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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04 广告 今日爽文


五个小时前,我躺在中国南方,一个小县城租住的房间里。

五个小时后,我坐在中国北方,联合国紧急大会会场,唯一的座位上面。

……

五个小时前。

“哐!哐!哐……”

猛烈砸门的声音,把我从床上弄了下来。

一边打呵欠一边拉开了房门,我的嘴边上已备好了一连串脏话。

没人睡到一半的时候被吵醒还会欢天喜地,我也一样。

不过,绝对不到一秒,看清砸门的对象,我立刻收起了脸上的阿欠、烦躁,和不耐烦,嘴边骂人的话也赶紧吞进了肚子。

这很正常,不是每个人刚刚午睡起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三位面容严肃的警察和三位面容更加严肃的军官。

“吴清晨?”

没有“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的抱怨,也没有“不好意思打扰了”的客套……

房门刚刚打开,站在最前头的警察瞟了我一眼,仿佛很随意往前挪了挪,右脚已自然而然地卡到了门框和房门中间。

这是要干嘛?我偶尔也看过一点警匪片,知道这是防止嫌疑人突然关门逃脱……

“是……是我……”虽然知道这么回事,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上!”

领头的警察一挥手,两位警察和两位军官,已扑了过来。

“干……干什么!我……我……”

说实话,面对国家暴力机器,虽然我知道自己绝对什么都没干,但也绝对不敢反抗。

还好,这几位警察和军官的动作都很温柔,并没像电视里对待歹徒那样将我反剪摁住,他们站到了我的旁边,但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这无疑让我安心了许多。

“吴先生……”警察和军官就位后,领头的中年警察再次开口:“请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他怎么知道?我刚才睡着睡着忽然醒过来,就是因为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的问题脱口而出,但对面的警官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盯住我。

几秒钟后,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老老实实地回答:“好像是有点不舒服,稍微有点,可能是咯着了,感觉就像……就像……”

“就像被树枝拌了一交,跌到了石头上,还好石头很圆,只是咯了一下,还说不上疼的感觉?”

“咦……”没道理的啊?我极其惊讶。

这个描述准确得有些过分。

因为,这正是我中午做梦的最后一幕内容。

中午时分,我做了一个很荒诞的怪梦。

梦中,我突然到了一个西方古代题材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乡村,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起伏丘陵;绿色的小草,潺潺的溪流,微风沙沙沙地吹过几株高大的树木。

荒谬的是,这么一副美仑美奂的画卷里,我没有骑马,身边也没有金发碧眼的无知少女,而是手里握着某种完全不认识工具,站在一小片完全没见过的植物里,身边还有两位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同时汗流浃背,满脸污痕,浑身酸痛地……似乎正在干某种完全没听说过的农活。

更加荒谬的是,梦里的世界,同伴互相交谈或者和我说话,我居然一个字听不懂,站在植物丛里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乱搞了一小会后,理所当然地,我走出了植物丛,放下了工具,找了片草地躺下休憩。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个陌生人忽然也走出植物从,站到草地旁边开始和我说话,话还没说几句,也许是我一直没有听懂,自然也没有回答的缘故,陌生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始用力挥动手中的工具,似乎开始发脾气。

我有些害怕,站起来想快步走开,却一不小心拌上了树枝,跌到了石头上,还有石头很圆,只是咯了一下,还说不上疼痛。

梦做到这个时刻,我恰好被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吵醒,挂完电话调成静音,打算再睡睡,却一直感觉头脑有些发涨,在床上又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最后被房门“哐哐哐”的声音吵了起来。

这就是我中午做的怪梦,最后一幕和警官的描述完全一模一样。

我脸上的惊讶完全无法掩饰。

这时,对面另一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军官深深地叹了一声:“不需要再问了吧?这里……很不合适。”

领头的警官也点点头,“确实不需要了……嗯……向上面汇报吧,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头发花白的军官抬起一直背在身后,捏着电话的右手很快拨通:“是……已经确定……有……有……有……是……是!”

