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岁月可回首 以理律共挥遒——记2019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
编者按
“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以下简称“理律杯”）是由理律杯模拟法庭比赛组委会主办、台湾理律文教基金会协办，每年11-12月在清华大学法学院举行的，目前国内影响力最大的中文类模拟法庭比赛。“理律杯”因台湾理律文教基金会设立者“台湾理律法律事务所”而得名，每年大陆和台湾都会以相似赛题、相近时间举办比赛。台湾获得前三名的队伍将有机会来到北京，与大陆八强团队相互交流学习。
2019年11月15日，第十七届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在清华大学正式落下帷幕，憨憨又“佛系”的33号赛队一路过关斩将、冲进全国四强，意外又惊喜。从九月备赛到十一月夺季，从希望渺茫、到迷之自信再到信念坚定，这些憨憨们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蜕变、又是如何绝地反击的呢？让我们跟随33号赛队，一起走进他们的比赛故事。
作者简介：
2019年“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33号赛队。
理律记忆轻轻哼唱，宛若星辉铺满磬苑
回想这段时光身后总有力量，愿我们成为彼此的太阳
谨以此文献给33号小分队最亲爱的小伙伴们以及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一、队员介绍篇：初次相遇 憨憨你好
（一）“憨憨”队长之小康
作为团队中唯一一位16级的学长，小康挑起了“憨憨”队长这一重任。除了业务能力优秀（获得了今年理律杯的全场最佳辩惹手~），他的最大特点就是佛系！比如：备赛期间的他——“大家好好学习，不用为了备赛而翘了专业课”、“大家晚上早点休息，千万不要打疲劳战”、“别太在意比赛结果，比完我们就去吃好吃的”……比完赛的他：“比完就不要想成绩啦，我们快去吃点好的”、“我们去吃全聚德”、“我们去吃海底捞”“附近有一家台湾菜听说超级好吃”……有这么一个“憨憨”领队，其他队员怎么能不憨呢？
（二）“憨憨”辩护人之逸安
17级法学专业的逸安同学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无所不能的大佬（实际上也是一位无所不能的大佬惹~），但若慢慢接触下来，你就会发现这位大佬的“憨憨”一面——前一秒还在和大家毒奶“我们不进八强，还有谁能进八强”（高傲脸.jpg），后一秒又忧愁地说“害，要是最后没取得好成绩，真的感觉好对不起那些我们请过假的老师啊，怎么办，好紧张”……活像个憨憨患者的自我拉扯。
（三）“憨憨”辩护人之月月
17法学专业的月月同学作为团队的“金主爸爸”，一句“我给你们报销”就足以使大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过，除了“有钱”之外，她的业务能力也是超强的！其在比赛场上反应之迅速、口齿之清晰真是让大家难以企及。（这也可以侧面反映出我们队虽然都是“憨憨”，但业务能力还不赖哦）
（四）“憨憨”辩护人之洁茹
作为一名经常自动跳转到公诉人立场的“植脂末狂热爱好者”，17知识产权专业的叶洁茹同学是一名真实“憨憨”无疑~虽然她在讨论正经问题和比赛时总是一本正经、思路清晰到不行，但一到吃饭和玩的时候就立刻暴露憨憨属性、展现出呆萌的一面，为团队贡献了一大波表情包。
（五）“憨憨”公诉人之阿青
17知识产权专业的阿青同学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网红，但实际上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佬惹~上场前——“啊，这个还没搞懂”、“怎么办，这个问题我说不清楚，好慌”；上场时——“提请合议庭注意”“辩护人对这一问题有所误解”“我们认为”……场前慌如乱麻，场上稳如old dog，最后还拿到了优秀辩手，真是太强了！
（六）“憨憨”公诉人之小萌
