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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六岁选美小皇后案

没药花园 房间内的粉色大象 2023-07-27

美国六岁选美小皇后密室死亡之谜

 

真凶是谁?

 

办理本案的人换了好几波。据说一任检察官和拉姆西一家人私交很好,相信是外来入侵者作案,他们认为琼贝尼选美吸引了很多恋童癖的注意。他们所居住的区一年有100起入室抢劫,附近有38个注册在案的性侵犯。

 

但许多办过此案的警察都相信是琼贝尼的家人干的,可惜错失良机。其实此案也可以看出钱和权力,在哪个社会都管用。小地方警察遇见这个富有、有地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白人家庭,从心理上败下阵来,一再让步,也不敢阻止他们做什么。

 

后来有个警长接受采访时说,拉姆西一家如果是低收入墨西哥移民,女儿在自家地下室发现,他们肯定立刻被逮捕,不出三天就认罪了,然后被判一级谋杀。

 

尽管检察官怀疑过一个扮演圣诞老人的邻居,家里的女佣,以及当地在案发后不久自杀的男人,但DNA都对不上。还有个碰瓷的恋童癖约翰·马克卡尔在2006年自首说是他杀的,但后来发现他那时候根本不在美国。

 

鉴于我相信勒索信就是帕特茜写的,等于排除了外来入侵者作案的可能性。那么,帕特茜写信的目的是什么?她是在包庇她自己、她老公还是她儿子?当晚又发生了什么?

 

拉姆西家人在案发后表现出防备的架势,不愿意接受警方问话,一切问题都要书面交给律师。甚至当警方要去找约翰前妻问话时,约翰立刻给前妻也找了个律师。

 

但同时他们却接受了CNN的访谈直播,此后也多次接受电视台采访,不断出现在屏幕上。

 

如果有哪个朋友和警方和记者说话,他们就和那个朋友绝交。谁说他们是凶手,他们就告谁。他们雇了一个专门处理诽谤的律师,告了好多家媒体。

 

2016CBS的节目暗示伯克是凶手,伯克深得父亲真传,要求CBS赔偿1.5亿美元。

 

 

嫌疑人一:父亲约翰•拉姆西


一种理论相信:John是个性变态,长期猥亵女儿。案发当晚,他在猥亵琼贝尼意外导致她死亡后,和妻子一起掩盖真相。

让我们先看看约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第一任妻子生了三个子女,其中一个女儿在22岁时出车祸身亡。1978年约翰因出轨同事离婚,离婚时净身出户,但之后几年又很快积累了财富。

 

1980年代约翰娶了当时只有23岁的选美皇后、学新闻的本科毕业生帕特茜。两人相差14岁。在约翰的公司一度濒临破产时,帕特茜让自己的父亲经济援助过丈夫。

 

一个在《名利场》杂志工作、与这对夫妻很亲近的朋友说,哪怕在热恋期,也从没看到过约翰拥抱、亲吻、或者以任何方式和妻子身体接触。唯一一次牵手,还是案发后在电视上。

 

约翰性格内向、沉稳、话少。有人唯一一次见到约翰发怒,是因为帕特茜花钱如流水。约翰怒摔信用卡,道:她想把我挣的每一分钱都花了!” 也有朋友见过他因为钱和下属发脾气。

 

在帕特茜2006年去世后,他于2011年又娶了第三任妻子。

 

警探琳达两年后在接受ABC采访时说,她(觉得自己)知道凶手,但她不能说出名字,而且凶手也不可能伏法了。尽管她没说,但整个采访给我的感觉是,她暗示约翰对女儿有性侵及谋杀。

 

奇怪的是,琳达当天没保护好现场,让约翰碰触尸体,后来还把机密的笔迹鉴定报告提供给约翰,一直遭到各方批评。但她后来似乎对约翰的意见很大,处处强调自己对他的怀疑。

 

我认为约翰杀死女儿的可能性为0

约翰留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内敛、理智、拘谨的商人,情感不外露,不太放得开,商业上很精明、实际,注重利益。他一向很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上一段婚姻中出轨女同事,没有显示出对幼女癖好。她此前婚姻中也有两个女儿。

 