放下电话,这位军人对已经有了些白发,露出探询表情的警官点了点头,“目前还是你们的范围,你来吧。”

中年警官点了点头,走到我面前,从怀里掏出了警官证亮了一下,“吴清晨先生,协助公安调查是每一位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现在有一桩重大案件需要您的配合。请您收拾一下随身物品,和我们上车。”

我的脸色现在一定很白!

听到“重大案件”,我一点都不想“和我们上车”。

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一不小心,本来想说的“我犯什么事了”真正脱口而出就变成了:“我的事犯了吗?”

谁也没有被这句话逗笑,楼梯方向忽然传来又一个声音:“是啊,你的事犯了,而且挺大……涉嫌绑架全人类……怎么样?这个罪名够大,还挺新鲜吧?”

这是个很年轻的声音,我转过头,楼梯方向站着一位年轻的警官。

刚到的年轻警官摘下帽子,露出满头大汗,扇帽子的动作透出些疲惫:“吴先生,你肯定有很多问题,不过还是我先来吧……”

“咱们从最简单的开始……介绍一下,我叫季明明。首先呢,初次见面,我们该握个手什么的……”季明明摆摆手,示意我收回刚刚递出的右手:“不过从现在开始,和你身体的任何非必要接触都很敏感。你看,从好的方面想……咱们好歹省了桩事……”

“敏感”这词相当刺耳,我的声音肯定很沉重:“我被捕了?”

“被捕?嘿……你怎么想到这个?他们已经给你逮捕令啦?”

“嘿,张局长,又野蛮执法了?”季明明这么叫了一声,领头的警官用力地摆摆手,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好了,这个等下再聊……”季明明冲我一摊手:“时间挺紧的……先赶路吧。”

赶路?我为什么要赶路?我到底得罪谁了!

瞧见季明明伸手向楼梯示意,我嘴巴嗫嚅着,吐出了一个有些可笑的拖延理由:“我的钥匙还在床头。”

“钥匙?”季明明发出的笑声很大,指了指严肃的警察和军官,“别想钥匙了,别说你,现在就连他们都别想走进这张房门。”

仿佛为季明明的话做诠释,领头的警察,也就是张局长又瞪了季明明一眼,走到楼道的窗户旁,向外面招了招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狭小的楼道里又多出了四名警察和四名军人。

“你们守在这里。”张局长抬起手,沿着我的房门虚划一道:“就这里,除非有我和你们主任的双重许可,任何人,包括你们自己,谁都不可以踏进房门一步。对于不听劝告者……”

说到这儿,张局长望向身边的军人,后者缓缓点头补充道:“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强制措施!”

“是!”“保证完成任务!”

“保证?你们用什么保证完全任务?”年长军人声色俱厉,“还愣在楼梯上等谁?增援到达前,哪怕用你们的尸体,堆也得把这道房门堆住!”

下一刻,也不知道被谁拉了一下,我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到了门外,而我的房间,已经被后来的四名警察和四名军人分两层堵得严严实实,就连一个眼神都遛不进去。

“看到了吧?”季明明双手一摊,“啥都不用担心,你的东西绝对跑不了。”

除了几部小电影,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我的脸色更加难看,被季明明和张局长夹着走下了楼道,然后又被夹着坐进警车后座,车门砰地关上,我就这样走进了一间活动的牢房。

大中午刚醒过来,就被警察带进警车,我以为这已经足够夸张。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挑战我的想象力。

警车的车门刚刚关上,年长的军官和张局长突然同时从腰里掏出手枪,麻利地上膛,并打开了保险。

“咔嚓”两声响起的时候,我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两下。

开车的司机也是一位警官,任何车辆快要靠近警车的时候,司机就会立刻踩下刹车,年长的军人和张警官,立刻就会将手枪举起来!