17法学专业的小萌同学也是团队中的“憨憨”担当之一。从在马路上偶遇警察拉着他问“超期传唤”相关实务问题（太迷惑了……），到一大早趁其他人还没醒就爬起来帮队员买早饭（感动），再到与清华拍照的摄影师混熟而成功要到团队每场比赛的高清大图（？？？）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张小萌做不到！
（七）团队唯一一个不憨的公诉人之青云
Just remember——17法学专业的青云同学是团队里唯一一位“不憨”担当。
憨憨北大行
二、合肥备赛篇：漫漫征途 相伴院办402
2019年9月8日，第十七届理律杯赛题发布，在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难相信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而我们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都在从事这一件事情。院内选拔是9月22日上午开始的，因为人数太多特意分了上午与下午两个批次，选拔结果在9月28日公布，理律备赛小组也正式成立，在院办402教室（小黑屋）落地生根。
备赛过程是枯燥却又充实的，无论之前有多么抗拒402，在从北京回来后，真正把钥匙交回去时，心里还是觉得舍不得。402里赛题、材料和打印的文献堆成了山，随手放下的杯子，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第二天上课顺手带上的课本，好用的热水壶，可怕的四楼卫生间……我们在原来的生活和空间里开辟了一个角落，用402来承载。
赛程敲定是11月2日上交书状，23日初赛，按有效利用来看应当十分充裕，但在实际过程中因为假期的懈怠、原先课程的繁重以及观点未敲定时进度的停滞种种原因导致时间并没有被很好地利用。
在前期备赛过程中，遇到最大的问题还是对于赛题材料的不熟悉和对于赛题希望考查领域的不确定，将近二十份证据，对于每一份的内容以及希望证明的事项每看一次基本上都有新的看法，并且证据中出现的许多证人证言和供述之间的矛盾更是让人焦头烂额，如何理出检方与辩方都能够自洽的时间线和逻辑线，这个问题一直到北京临上场前我们都还在纠结（而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小康学长一锤定音：就这样讲，讲得通）。
另一个问题就是对于赛题考察领域的模糊，出题者选取走私案件，而且附随大量的证据材料，究竟是希望考察参赛队员哪方面的能力，这点在书状撰写的阶段一直很困扰我们，在前期也确实有些走偏，因为案件涉及关于走私货物即燃气轮机发电机组的设备归类问题，而我们也花了大量的时间研究一些根本听也听不懂的设备工作原理和一门在几年之前还需要持证上岗的商品归类学科，但往这方面再继续深入已经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了，完全脱离法学领域肯定不是出题初衷。而除去这部分，观点迟迟不能确定更是阻碍进度的最大绊脚石，检方由青云弟弟坚定不移力排众议，成功完成三稿四稿的时候，辩方这边依然在一稿的前线苦苦挣扎，对于刑法理论的欠缺在这个时候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们对于如何进行无罪辩护简直一头雾水，而且不能给出一套能够说服自己的说辞，分工合作使得书状的每一部分都存在着重复论证和矛盾的可能，最后依然是小康学长敲定主线，在最后期限把书状赶好上交。
书状上交之后备赛的主要方向是庭辩语言的磨练，回答要简洁直面提问，提问要简短富有逻辑，庭辩状态要自信自然能打动别人。自己其实很难发现表达上的问题，但当把模辩全程录音回放复盘的时候，就会发现很多毛病，像青云弟弟会不自觉的一直重复“这样一个、一个”的词语，虽然在表达的意思上没有区别，但的确也会给人其实自己对希望表达的内容不够熟悉的观感。从2号到22号，我们基本每天都会模辩，大家也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成功在这个过程中设计出完整的两套提问，同时对于状态的训练也卓有成效。在前往北京的最后一天21号晚上，我们一起待到晚上的十点多，收拾好东西锁上门，备赛的篇章就落下帷幕。
一场比赛记忆最浓烈的可能就是前期备赛的时间，虽然备赛的过程中总是有那么多不顺利，法学班级的朋友们被国经作业压得喘不过气，天气变化也带来了身体上的不适应，看不懂的论文，吃不透的理论，基本没有老师指导的不安，自我怀疑的否定，一遍一遍推倒重来的倦怠……但快乐总是多于辛苦：逸安的Relax理论、青云弟弟的沙雕言论、一起回寝室的路上总是最快乐、复盘听录音时听自己的表达笑成憨憨，最关键的是大家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努力，这就很值得纪念。
