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颠覆式创新研习社产品学院第一课登台，微信创始团队成员杨茂巍，分享了在微信锻造的产品方法论。产品学院以一年7次免费线下大课＋52场线上教程，五大路径，魔鬼训练，层层穿越，帮你完成产品经理到产品创始人的完美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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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人｜杨茂巍（微信公众平台前产品经理，创大孵化器创始人）

感谢研习社提供这么优秀的场地，让我可以和大家在一起分享微信公众平台从零到一产品打造的经验，。

2012年的时候，我们最先做了一个开放平台。微信本身消息格式是有限的，只有文字、图片、音乐，我们希望更多的消息类型进来，利用微信的好友关系链进行一个传播。当时如日中天的是微博。

做APP还是公众号，怎么选择？

公众号成本低、方便、变现容易

但如果到了A轮B轮，更推荐APP

我经常碰到一个问题，我的企业或者我的创业项目，到底是做APP好还是做公众号好，APP和公众号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们一般会告诉他：第一你的用户获取成本低，APP安装用户成本12块钱，公众号大概3块到5块。

第二，微信的开发成本比较低，安卓、LS后台可能需要四五个人，一个工程师就可以帮你把公众号做起来。

所以微信公众号是最容易验证你的模式是否可行的一个平台。

但这实际上这没有说到核心点，我觉得微信和APP最大的区别在于四点：

第一，账号体系，微信天然拥有了用户的各种数据，不需要用户再注册。

第二个是信息触达的能力，很多人会忽视APP推送的消息。但是在微信里面不会的，因为有可能跟朋友对话完，会顺便看一下公众号。

第三个是社交流量，当你制作好一个产品之后，最快验证的方法，就是利用社交流量来看，我做的这个东西是否易于传播，社交流量会给你带来更大的价值。现在，微信图文消息的阅读在朋友圈是最多的。

第四个是支付。支付是整个流量变现最重要的一环，这就是公众号和APP最大的区别。如果你是一个创业团队，要做项目，把你的产品放在公众号上一定是最佳的选择。如果你要做到A轮或B轮的时候再做APP，都没问题的，因为账户是互通的，不存在数据流失的问题。

有人说，公众号听起来很美，开发起来也很简单，用户获取也很低，但是我最担心一个事情，就是微信的封杀。

如果有这种担心的话，做APP是可以的，有很多产品方法把用户引导过去，甚至运营的方法。比如我有一个积分，在公众号里不能兑换，只能在APP里面兑换，这个用户就会天然流过去。

微信不是抢微博的用户

我们要让不会打字的人也能用到

让没有名气的歌手有自己的媒体

这样的用户画像，让微信成长为生态

公众平台是怎么产生的？一切的平台产生都是有它的需求的，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合作伙伴。通常意义的合作局限于广告，比如开机动画。但是微信骨子里要强调用户体验，所以需要一种新的合作模式。

第二个，《娱乐新天地》节目的导演把自己的私人微信号让用户加，一周之内加了20万好友，手机挂了。

第三个是百事可乐和微信有一个合作，在广州塔做一个摇一摇点亮广州塔。我们想做一个Web版本的微信，能够让企业能够管理他的用户。

做了公众平台之后，要内测，当时找了科技媒体、明星，和冷兔合作，到微信上开公众号，讲笑话，冷兔内测期间活跃度非常高，每个人都等着看冷兔的消息。

最先用户最感兴趣的是明星，特别像王力宏，每个演唱会都会到现场录语音，给大家送祝福。还有杨幂、韩庚录语音，但是我们发现行不通，后来发现这个明星不是真人，因为明星太忙了。所以明星这个方式是走不通的。我们快速调整了方向，明星现在又有得玩了，有社群，有流量，甚至有了支付之后，很多名人进入。

微信公众平台的成立到推广，总体来说，我把它分为三个战役，打完这三个战役，这里真的是从零到一做成了一个平台。

第一个战役就是抢注潮，刚开始，用户的阅读量非常高，注册用户也非常多，这是一个好事吗？不是。我们发现大量的公众号被一两个公司注册了。这拨抢注潮最原始的动机应该就是微博上营销的那批人。

