世界展示了多民族的苏联文学最为丰富的色彩。要结合电脑技术让这一实践与时俱进,贯彻落实。到那时,我们前往中国乘坐“亚历山大·普希金号”,归来乘坐“李白号”。



(全文翻译:外教社多语部编辑  陈妍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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