院办402队员们专心备赛
三、正式比赛篇：邂逅北京，憨憨们冲进四强
初遇北京的新鲜劲儿很快被紧张的备赛节奏所取代，来不及休息整顿，我们便集中在和家宾馆的1711房间模辩——说起来有点神秘主义色彩，也正是这个宾馆，后来我们总觉得它有着不错的风水。初赛前的这个夜晚非常难熬，模辩中大家的磕巴、断片、理不清通通跑了出来，紧张和焦虑在屋内蔓延，裹挟了每一个人。带队储老师一遍遍跟我们强调无需紧张：“不需要看重结果，往往结果带有很多幸运的成分，大家认真感受，锻炼自己就好！”获得感永远比结果更重要，我们也这么劝慰自己、劝慰队友。模辩结束，憨憨队长也站出来：“冲的进就备赛，冲不进就去吃烤鸭吃火锅！”憨憨心态由此产生，后面的每一场比赛前我们都要这么念一念，对保持良好心态效果奇佳。
初赛四场比赛倏忽而过，第四场比赛结束后我们行走于暮色之中，讨论着各自的比赛情况，对冲进复赛我们都很有信心，因为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队友非常自信，每一个人都为自己的队友感到骄傲。走在人行天桥上，逸安给大家录像，憨憨们纷纷大笑着对着镜头挥手。没有人能想到我们竟然用了如此青春的方式同理律八强打了个招呼——当晚九点半，王晨光老师宣布33号赛队进入八强！
初赛现场
复赛和半决赛始终抽到公诉方，我们队人员少，憨憨队长带着憨憨啊青饿着肚子比赛一天，过关斩将，虽然身心疲惫，但也让我们觉得骄傲。面对评委老师的提问，面对对手的发问，队长和啊青始终镇定自若。我们在台下虽然看的紧张，但是也一遍一遍在心里为队长喝彩——即便是打到半决赛，各种发问的内容我们也都在队长的带领下讨论过，不得不感慨队长水平之高！也因此憨憨们创造了学校在理律赛场的历史最好成绩——理律四强！
憨憨们在北京比赛三天，虽然每天都要喊着“冲鸭”“冲冲冲”，但“去吃烤鸭”“去吃火锅”才是我们的最后宽慰，每一个人都极力营造开心轻松的氛围，以至于回忆起来总觉得比赛很短，美食才香……
复赛现场
四、经验总结篇：逐梦理律 有憾无悔
（一）备赛阶段
1、努力不是在拼时间，而是看效率，划重点：多模辩！
对于所有的参赛队伍来说，备赛的时间大致是等同的，今年的比赛时间提前了半个多月，也就是仅有一个多月的备赛时间。在赛后的八强交流中我得知，许多学校的备赛过程是非常紧迫的。他们会有老师监督，每周都会组织队内赛，白天比赛晚上熬夜讨论到两三点。这样的备赛很辛苦、很拼命，是取得好成绩的方法之一，但我认为并不是唯一的。今天，我们想和大家谈谈“效率”问题。
先说一下我们队的情况，我们的备赛过程是相对轻松的，队内大部分是大三的同学，平时的专业课比较多，但我们基本上不翘课，只有临近交书状的那天早上大家翘了一次课改书状。我们的备赛时间大多集中在下午和晚上，晚上十点钟左右就会回宿舍。在这种情况下，提高效率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那么如何提高效率呢？总结为以下两点：合理分配时间、抓住赛题重点。
首先，合理分配好时间。我们在院办里申请了一个教室专门用于备赛，但是院办离我们的宿舍非常远，大家来一次都很不容易。我们会利用大家在一起的时间多讨论一些搞不清楚的问题，利用自己私底下的时间以及大家聚不齐的时间去查阅资料、整理文字材料，这样可以很好地提高效率。并且要记住，对于模拟法庭比赛来说，场上发挥比文书资料重要得多得多，因此模辩非常非常重要。在交完书状之后，每一周我们都会组织模辩，并且会邀请有经验的学长、律师给我们做指导。每次模辩的时候我们都会有人录音，模辩结束后复盘，这是一个很有用的打磨表述的方法。在没有听录音之前大家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表达存在那么多问题。
其次，抓住赛题重点。打完比赛我才发现，其实对于一个案件来说，值得深挖的点并不多，但是你必须要找对这些点，对症下药，这样效率会非常高。以第十七届理律杯的赛题为例，有一些学校在最初的备赛过程中便走错了方向，致力于研究“燃气轮机发电机”的工作原理，那一场比赛被评委调侃为“法学生开展的理工科知识科普”。走错路，会让你浪费太多的时间，也取得不了很好的成绩。好在我们队里有一位很厉害的学长帮我们把握方向，我们的方向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但是以防万一，大家可以充分利用院里的老师，及时向他们寻求指导，否则，一旦道路走偏，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2、队员间的分工尤为重要，关键时刻队长要“一锤定音”