我们做了一个策略，第一战，把腾讯认证的名字保留下来，把有上条名字先保存下来，我们想让他注册到这些东西。但是其实这个和营销类账号打仗，在三大战役里面一直是持续的一个最核心的过程。

我们做一个产品调研，问运营者有什么需求，发现进来的90%都是微博上的营销类账号。他们需求很简单，想一天发三条，他们希望有更多的流量。第二他们希望做定时群发。公众平台开发能力完全可以满足这两点需求，为什么不做？这是一个对营销类账号的态度问题，不想你更方便。

经历了抢注潮，我们内部开了一个会，公众平台怎么定位，我特别记得张小龙对朋友圈种子用户的描述：我并不是想让玩微博的用户来玩朋友圈，我的朋友圈用户画像是东莞某个发廊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中国20%的网民是不会用搜索引擎的，大概1.5亿，因为他们不会打字。

第二是对公众账号，他说：

我希望公众账号的种子用户是北京后海的一个歌手，他不是很出名，但是唱歌唱得挺好，他通过公众账号告诉用户，我每天在哪里唱歌。

这种用户画像的定位，就是当时公众平台诞生的初心，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品牌。我们怀着初心做这件事情，它长成了一个生态。

流量骚扰、淘宝封杀、客服压力

重压之下，微信迅速扩张

银行、航空、酒店也成为用户

第一拨创业浪潮的人我是非常佩服的，他们做了大量的努力，他们提供了大量的反馈，就为了2.0时代大家能够更便利的进去。这些碰过的坑，1.0时代的人都踩过。

然后就到了第二场战役，第二场战役非常惨烈。第一个是流量，这时候我们发现用户是难以忍受微信了，他们觉得太骚扰了。我们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以前在产品设计里面觉得你订阅一个账号，你不爽可以退订，但是其实不是。90%用户会骂一句，然后出来。

这里面大多流量是什么？第一是抄袭，第二是谣言，第三是养生，第四是心灵鸡汤。包括到现在这个流量也非常巨大，但那时候真的是满天飞。

这个事情发生的高潮，当时有两个著名的电商公司做心理测试，在一个上午刷了四千万的流量，在朋友圈，所有人都吓到了，包括他们自己。当时做了一件什么事呢？第一把这个账号先回收，不允许它有任何功能，第二把这个账号粉丝清零。

紧接着之后，我们做了一系列的运营，痛下杀手，我们和新浪微博的团队有一个很好的沟通，新浪微博的经验，怎么和营销类账号打交道，我们会告诉他哪些能发，哪些不能发，有些要到官方来接广告。但是我们一直觉得新浪微博或者腾讯微博都有这种问题，信息还是太多，还是太猖獗了。

我们有一万个账号一夜之间全部干掉，你必须把有害流量清除出去。所有人在挨个打电话，给媒体公关，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新浪微博的团队说还可以这么玩，你不能95%以上的信息都是虚假的，都是抄袭的，不然的话，不会有现在微信创业2.0时代的到来。

第二场战役还遇到一个问题，就是淘宝的封杀。微信让产品直接面对用户，把二维码贴在自己商铺上面，用户关注之后可以领五块钱的消费券，于是淘宝出手了，出手非常迅速。他禁止商家去挂公众号的二维码，只能挂微淘的二维码。并且在微信里面访问淘宝屏蔽的，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很快就结束了。

但是微信开发的同学就说，我们有四种方法去绕过淘宝这种限制。就可以在微信里面还是能访问淘宝，但是腾讯的总办领导就说，人家已经不爱你了，你不要再凑着脸上去。

当时微信这个用户要访问淘宝，微信说不要去访问，还没到淘宝，做了这么一个限制。但是比较好玩的，有点像当年你对我说，爱理不理，以后让你高攀不起。你会发现现在在淘宝里面，他不允许分享到微信，但是淘宝他自己偷偷做了一些操作，你在淘宝里面还是可以分享的，有一点反向的感觉了。

第三个是客服的压力，这是最好玩的。大家没有经历过，在腾讯有一个入职培训，很好玩，你先入职的员工坐在客服旁边一个小时，听她和用户怎么说的，你就知道你的一个决定或者文案会给客服人员，会给用户带来多大的困扰，听一个小时就知道。