这简直就是被捕的跨境大毒枭,或者特大有活力的社会团体案件重要污点证人,随时有可能会被劫走或被暗杀的对象才会拥有的待遇。

我,我,我……我到底犯下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

警车毫不停息的行驶,尽管视线不太好,我还是发现了一件愈加古怪的事情。

路过派出所的时候,警车的后面多出了几个尾巴,路过检察院和法院的时候,前面多出了几辆摩托,路过消防队的时候,队伍添了两个身体比较胖的大家伙。

接下来的路程里,车队越来越臃肿,组成的成员也越来越古怪。

摩托、警车、消防车、市容稽查车、扫黄打黑宣传车,从它们的行动路线和靠近距离来看,与其说是监视,还不如说是保护。

很快,车队驶出市区,跑上了国道,接下来的行程很顺利,有前车开道,后车护卫,警车第一次减速已经大约是四十分钟之后。

这是临近高速公路入口的一段路面,我几乎已经认不出来。

路面本身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中间拉起了一条望不到头的隔离绳。

隔离绳的两旁,每隔一米左右都站着两名背对的士兵,我所在的这边车道畅通无阻,而逆向的另一条车道密密麻麻地停着不知道多少辆车,我还看到,就在自己所在的车对前面,一辆和自己同方向的面包车和货车正被几名士兵拦下,然后很快驶向隔离绳的另外一边,停到了最后面的位置。

“哟呵,清路了?”旁边的季警官忽然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让我更摸不着头脑的话:“吴老弟……访问级待遇啊!”

高速公路的入口处,所有的闸门都早就抬了起来,车队毫不停歇地冲了过去。

这一次往前开的路程比较短,刚刚绕完进入高速的引导车道,车队就再次停下。

警车停下的位置,旁边停着大约十几辆纯黑色商务车,四周是数十位全副武装,摆着各类战术姿态的军人。

一台商务车缓缓开到了警车旁边。

换车之后,车队行驶的速度非常快,窗外一排排树木,房屋,丘陵一划而过,在视网膜上留下一片片变幻的颜色。

坐在我的旁边,季明明就不时按住耳机,又不时嘴唇和喉咙微微动弹回。

忍了快一个钟头,我终于无法忍受:“季警官,我想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

“说啥呢?”季明明有些错愕,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还在瞎想?”

“我就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谁都不明白.......这样吧……你先等等……”季明明将凑到鼻孔边上嗅的香烟夹到耳边——一路上,他已经将这个动作重复了许多了,却从来没有点燃——然后利用喉部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

这次回应的速度大约很慢,至少三分钟后,季明明的耳朵才动了动,始终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一些。

“好了,吴清晨先生……”季明明把目光移向我:“本来是轮不到我向你解释的,而且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考虑到你的情绪,尤其是某些……不是很成熟的情绪……刚才我的任务有了一点变化。”

季明明的表情让我觉得他本来想说的大约不是“不成熟”,而是“幼稚”,不过我此时根本没有尴尬的心情,“你的任务?”

“是啊,我本来就一陪聊,任务就是陪你说说话。”

“你是审讯员?”

“你看,你又想偏了。”季明明摊了摊手,“事情确实很复杂,我们就不要使它更复杂了,接下来的话,我说什么,就表示什么,你直接理解字面意思就得了。”

“好,您说。”

“首先,你没有得罪人……至少不是你想的那种得罪;其次,也没人想害你,至少这里没人敢害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很迷茫地点了点头,季明明却似乎很理解我的感觉:“听不懂没事,咱们换个说法。”

“看看这条高速公路,你看到了什么?”

高速公路能看到什么?四车道?隔离带?两向分隔行驶?沥青混凝土路面?似乎都很平常。

商务车的窗户很小有些昏暗,我仔细看了一会,没看到高速公路有什么特别。

“耐心一点。”不等我表示疑惑,季明明直接指着窗外。

我继续偏过头,望着沥青混凝土的路面,分隔车道的绿化带,两旁的树木、农田、大多低矮的房屋,许久许久,终于猛地抬起头来。

从我开始注视到我终于发觉,至少十几分钟,无论是同一方向还是逆向车道,除了我所在的车队,始终没有出现任何其他的车辆。

“看出来了?”季明明咧开嘴:“整条高速公路,现在只为你一个人开放。”

未完待续……

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

由于篇幅限制,只能连载到这里,赶快猛戳左下角“阅读原文”继续观看后面的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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