在备赛的初期最好就选出一到两位同学作为队长。由于理律杯赛题较为困难，因而备赛的人员较多。如同拔河一样，队长不是说在地位上高于其他同学，而是需要指引所有的备赛人员朝着一个方向“使劲”。队长的要求只要有一点，有主见。当然，此处的主见不是说不听取他人的意见，而是说在大家陷入迷茫、无序的时候，需要有一位同学站出来“一锤定音”。不论是讨论还是书状撰写，队长的作用都显得尤为重要。“头脑风暴”式的讨论虽然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实际上这种讨论方式的效率实际上是最低的，大家所关注的都是自己所在意的问题，很难对他人提出的问题进行深入的思考，对于赛题的讨论也仅仅只能停留在一个较浅的层次。并且，从理律杯这一比赛的性质来说，作为一种模拟法庭比赛，很多问题双方都可以展开论证，因而不会有一种观点是绝对的正确，无论你的观点多么新奇、多么有说服力，另一方永远可以找到方式予以反击，因而不必过多纠结观点是否绝对的正确，只要自圆其说就可以了。
3、资料收集“广撒网”可以，但切记及时总结
理律杯赛题涵盖的知识点较广，涉及的法律问题较多，对于大多数本科生来说，在初次见到赛题时都是一脸蒙圈、无所适从。因此，前期的资料的收集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资料检索的方式相信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这一阶段的资料收集工作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要全面，无论是论文、新闻报道、教科书甚至是法考资料，只要是与赛题相关的材料都要整理、总结、归纳出来。
4、尽早建立初期的论证体系和框架，后续书状持续打磨
由于之前的“广撒网”式的资料收集工作类似于头脑风暴，因此第一阶段的资料收集工作不需要持续太长时间，资料收集到一定程度之后就需要进行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那就是建立起初期的论证体系和论证框架。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方面可以明确资料收集的方向，使大家可以具有针对性地整理材料，另一方面也可以帮助队员对赛题有一个宏观的把握，在遇到争议问题时可以联系整个案件进行思考，而论证体系建立的一个办法就是写出书状的初稿以及制作思维导图。对于此阶段的书状，不要求论证多么完善，语言多么精炼，只要能够体现出大致的论证体系。在之后的时间里，也可以通过对这一框架的填充形成书状的成稿。
（二）比赛篇
1、口头辩论，注重每一处细节，硬实力是王道
其实，在模拟法庭当中口辩论最为重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对于所有的参赛学校来说，基本上都可以挖掘出赛题当中所有的争议焦点以及相关的论证方式。因此，如何将自己的文字内容用语言表达出现就直接影响着一个赛队最终的成绩。按照理律杯的赛制，口头辩论环节总共分为三个部分——陈述、提问、总结，下面对三个部分予以分别说明。
第一，陈述环节。这一环节的20分钟影响着评委对你的第一印象。由于陈述大部分是提前准备的好的，所以临场发挥的空间不是很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陈述时的语气。就目前所参与的比赛来说，大多数评委还是更倾向于带感情的陈述，语气能够抑扬顿挫。在此环节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陈述是否需要完全脱稿。我们建议，陈述做到熟读就可以了，完全脱稿虽然可以有更好的效果，但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先不论完全背诵所花费的时间、精力，比赛时如果突然忘记陈述内容导致中断了陈述，不仅仅会产生相反的作用，也会打乱原有的思路。对于大多数参赛选手来说，场上难免会产生紧张的情绪，因而在陈述时建议选择更为保险的方式。并且，就打过的比赛的而言，评委也并不看重陈述环节是否脱稿。