客服那里有一个发泄室，这是我在所有客服团队里面都会看到，一个很黑的房间，各种玩偶，你可以砸，客服压力非常大。因为我们之前干的封号，打有害流量，有侵权注册这种问题，给客服带来压力非常大。当时微信的客服是合在一起的，会接不下来这些单了。

就感觉客服这块对我们公关造成非常大的危机了，这时候临危授命，我去负责跟客服沟通。我之前有一个想法，你要带着一群人出海的时候，你不能告诉他们怎么去坐这艘船，你应该告诉他们远方。于是我就把微信公众号各种好的案例，优秀的案例，可以用微信公众号遥控这个电视，购买这个电视的节目，我把这个演示给大家看，我觉得这个平台非常有发展潜质。

当时客服团队来了七八十号人，都对这个平台很认可。但没有任何用，投诉还是这样，因为你没有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客服的压力非常巨大，到那时刻，甚至我们自己产品经理都直接面对用户，就说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最后的解决方案也很简单，就是升级，找到领导，领导把客服所有微信公众号的客服从深圳迁到了成都，在成都起了另外一套很大的团队来支撑。这是运营的第二场战役。

运营的第二场战役打了之后，我们发现微信击中了目标行业。在三个行业里面微信已经发声，并且取得行业共识。这些行业有一个共同的点，第一他们有痛点，第二他们有开发人员，第三他们有钱，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第一个就是航空，我这次过来坐的南航也是用这个直机的，南航有APP，为什么还要做一个公众号呢？原因很简单，20%的用户不会用搜索引擎，这是一个增量的市场。就像大家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京东有APP，还要到微信里开一个入口，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增量的市场。

就像现在滴滴打车，每天20%的订单还来自于滴滴打车。南航这个公众号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可以用语音买票，我对这个公众号说一句，我今天晚上从北京回广州，他会把最近这些机票的详情给到我。在这里面航空业的痛点是他绕过了一些代理渠道，可以直接面对用户。

你成为了他的会员之后，你甚至可以直接订支票，这里是可以产生交易的，这是第一个击中的目标行业。

第二个是银行，银行一个非常大的痛点，银行的客服，招商银行信用卡第一批内测用户，和王力宏、冷兔一样进入内测的，招行信用卡做的特别好。他现在每天有60万次咨询，这60万次咨询之中75%是通过机器自动引导完成的，他们的配置是30个客服人员加15个知识库编辑人员，完成所有这些事情。

这里比较值得一提的是绑卡率，现在很多人公众号怎么估值，公众号获取用户的成本比APP要低，所以很多投资人不太认可公众号估值。100万的服务号和100万的订阅号，都是100万用户，怎么去估值？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的绑卡率，这是用户真实身份的落地。

只要这个用户跟你发生过交互，你有了这个用户具体的数据，这里绑的是银行卡，像七天绑的是会员卡，只要用户提供了额外的信息给你，这种信息有可能是一次交易，有可能是一个地址，但是这里面是真实的用户，真实用户的价值是在任何平台都是通用的，不是因为是公众号，所以估值变得低。在整个银行行业中都会把客服移过来，招行300块钱以下的提醒，不会推短信了，只会推微信。

击中的另外一个行业是酒店，酒店这个行业最大的痛点，就是他们大量的利润被携程，被易龙，被同城，被去哪儿瓜分了，他们订房有15%的返点，随着行业老大老二的合并，这种情况会更加严重。

酒店给我们内测是这样的，当时我们一起合作伙伴是七天，七天运营人员也在这里。他现在每天大概会有6000个客服咨询，他的客服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因为以前客服都是电话客服，每个客服只能同时对一个，现在同时对十个都没问题。

第二，每天从这个公众账号可以产生六千张订单，这六千张已经超越了携程、去哪儿所有的订单总量。他每个月通过微信推，可以减少30万的短信消耗。

用户体验要非常统一

数据一定要落地

流量要变现、安全是基础

第三场战役是公关层面的，微信是一个巨大的流量市场，现在有很多舆论压力，包括易信把我们的合作伙伴挖走了。

为什么要把竞品列到今天讲的运营第三战？告诉大家一个运营的策略，现在你在微信里面做内容，一定做多平台化。比如今日头条，比如一点资讯，比如百度百家都值得大家去关注。每个平台都有自己的运营规则，用户喜好度是不一样的。

