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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离点,我们是生死之交 | 我是志愿者


我叫韩晶,一个土生土长的武汉人。1月24日,武汉“封城”的第二天,儿子问我:“妈妈,你和爸爸怎么不是学医的啊,这样就可以帮助大家了!”听后我思绪了好久,我作为一个武汉人,可以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呢?


疑似病人隔离点志愿者:

一边安抚情绪,一边解决问题


我决定做志愿者,向武汉市洪山区和平社区报了名。从2月4日起,我被分到了离家比较近的和平街诺万森疑似病人隔离点开始志愿服务工作。


韩晶接电话:“是这样的,您的情况我们和街道反映了,您62岁,想和您确定一下是不是要去方舱医院?去方舱,对吗?好的,那您就等通知好吗?被子不用带。


韩晶在整理隔离点数据信息


到隔离点的第一天,早上8点开始工作。诺万森隔离点有104张床位,疑似患者刚来的时候,大多数都在发烧,要在前台随时接听他们的电话,处理和上报紧急情况,我的工作就从接电话开始。一天下来,手忙脚乱,而且那个时候,我无论触碰到隔离点的什么物品都很紧张,每过一会儿就想拿酒精消毒。


韩晶(右)在整理隔离点数据信息


这段时间,电话里总有人发火或发牢骚:有着急做核酸检测的,有抱怨网约车来得慢的,还有身体难受的,什么情况都有。我也会感到委屈、难过,但我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更需要关心与陪护,如果我连这些都承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工作?就一边安抚他们的情绪,一边帮助解决问题。


韩晶在和疑似患者电话沟通


韩晶和疑似患者沟通:“您现在核酸检测做了没有啊?就是您也需要做核酸检测对吧?明天给您安排了,明天做好吗?


诺万森隔离点里值夜班的医生


在这里,每个人都很能熬夜,经常工作到凌晨,甚至通宵。我是隔离点唯一的志愿者,工作人员照顾我,总让我早点休息,可他们却经常没有时间睡个完整觉,累得实在不行了,就在沙发上拿床被子眯个十分钟、半个小时,让人心疼。


工作人员累了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很多故事像一束光,温暖着我


到现在,诺万森隔离点已经接纳了170多名疑似患者。回顾这半个多月的志愿服务工作,有很多故事,虽不伟大,但在我心中却是一束光,一直温暖着我。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两位老伯,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武汉人。


网约车司机束秋难师傅


一位是老伯束秋难,他是网约车司机,每天穿梭各个医院接送患者,经常连饭都不能按时吃。他从来不喝汤,说免得总是要上厕所,一件防护服他需要穿一天。为了不把风险带给隔离点工作人员,他就在自己的车边扒上几口饭,又匆匆去接下一位患者。


束秋难师傅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午饭


隔离点还有一位老伯,叫桂学武,他在这里什么苦活累活都做,特别是有危险性高的工作,他都上去帮忙。听桂师傅说,他还参加过“98年抗洪”。我问他,您家人放心您做这样的工作吗?他摇头说:“不敢告诉家人,怕他们担心,但这些事总要有人做!”


桂学武师傅给密接人员送饭


没有人天生坚强勇敢。在隔离点,我们常开玩笑说,大家是生死之交,还约定等疫情结束,要一起去吃顿火锅。


韩晶和桂学武师傅去送饭


  每一个暖心的瞬间,

都在让这座城市复苏


也有好多朋友问我为什么要去当志愿者?其实,我就是想让焦虑的人们知道武汉在努力,我们有很多人都在行动,每一个暖心的瞬间,都在让这座城市复苏。


我深爱我的家乡,我想保护更多的人。难关,我们一定会挺过去!


护送医务人员和病患,我义不容辞,

守卫社区防控一线,我传递爱的温暖,

疫情之下,逆行而上,

没有统一的服装,却有共同的身份,

中国之声特别策划——我是志愿者。



总台央广记者:李思默  

湖北之声记者: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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