第二，提问环节。提问的5分钟以及回答的15分钟可以决定一场比赛的走向。就目前来看，提问环节是最容易拉开差距的环节，一个赛队的真正实力也是最能够体现在提问环节中的。提问环节最重要的问题不是问题的设计，而是提问的方式。一部分同学在提问时都选择留一部分时间用以陈述，这是很减分的一个行为。部分同学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就是担心提问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需要通过陈述表达自己的观点。我们在最初接触模拟法庭时，也是采用的此种提问方式，但实际上，评委作为专业的法官、律师、检察官、教师，他们获取信息以及提炼关键词的能力是强于我们的，所以我们不需要担心我们提的问题评委不理解。
第三，总结环节。这一环节其实没有太多的技巧，总结起来一句话——不要被提前写好的陈述！！！
2、实力必然是成功的关键，但软实力也不可或缺
相信每一所学校在比赛前都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但确实会因为赛场上的发挥而取得完全不同的成绩。我们要在赛场上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把准备了两个月的内容全部发挥出来并取得评委的青睐，实则不易。选手的实力必然是成功的关键，但还是有一些技巧。
在介绍具体内容之前，还是要强调，健康和开心最重要。切忌赛前熬夜、切忌不好好吃饭，一定要保持规律的作息，保持队内氛围和谐。正如前面所介绍的，我们队整个的氛围非常“佛系”，大家该吃吃、该睡睡、该努力努力，这样反而可以产生很好的效果。
比赛娱乐两不误
首先，队员之间的配合非常重要。毕竟模拟法庭比赛不是个人竞赛，场上两个人，想要使得1+1＞2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这次小组赛里和我们打的四支队伍普遍存在一个问题——只有一个人在讲话。虽然说话的那位队员非常厉害，可以很好地接住对手和合议庭的各种发问，但是这会使得场面非常不好看。我们的四场小组赛，每一场评委都会强调配合，可见其非常重要。当然，如果两位队员都很强势、都很厉害的话，便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但还是有很多队伍出现强弱不均的情况，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小组采取的策略是：让不太想说话的人先说话。具体而言，如果有一个人很强，但另一个人相对较弱，总是让那个强的人先说话，弱的人要么会产生依赖心理，要么会产生放弃的心理，这就会导致场面上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但是如果事先便安排好让相对弱的那个人先说话，既会增加配合分，又会给强的人更多的思考时间作出及时、有效的补充。在两队内容大体都正确的情况下，团队配合可以成为你成功的敲门砖。
其次，台风非常重要。这次比赛我们队伍被夸得最多的就是“台风正”。相信许多参加模拟法庭比赛的同学以前都有过辩论经历，但模拟法庭与辩论完全不一样，评委其实并不喜欢咄咄逼人的感觉。这次的两位全场最佳辩手——一位是我们队伍的队长，另一位是西北政法学院的一个小姐姐，他们两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稳。我们队长几乎每一场比赛都会被评委夸“非常有公诉人的气质”，他是一个非常沉着、冷静的人，我们每一场比赛最精彩的部分就是他提问的部分，他基本上不会看事先写好的东西，而是根据前面环节的争辩焦点以及对方回答的内容展开一系列的追问，直击要害，受到评委的一致好评。我们无论在哪个环节，说话都是以娓娓道来的方式，不慌不忙，这也会给评委带来一个很好的印象，让评委想听你说话。而另一位连打七场，公诉人辩护人无缝切换的全场最佳辩手更是稳到把所有的问题、回答都刻在了脑子里，场上面对各种问题不慌不乱、慢条斯理地作答，这种选手真的是评委最欣赏、最喜欢的。