第二是自建认证体系，微博认证是外包的，很多是虚实的，我们痛定思痛，自建。经过了四个月的调研，摸清了全国认证代理。基于这种形势，我们自建了认证体系，整个公众平台才有了一个有价值的流动，才能区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能够产生了，认证其实是对企业最大的一个保护。

打了这三场仗以后，面对的就是闯关，当时公众账号已经积累了一定的数量，大概大几百万，我想让用户看到，但是又竞争不过媒体，所以做了一个平衡，做了订阅号和服务号，如果是媒体，你去做订阅号，如果要做内容，你去做订阅号，如果你是一个企业，你需要接入更多的功能，比如做交易，做支付，你就来做服务号。

总结一下微信公众平台最主要的运营法则，这四个原则是最基本的原则。这不是一个平台从零到一，这是中间非常复杂的过程，你要保证这四个点。

第一个是用户体验，所有的平台应该向用户提供统一的体验，就像公众号长的都一样，不可能每个账号都长的不一样，它的交互形态都不一样，这个用户会非常迷失，对整个平台是非常有害的。

第二个是数据，数据一定要落地。如果你连数据都没有，你是没办法做平台的，平台盈利靠的就是数据落地。

有了这个数据，就有了我们下一步的流量。流量是一个平台变现的法宝，就像直通车，就像现在微信里面的广告，这个流量的本质，是流量分配的一个能力。

最后一个是安全，因为这个平台你是经不起安全事件的，包括用户数据的安全，包括平台架构的稳定性，这是很底层的东西。

微信红包不是支付，而是社交工具

微信带来从2B到2C的产业升级

公众平台消除了代理的中间环节

2.0时代的到来，并不是产品结束了，而是开启了新的时代。支付代表1.0时代的结束，代表着2.0时代的到来。说到支付，不得不说现在的红包。

微信自己创造的产品就是红包。有一个数据，这个是非官方版的，微信支付的交易笔数已经超过了支付宝。是因为微信里面红包它已经不是一个支付工具了，它是一种社交的工具，新的玩法。

包括现在很多企业开始给用户发红包了，前几天我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案例，有一个公众账号他往自己的账号冲了180万人民币，然后给用户发红包。但是这180万没有发票，腾讯也很委屈，没有收你一分钱，钱全部给用户了。为这180万，他又付了20%的个人所得税。

微信支付的设计我是在参与APP的设计，做微信群红包这个产品经理一定是有赌性的，他知道人们发和抢红包的心情，红包这种玩法其实在很多年前，比如支付宝也玩过，陌陌也想做，微信就做成了，抢红包时刻，人是贪婪的，就抓住这一点。

第二个是多维，我一直认为现在随着微信的发展，它的能力是逐步增强的。有人问，微信现在好像没什么亮点，是不是停滞发展了？

其实不是这样，他要做生态，提供阳光和水，所以他开放了很多能力，比如卡券，比如第三方平台，比如支付的受理模式，比如硬件平台，比如企业号，像这些对行业产生深远影响的，你是一个多维的产品。

第三个就是toB到toC的产业升级，互联网+并不是互联网去颠覆一切，而是去做这个行业的一个整体升级。很多传统企业不知道用户在哪里，但是你可以通过微信去连接用户。公众平台的出现，可以消除代理的中间环节。

媒体选订阅号，企业选服务号

原创内容要人格化、组社群、做流量变现

服务号要提供价值、接入业务

2.0时代，媒体怎么办？很多媒体跟我们交流，你觉得媒体在公众平台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有社员提出这样的问题，做原创内容在微信还能走下去吗？我认为一定能走下去。

媒体最重要的命门，就是优质原创的内容。有三个例子，罗辑思维、深夜发烧、关爱八卦成长协会，他们把原创优质的内容做得足够好，到各个平台去扩散。

比如今日头条、一点资讯，通过这些平台，再为他带来新的用户。到后面他就做社群，去微信化，他觉得他有更多产品的可能。当用户认可你的时候，你是可以去微信化的。

经常有人问：原创内容怎么去做？我这里给他几个建议。

一是人格化。

微信公众号太多了，趋同性非常强。这种人格化一定要基于你的兴趣来做。一个鞍钢工人也是一个非常狂热的军事爱好者，做了公众号叫军迷。他自学了3DMAX，学了动画制作软件，每周编视频介绍战争。这样有很多喜欢军事题材的人跟他成为了朋友。