从全球范围来说,生父性侵女儿的新闻很多。父/母讨厌子女不服管教,打死年幼子女的新闻也有。但生父性侵演变成谋杀女儿,我从未见到过。原因简单而又复杂。性侵代表一种扭曲的欲望和感情,而谋杀子女通常是因为利益矛盾/性格冲突。

 

无论如何,约翰哪怕真的遭到一个六岁儿童的反抗,也不可能走到暴力谋杀这一步,因为琼贝尼给他的任何挑战,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他作为一个成人可以轻易化解,完全没必要用暴力打击头部的手段去谋杀女儿。此外,琼贝尼生前没有反抗挣扎的伤痕。

 

帕特茜是全职太太,几乎全部时间陪同在子女身边,还要带女儿去参加各种选美比赛。相对而言,约翰是个忙碌、经常出差的商人,和女儿接触的机会较少。如果约翰长期猥亵女儿,而妻子完全不知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拉姆西家的园丁在2016年的采访中提到,琼贝尼对他说过,她很想念她出差的父亲。这说明她此前并不害怕或者抗拒父亲。

 

那当晚会不会是约翰第一次猥亵女儿呢?我认为也不太可能。

 

约翰,他作为父亲可以制造很多和女儿独处的机会,需要在圣诞节晚上,全家人都在家、妻子在旁边睡觉时,去做这件事吗?

 

嫌疑人二:母亲帕特茜

 

这种理论认为是帕特茜杀死了女儿。原因可能是,1,约翰当晚猥亵琼贝尼时被帕特茜发现,帕特茜想拿东西砸约翰,却不小心砸到女儿?2,帕特茜嫉妒女儿的美貌和受关注,砸死了女儿。3帕特茜脾气暴躁,因为凌晨发现女儿再次尿床,因愤怒失控打死女儿。

 

周围人证实,帕特茜这人特别要面子。比如女儿习惯性尿床,她唯一会亲手做的家务就是每天清晨起床,赶在女佣上班之前就把床单洗了,怕此事被女佣发现、传出去。毕竟琼贝尼也算个小名人,她或许不想尿床一事影响女儿的名声。

 

帕特茜爱出风头,竞争意识强。她非常自豪自己年轻时的选美经历,会在床上摆上自己当年获奖时的礼服,怀念自己的辉煌一刻。当了全职太太后,她总是想营造模范家庭的氛围,想成为全职太太群体中的佼佼者。当然,她也很爱美,据说她每天都穿着考究的套装且绝不会两天穿同一件衣服。

 

帕特茜好客,爱社交,朋友多。她在圣诞节期间,在每个房间放一棵圣诞树,和子女拍圣诞祝福视频发给朋友,也经常举办宴会,招待宾客。

 

帕特茜本科新闻系毕业,当过记者,在那个年代应该说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虽然一直是家庭主妇,但可能做事反而比丈夫有魄力、心狠手辣。

 

从她和约翰一起接受采访的态度来看,她说话得体,但很强势,家庭地位不低。

 

也有认识她的人批评她品味奢侈,铺张浪费。她喜欢收藏各种昂贵艺术品。当她买了50万美元的房子后,花了70万美元重新装修。她曾花三万美元举办了一次午餐会。但据约翰的秘书说,一般午餐会5000美元就搞定了。

 

帕特茜迎合男权思想,当然这也有她成长的那个时代的局限性。她从小被母亲教育要嫁得好,从选美到学画画到考大学,都是为了嫁给有钱人而准备的。她生完孩子后不工作,但积极参与各种学校活动,社区活动,扮演一个完美主妇、成功男士身后的女人。

 

有人说到帕特茜的母亲极为刻薄恶毒,爱攀比,说话难听,一直激励三个女儿去选美。不管帕特茜有没有继承母亲的性格,至少她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让女儿四岁就开始参加各种选美。有次旁人看到琼贝尼穿着裙子跑向母亲说她很冷,能不能把外套穿上。帕特茜说,“不行,亲爱的,别人还在看着你呢。”细节可见她对名誉的在意胜过对女儿真正的感受。

 