此外，把握好场上时间。正式比赛的陈述时间为20分钟，评委可以在此期间随意打断，提问不算入时间内，回答算入。在赛前我们因为害怕评委提问，预留了长达10分钟的时间，但是比赛时才发现，除了半决赛和决赛，很少有评委会在陈述环节提问。这就导致我们陈述剩余的时间非常非常多，每次评委都会批评我们没有把握好时间。在八进四的比赛中，我们险胜的很大原因就是对方提问的时间把握得不太好。对方对于非法证据排除的问题纠缠得过久，以至于五分钟的提问他们花了四分钟问这个问题，在评委打断的情况下才转而提问实体部分的问题。而且在提问的时候，因为他们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所以用了很多时间去总结我们的回答，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减分的地方。而我们这边的提问基本上不总结，即便发现对方的回答有很大的错误，也用提问的方式问出来。其实对于评委来说，他们会有自己的判断，我们并不需要总结。总结陈词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如果前面的环节没能让评委作出一个明确的判断，那么总结陈词阶段表现得好便是获胜的重要因素。总结陈词阶段建议不要把所有内容都说一遍，要结合场上的争议焦点，依据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增添场上焦点问题的回应，最后的最后，一定要升华，把整个案件上升到一个比较高的层次，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最后，心理暗示很重要。我们团队里有一个很会给人心理暗示的小姐姐，她在比赛前一直说“我有一种预感，我们会取得很好的成绩，给安大破纪录”、“我的预感一直都特别准”，在八进四比赛当天，阿青因为生病差点放弃上场，她和阿青模辩了一会之后说“我感觉你今天的状态超级好！”阿青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有了自信，在场上比赛的时候我也克服了紧张的情绪，那是我自我感觉打得最好的一场。”
比赛奖杯
五、回首感恩篇 谢谢你们 那些曾经给予我们爱的人
感谢指导老师——晓峰老师。虽然晓峰老师由于家事和省赛临近没有和大家一起去北京参赛，但是在我们备赛期间，老师早早地在教师群里号召刑事专业的老师为大家提供帮助，多次来院办“查进度”，有一次还帮我们扫出了一堆头发（凌乱并扎心.jpg）。晓峰老师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我们自由空间，为我们预留出了大量的备赛时间。
感谢带队老师——储陈诚老师。储老师在院里安排的多项任务空隙中带领大家赴京参赛，为大家买晚饭，在宾馆给大家做最后的思路梳理，提醒大家放平心态、不要看重成绩，要享受比赛的过程。得知大家进了八强，老师还第一时间在群里发了大额红包！
感谢翟书记。翟书记带着自己的单反，来北京给进入复赛的队员们加油助威，为大家最后几场比赛留下珍贵的几束光影。
感谢佳琦学姐和恒祥学长。备赛时，已经毕业的佳琦学姐就一直关注大家的进度，提醒大家关于理律杯的注意事项；大四的恒祥学长就更很细心啦，为大家预订车票和住宿、买好所有的常用药，提醒大家注意饮食和穿衣。到北京后，佳琦学姐带着大家夜观法大校园、吃台湾菜，为我们取得的好成绩喜出望外；恒祥学长主动当“苦力”，搬着沉甸甸的奖杯带我们坐地铁、赶高铁，毫无怨言。
感谢的人远不止这些，还有行老师，何老师，钟老师……法学院是个有爱的大集体，有认真负责的老师，有细心周到的学长学姐，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们一样不服输的小孩儿……
最后要感谢理律组委会的全称陪伴与付出，是你们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交流平台和成长机会！
33号赛队成员合影
六、结语：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而凤凰花开的路口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33号憨憨小分队，我爱你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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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编 ✎ 王佳琦
本期编辑 ✎ B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