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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残雪与文学:超越时代的更高追求
原创 维舟
我已经60多岁了,功名利禄对我意义已经不大。我只需要专心对艺术、文学本身负责。文学给了我丰美的精神生活,也让我的日常生活感到畅快。日常生活中,我连买个菜、跟物业打个交道,都有幸福感浸透。因为文学与生活,已经互相渗透。既有小市民的快乐世俗生活,精神上又有高级的极致享受。
我在艺术上一贯追求极致。……向内的文学实际上比大部分表面层次的向外的文学要宽广、宏大得多,因为我们各自开掘的黑暗地下通道所通往的,是无边无际的人类精神的共同居所。
超越卡夫卡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那些作品本来就是站在卡夫卡那些实验文学大师的肩膀上搞出来的。中国文人之所以喜欢纠缠这类问题,是出于内心的一种深刻的自卑。我不自卑,我对自己的创造十分有信心。
卡夫卡,1910
因为我在国外出书比较多,文坛不少人议论说我在迎合西方人,我的那些体验不是中国人的体验,至少不是原汁原味。要说迎合西方人,卖土特产才是迎合西方人的口味吧?我同国外同行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竞赛,有什么可迎合的呢?他们都承认我的写作是高难度的。我才不搞那套所谓文化的原汁原味呢,我只搞我个人的原汁原味,我的东西绝对模仿不了,这就够了。 我的作品并不是在国内卖不出去,才到国外去“迎合”西方读者。残雪小说在国内卖得也不错,我想这是纯文学的成功吧,我深深感激我那些青年读者,他们近年来成长得非常之快,一点不比国外的读者水平低,甚至超越了他们。
我期待有先锋精神的读者,他们有足够的精神的敏感性,对文学本质的领悟能力高;接受现代意识的素质高;情商性的爆发能力高;创新的渴求程度高,是灵魂文学的爱好者。
徐瑾私塾第四年咨询微信ashes-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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