因为公众号的到来，他辞职了，做了这么一个公众号。在公众号里面他现在做了电商，开始卖一些军迷的体恤。他背后当然是因为在北京找了一个合伙人做互联网产品，可以帮他做运营，但是这个账号最大的价值一定是他。人格是个人公众号运营一个最核心的点。

第二个就是组建社群，用户跟你是好朋友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一些组织，一定要发展社群，当他认可你的理念的时候，他是可以帮你做传播和组建的。我相信大家对社群应该有认知，因为颠覆式创新研习社本身也是通过社群组织起来的。

做流量变现，举几个简单例子，第一是打赏，第二是公众号文章底部的广告，第三是有一些商家的文章，第四是自己做电商，或者为APP导流，流量变现不是一个难题。这里有一个最大的点，大家要关注，就是原创能力的获得。你有了原创，并不意味着广告会有增加，这是对你原创能力的认可，意味着你可以做后面的社群，做很多延展的业务。

之前讲了订阅号怎么做，我们讲一下服务号。如果你不是一个媒体类的企业，你一定要选服务号。不要推那么多内容，先用服务号。做服务有几个关键的点，第一，给用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而不是发文章。第二是少做广告类的营销。第三就是接入业务逻辑，你的企业是不是在卖某些商品，是不是跟客服能够接上。

我也推荐几个服务类的公众账号，第一个叫闪送，估值2亿美金。这个账号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呢？同城快递一小时送达。后台数据是非常猛的增长，到现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第二个账号是助理来也。我要从这个会场回家，十分钟以后，他会叫一个滴滴打车的司机等着你，比如我要喝一杯咖啡，他会叫一个外卖。我要送一个包裹，他对接闪送的接口。他之前在百度做语言处理，有非常好的数据分析能力。

刚才提到了微信2.0创业的机会，就是2B到2C，做透垂直细分行业，这里有一个前提，你一定要熟悉这个行业。在每个垂直细分行业，一定蕴含着巨大的机会。第二要规范化，现在微信已经提供为垂直细分的平台提供了这种能力，不再是小米加步枪。最后一个是激活这个行业的从业者，B2到2C的关键，你可以帮助企业找到用户。

企业号在微信里面目前走的是最快的，企业号已经有了中心化的市场，叫企业号的应用市场。企业号大家一定不要把它当做一个OA来做，当做一个OA的话，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但是你把它当做一个非常好的试验田，每个用户被激活起来。比如爱大厨也是北京一个项目，所有的厨师都用企业号来管理。用户在公众号里下单，下单成功之后，所有的厨师在企业号里面进行抢单。这种模式就跟滴滴打车一样，他把它抽象到微信里面用公众号+企业号完成了。

第三个平台，我也推荐一个北京的企业，刚刚做了B轮，听说拿了5亿人民币。他做了一个非常小的功能，就是以前所有的餐厅吃饭要排队，并且越好的餐厅排队时间越长。

每个餐厅都有自己的排队标准，有的是给你一张小票，有的是做成自动化，可以叫号，但是没有统一的解决方案。他从这点上去切入餐饮，不仅可以订餐，可以在里面去下单，可以去点餐，这些他都做了。这个现在拓展的非常快，现在我所看到的大型综合商厦里面基本上都在用他的这套系统。

问答环节：

作为一个创业初期没有品牌影响力的产品，如何在微信平台上预先获得一部分创新性用户呢？

杨茂巍：拿产品来说话，很多产品是有新意的。在微信里面有很多玩法，你想一下微信有多少个好友，你拉不到一千人，但是一百人是可以拉到的，最初产品测试的过程中，不要推出某一个功能，最好拉一个群，让用户先体验。

我这边看到很多媒体公众账号作者写文章，先把文章写出来，到朋友圈丢一下或者到群里丢一下，让大家看看文章有没有问题，最后再群发。利用已有的资源，可以找到用户，用一句话形容，要做一个平台，先做一个病毒。