而我看到琼贝尼参加选美的视频,也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她经常要穿成人化的衣服包括泳装走秀,姿势动作也很成人化。这些服装和动作难免透露出对一个小女孩的色情化和物化的意味。尽管观众大多是妈妈们,但谁也无法保证没有恋童癖或色情狂在电视镜头前意淫孩子。

 

帕特茜的关键词是虚荣。我认为她杀女儿的可能性为0

 

约翰性侵琼贝尼的情节已经被我否定了,但帕特茜会不会因为嫉妒,加上琼贝尼的小过失(譬如她习惯性尿床)而杀人?我认为不太可能。帕特茜的最大特点是爱面子、好攀比,但她不是一个恶魔。

 

她受过教育,谈吐良好,善社交,总是一幅优雅的模样,未听到有人说她情绪失控,也没人见过她冲动发怒。

 

一个嫉妒女儿的母亲会贬低、打压女儿,把她藏起来,绝对不可能费劲心思打扮她,让世人见识她的美貌。她把女儿推向前台,看着女儿得到比自己更多的桂冠,更多是骄傲,而不是嫉妒和毁灭欲。

 

但为什么其他证据都指向了她?

1、很可能是帕特茜写了勒索信。

2、贴在嘴上的胶带上,有一些纤维,来自于帕特茜当晚穿的黑白大衣。

3、勒死她的尼龙绳上还绑了一个画笔杆子,似乎是为了绞杀时更好拿,那个杆子前1/3在帕特茜的油画盒中。

4、琼贝尼睡觉时穿的衣服换了下来,且丢在水槽中,这很像是一个母亲随手的动作。

 

嫌疑人三:哥哥伯克

 

这个理论认为,伯克因为妹妹偷吃了他的菠萝,迁怒于她,用手电筒打破她头盖骨。

 

 

12016年,CBS的节目《琼贝尼拉姆西之案》找了包括李昌钰在内的许多专家来讨论。911那个挂电话后的对话是在这节目里揭露的。父母说儿子从头到尾都在睡觉,是警方来了几个小时后才醒的。但从电话录音看并非如此。

 

2、其中一个专家认为是伯克用手电筒(现场照片厨房确实有个放三节电池的大号手电筒)打了妹妹的头,致她昏迷。后来他们做了个试验,找了9岁男孩用同样的手电筒击打一个和琼贝尼一样个子的模型,造成的头骨碎裂几乎一样!

 

3、伯克一年前曾用高尔夫球棒打妹妹的脸,留下疤痕。

 

4、当晚伯克给自己盛了一碗菠萝牛奶吃,因为碗上就他一个人的指纹。可后来当侦探问他碗里是什么,他拒绝说出“菠萝”这个字,只说“某些东西”(something)。这被认为是一种因心虚而抗拒吐露关键之物的回避心理。

52016CBS的纪录片中引用一个女佣Linda Hoffman Pugh的话,她说她曾在琼贝尼的床单上发现一颗葡萄大的粪便。她说警方封锁琼贝尼的房间后,专家曾搜索房间,发现在琼贝尼收到的圣诞礼物(一盒糖果)上也有粪便。她暗示这两次粪便都是伯克搞的鬼。

 

6、警方至少询问伯克三次,伯克都坚持自己一直在睡觉或者不记得了。但是我看了他九岁时接受询问的视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当警方问他发生了什么时,他说可能有坏人把妹妹带到地下室,然后用刀刺了她。说这句时,他站起来举手做了一个用刀刺的动作。随后他说,也可能是用棒子打的,又站起来做了一个打的动作。

 

他对妹妹的死亡显得并不害怕、伤心,反而有点兴奋。我看了好几个视频,他都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警方后来派了一个女警员,和他一边玩游戏,一边探口风。这时,他回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认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恐怕后半句才是真话。但警方在1998-1999年都声称从未怀疑过伯克,还夸他表现的很有爱心、坦率和诚实。

 

72017年伯克终于上节目接受采访。他全程带着奇怪的笑容。有人认为笑容显示他无动于衷,很轻松,但也有人认为他那尴尬的笑容只是因为紧张。

 

当主持人问起他在案发的前一年用高尔夫棒打妹妹时,他说他那次是无心的,当他挥舞球杆时,妹妹刚好站在身后。

 