我们是做咨询的，企业税务咨询，我们做公众账号的时候，税务方面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它的安全性，企业要提问，比如我们要为他解答问题，我们怎么去避免安全性的问题？如果做个人服务或者企业服务过程中，怎么样让客户感觉到这个问题是比较安全的为他解答，不被泄露出去。

杨茂巍：这个问题遇到更多的是银行，银行怕他用户的交易数据或者卡号丢掉，银行的做法可以参考，银行保证链路的安全，他把他的机房和腾讯的机房做了一个对接，做了一个内网，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内网。第二，他让用户填一些关键信息的时候，比如输银行卡密码的时候，他是引导用户到一个加密的网页。

这部分数据微信是没办法存到的，这时候反而你可以直接用这个用户的ID，这是微信的，再输入到网页的内容，这个是加密的，只有你知道，在网页里面加加密存储，是银行和航空采用的安全机制，可以参考一下。如果你不做内网，这个投入不大。

老师在讲课的时候提到微商，提到我们所有的用户被面膜吓到了，我就是一个做化妆品品牌的创始人。现在我们担心的问题就是腾讯微信对微商打压比较厉害。

杨茂巍：最近有外部反馈，微信是不是活跃度降低了，它的文章阅读也降低了，最本质是因为微信确实做了一些限制，也是对优质流量的扶植。微商一直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微商这个领域发展太迅速了。

面膜是整个在微商里面利润是最大的，他为了支持他的多级代理模式，不可能卖一个手机翻五倍八倍，但是有些产品可以做到这么高利润，但是运营的手法太粗暴了。

微商已经进化到了一个阶段，他不再是个人的微商，像你刚才说的，你是在一款产品的，有产品有内容保护，有他自己的专利或者有门槛，你借助关系链来做。刚才说到像微店被腾讯投资了，你可以考虑往这方面发展。稍微安全一点，这是第一。

第二，我们发现微商平台已经做起来了。比如在微信里面他只是一个招商的模式，代理的模式，这是微商的第二点，他是经过认证的，包括现在微盟的盟店做的就是这部分事情，你可以考虑从这方面合作。

微信对这块的屏蔽是一个常态，我觉得这是他对这个流量的一个清洗，不会是一个临时的策略，应该是一个固定的，可以考虑往这方面走。

我问一个问题，请问您眼中的张小龙是一个怎样的人？和他之间比较有趣的是什么事？

杨茂巍：虽然他会砍掉大概99%的需求，但是每次你会发现一个顶尖的产品经理做设计的时候从人性的角度去出发。他对产品经理有一个要求，你产品经理出差一定要住五星级的酒店，只有在那里，你才会体会到什么是好的服务，你要学会服务用户。

微信公众号对原创内容比较支持，我们一直想获得原创的标识，很多好的内容在网上过两天别人改一改，就成别人的了。我们想有没有可能去通过跟谁沟通，获得这个原创的标识？要走高层关系还是找客服沟通就可以了？

杨茂巍：因为原创的库还不够完善，据我所知，没有绿色通道要求公众号开通原创，大的公司可以先给他开，可能出于信任的关系，但是这种非常少。有了原创，你的能力不一定能提高，原创保护对流量的分配都会有鼓励机制，我是鼓励大家继续做原创，并且坚持原创，没有捷径的，就是系统的一个机制。

我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够在微信平台上更好的运营你的产品？我的公众平台也是有几十万的粉丝，我会安排每个月有一两次的销售，在文案方面经常有更新，标题很重要，图片、内容都有更新，粉丝体验有些下降了，看多了的话，兴趣度就不高了。我想问一下怎么才能保持粉丝的兴趣，让他的产品销量能够持续上升？

杨茂巍：这里还是回到了人格化公众号的问题，你的内容能不能吸引到最热爱你的那批人。在微信里面现在收广告费收的最贵的叫顾爷，他也写广告，讲卢浮宫的油画，讲艺术，可能扯到八国联军，最后扯到蒙牛的牛奶，蒙牛的牛奶就是广告，用户评论，我就是来看广告，终于没让我失望，广告就是这样。他写的非常好，这是他的一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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