当主持人问他案发当晚是否吃过菠萝时,他说不记得了。

 

当主持人问他是否杀了妹妹时,他回答:你们不会找到任何证据的,因为这没发生过。

 

真相还原

 

结合三个人的性格,我来试着还原下当晚发生了什么。我的观点和《琼贝尼拉姆西之案》中提出的理论相似,但可能不完全一致。

 

帕特茜是个有完美主义强迫症、爱出风头、虚荣的母亲,但同时非常宠爱自己的儿子,给了他全部的爱和最好的物质。伯克三岁时,帕特茜又生下了琼贝尼。根据新闻报道,看到刚出生的小琼贝尼如此美丽后,帕特茜姐妹们已经在商量让她早日去参加选美。自然,在琼贝尼出生后,帕特茜把她的爱分了许多给女儿。

琼贝尼容貌也是伯克的升级版,走到哪儿都会吸引周围人的赞美和喜爱,这让一直受到纵容、溺爱并自我中心的伯克感觉受到了冷落,对妹妹心生嫉妒和憎恨。

 

琼贝尼在四岁开始全职参加选美,差不多同时期,帕特茜被诊断为卵巢癌。自那以后,她几乎把所有的希望和时间都放在了女儿身上。伯克也同时开始表现得格外顽皮,并具有攻击性。这其实是孩子变相吸引母亲关注的方式之一。

 

在琼贝尼五岁时,伯克用高尔夫棒打她的脸,在琼贝尼的脸上留下伤疤。他还在妹妹的床上和她最喜欢的圣诞礼物上排泄。这些都可以看出他对妹妹的排斥和厌恶。可惜约翰和帕特茜在发现问题后,也未对伯克的性格引起警觉。

 

圣诞节前几天,琼贝尼刚赢得一个桂冠。在圣诞节的饭桌上,很可能大家的话题更多围绕小美女,这让伯克当晚嫉妒而又愤怒。回到家后,帕特茜带琼贝尼上楼洗漱换睡衣,而伯克自己在厨房里弄了一碗菠萝牛奶吃。帕特茜此后可能去洗漱了,而琼贝尼从床上溜下来,跑到厨房。她看见了伯克的菠萝,于是用手从碗里偷吃了一块。伯克警告她,可她想继续拿,这时积攒了一个圣诞节假期怒火的伯克,拿起桌上的手电筒,朝妹妹的脑袋奋力抡去。

 

琼贝尼倒地昏迷。她的头骨几乎一分为二,颅脑严重损伤,发生脑死亡。这时帕特茜到楼下来,发现了倒地的琼贝尼,发出了尖叫(有邻居声称听到一声尖叫)。当她问伯克怎么回事时,伯克由于上一次打妹妹受过父母惩罚,狡辩自己只是轻轻打了她一下。

 

他肯定没交代是用手电筒。如果交代了,父母会把餐桌上的凶器处理掉,而不会留它等警察来,以至于最后它被拍进了现场照片里。

 

帕特茜想过送女儿去医院,但发现女儿已经没有自主呼吸,认为她已死。

 

没人比母亲更了解自己的儿子,帕特茜知道一定是伯克干了很可怕的事,虽然伯克抵死不承认。

 

警方如果发现真相,一切后果对帕特茜来说太可怕。首先,如果报警,伯克会被带走,她很可能在失去女儿后,又失去儿子的监护权。伯克可能面临少年法庭起诉,被监禁,一生背上杀死妹妹的污名,前途尽毁。而她患卵巢癌,或许不能再生育。她不能忍受再失去唯一的孩子。

 

其次,这一系列事件会在当地引起轰动,儿子杀死女儿的丑闻会让她一直营造的模范家庭、完美主妇的形象崩塌,被其他女人议论和耻笑教子无方。我此前说过,爱面子是她的关键词。作为当地名人,家族和个人蒙羞相当于天塌下来了。那时候她唯一的选择是扮演受害者,至少可以躲避指责,赢得同情。

 

 

于是她不顾丈夫反对(可能与约翰有过歇斯底里的争吵),开始设计一个绑匪性侵并杀死女儿的假案。约翰制止不了她想干嘛,只能强迫伯克回自己房间。

 

让我感觉最可怕的一点是,帕特茜可能为了掩盖女儿死亡真相,竟然设计了性侵和勒死的情节。她在维护个人面子和家族声誉时是如此心狠手辣。她把自己的画笔折断,做了个绞杀的绳,在女儿脖子上勒出了痕迹,而那时尚未死去的琼贝尼却因此真的窒息而亡。

 

帕特茜知道女儿如此美貌必定吸引许多男人关注,于是为了让外人作案有合理动机,也为了让绑架杀人案更逼真,她伪造了性侵。她用某物体捅了女儿的下体,造成了阴道擦伤。她怕阴部留下那个物体的痕迹,又用衣服擦拭了女儿下体。然后她回到楼上拿了衣服,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又随手把脏的扔进了水槽,后来却忘记清洗。

 

这时约翰下楼,帕特茜让他把女儿尸体藏起来。约翰把女儿尸体藏到了整个房子最难到达的一间,也是地下室最里面的一间酒窖。

 

愚蠢的帕特茜没有犯罪经验,凭她从电影中得到的印象,拿出自己的记事本和笔,开始洋洋洒洒地写勒索信。花了一个小时写完后,她销毁了那四张草稿纸,把自己的记事本和笔放回原处。

 

然后她开始打911。在她打电话时,伯克听到他们报警声又从楼上下来了,可能问了一句什么。帕特茜发现儿子又下楼了,很慌张,急忙挂断电话,却没挂好。于是有了随后的对话:

 

John(语气僵硬):我们不是在和你说话。

帕特茜(语气慌张):你做了什么啊?老天啊,帮帮我。帮帮我。

伯克:你们发现什么了?

 

他们把伯克弄回房间,叮嘱他必须对所有人坚持自己一直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帕特茜又给朋友打了电话。接着警察来了。他们可能本来以为警察会搜索房子,很快发现尸体,可没想到警察French却没打开那扇门。

 

于是这闹剧有点演不下去了。约翰一定在内心责怪帕特茜搞这一出,而帕特茜还在处于被识破、名誉毁灭的忧虑中。在女儿被绑架的情况下,一般夫妻都会拥抱互相安慰,可他们却不敢有任何交流。

 

“说好”早上打电话的绑匪,直到下午也没打电话来,而约翰因为知道是假的,也没有真的去取赎金。当侦探琳达让他再搜索房间时,约翰已经受够了,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径直走向地下室,从里面抱出了女儿。他的哭泣或许也是真心的。正因为他知道女儿已经死了,所以他抱到一楼后直接把她放在走道的地毯上(而不是沙发、床上、桌上)。

 

此后夫妇俩骑虎难下。如果此前只是为了替儿子掩盖罪行,后面他们也是为了自己而战。毕竟伪造犯罪现场和做假证可不止是对子女失职那么简单,他们可能会坐牢,事业和生活尽毁。

 

而伯克达到了目的,消灭了生活中的敌人,霸占了父母的爱,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一直处于狂喜之中。

 

有人说他不是凶手,因为此后一直没有任何暴力记录,他和女朋友生活幸福,和他父亲感情很好。

 

伯克不一定有暴力倾向。他当时的两次暴力都是针对妹妹,只是想独占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的时间、爱和关注,他的目的达到了。案发后,他必定受到父母更多的管束、关注和引导。当他更懂事后,也必定会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后果,有所收敛。至于他有没有继续乱抹排泄物等其他怪癖,我们就不知道了。2006年帕特茜去世时,想必留下的遗言是让丈夫继续维护两人唯一孩子的前途和名誉。

 

结语

 

身边生了二胎的朋友和亲戚中,很多时候老大对老二都有一种敌对情绪,经常会蠢蠢欲动地想去、挑衅和欺负老二。家长的态度让我惊讶,他们很多时候只是喊一声制止,并不会当一件严肃的事情去阻止。如果是其他人家的孩子这么欺负他们老二,他们恐怕早挺身而出了吧。果真手心手背都是肉。兄弟、兄妹、姐弟、姐妹之间的关系,自然也会影响到老大和老二的性格的形成。作为家长,应当好好引导老大和老二的情绪以及两人之间的竞争意识,以此避免此类家庭悲剧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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