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建筑如何做到【儿童友好】——类型学研究

Original 建筑手帐C 建筑手帐C 2021-07-06

收录于话题

6个

前言

人口增长、土地的日益匮乏以及城市扩张都对社会和环境有不利影响。因此，高层建筑类型学就显得非常重要，毕竟，这类建筑设计多年来似乎一直忽视了与孩子的关系。正如全国各地的心理学家和医学专家所描述的那样，高层建筑导致儿童的体育活动和独立活动能力迅速下降，而儿童肥胖症和其他健康问题的发生率则显著上升。

那么，高层建筑是否是培育儿童的良好环境？另一方面，考虑到高层建筑的空前增长，如果今天的建筑类型学研究依然否认这一点，那么明天的城市中可能几乎没有剩余空间来针对儿童进行设计，并难以为他们提供良好的生活机会。

@ Fiona Andrews, Elyse Warner, Belinda Robson, Author provided

本文将对不同的高层住房及其社区设计中，儿童对社交空间的使用情况进行类型学研究。我们对这些空间进行分析，以使得高层建筑也能成为有孩子家庭的理想之选。

高层建筑对儿童生活的影响

随着现代主义的推行和建造技术的发展，住宅类型已从独立式和半独立式的平房逐渐转变为由无数个单元堆叠成的一个塔楼。但这些塔楼一直以来遭到了许多社会学家、建筑师和城市设计师的批评。这些批评大多都与社会问题相关（例如孤立和排斥）。由于许多城市的高层住宅区位于城市外围，居民感到与世隔绝。而在隐蔽的区域——黑暗和肮脏的走廊以及塔楼内其他设计不当的角落里，犯罪、盗窃和故意破坏则非常普遍。这种明显的设计和规划缺陷导致高层建筑越来越不受欢迎。

Kennishead flats

澳大利亚和伦敦的调查显示，大量的有孩子家庭都住在公寓里，大多的父母都在市中心地区的高层住房中抚养孩子。尽管如此，澳大利亚和英国的许多高层住房都是为没有孩子的居民开发的。即使父母们认为高层住房为人们提供了可负担的住房，但他们发现这种住房设计对抚养孩子具有挑战性。考虑到越来越多的家庭在市中心的公寓中抚养孩子，城市规划者和建筑师必须开始设计更适合儿童生活的住房。包括提供可供儿童玩耍的公共空间、充足的儿童配套设施、健康的社区公共环境、以及确保设计对儿童安全。

奥斯卡·纽曼（Oscar Newman）在他的《防御空间》（Defensible Space）一书中称，“犯罪与城市住宅类型之间存在明显的关联，物理环境直接影响着人类的行为并鼓励人们进行某些类型的活动”（Newman，1972）。爱丽丝·科尔曼（Alice Coleman）在其《审判的乌托邦》（Utopia on Trial）一书中，调查了伦敦外围居民区的约4000个住宅区，并提出了高层设计与反社会行为之间的关系，或者称其为“社会不适”（Coleman，1985年）。格雷戈尔女士（Gregoire）指责建筑师和规划师“似乎是在为家庭建造的，却没有意识到他们经常包括孩子”（格雷戈尔，1971年）。

相比于多层，高层建筑往往缺乏自然监督的功能

父母们对高层环境提出的主要批评意见是，高层住宅区的可达性和可视性差：由于母亲需要将孩子带到他们的视线附近，因此通常不使用现有的游乐区。儿童往往会受到这种限制的影响，他们因此缺乏朋友，自由也受到限制。这也可能导致儿童社交和运动技能难以发展——在正常情况下，娱乐玩耍可以锻炼和发展这些社交和运动技能。另外，高层生活还会很大程度影响儿童健康。

而从设计的角度来讲，缺乏公共空间，或者空间里没有柔软的质地和对儿童友善的场所设计，再或者缺乏阳光和自然监督，都不能给儿童提供游玩的机会。另一方面，很多父母抱怨公寓附近缺乏配套。其实，一个咖啡厅加上安全的外摆区域，就足以让父母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孩子在游玩场所爬行。

好的公共空间提供自然监督的机会、私密和公共空间布置适当；而不好的则容易滋长犯罪

还有一个挑战则是室内设计，很多建筑缺乏合理的设计，导致噪音容易影响儿童生活，而儿童产生的噪音又容易影响邻居。同时，一些细节也让父母们很伤脑筋，比如很多父母抱怨水槽很小不适合洗尿布，高层社区缺乏烘干设施、缺乏足够的存储空间等等。

Researchers found that families didn’t have enough storage space for strollers, and were keeping them in bathtubs. (Courtesy of the City of Toronto)

另一个设计的缺陷是安全性。如果窗户、阳台、走廊和停车场的设计具有潜在的危险性，父母对孩子的日常活动就缺乏安全感，这也间接导致了孩子的游玩时间缩短——父母们不放心他们的孩子独立玩耍。

One parent showed the dangerous windows in her apartment in her photograph ‘Monkey might fall to his death’. Fiona Andrews, Elyse Warner, Belinda Robson

高层的类型学演变

高层设计者们就此进行了许多改善设计，以容纳更多的功能和空间，并期望提高居民的家庭生活质量。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摩西·萨夫迪（Moshe Safdie），史密森斯（Smithsons），矶崎新（Arata Isozaki）等建筑师尝试并测试了高层建筑类型的变体，既有成功经验也有失败经验。

@建筑手帐C

最开始的时候，多高层建筑主要以承担更多的人口为主。在上世纪30-40年代，这一阶段的多高层住宅主要以长条形或者点式为主，而自然环境则围绕建筑存在

Baker house

而建于1952年的马赛公寓则尝试将公共空间引入建筑内部。马赛公寓以城市家庭居住为理想，旨在提供垂直化的混合社区。里面尝试融入了购物和社区配套楼层（包括幼儿园、托儿所、屋顶花园、面包房、餐厅、洗衣房等等），每个单元体都有防止阳光直射的阳台，而架空层则提供了停车和通风。

Fondation Le Corbusier - Buildings - Unité d'habitation

在60年代到75年代，建筑师则更进一步对高层进行的改善设计。比如引入了人车分流，并构建了高层和多层建筑的混合体，而裙房的概念也开始引入高层。因此，在这一时期，父母对与儿童的独立玩耍明显更加放心。

The barbican estate

另一方面，预制化技术在这一阶段也有所发展，混凝土单元也开始追求总体性、复杂性、可变性和开放性，这也为高层建筑公共空间的多样性提供了基础。大量的公共花园和退台也被引入进建筑里。儿童有了在高层之上玩耍的可能性，他们不用再穿过黑暗的走廊和电梯，就可以前往阳光直射的玩耍空间。

Habitat 67, Montreal

在这一时期，粗野主义和野兽派则提供了一些在当时天马行空的想法。比如Trellick Tower考虑将服务塔楼和住区分开，大量的玻璃窗可以提供更多的自然光线，大阳台提供更好的视野，并且这座公寓为政府公屋，可以让低收入者能够负担。不过，这个案例也有着它的不足——伦敦许多恐怖和反社会案件在此发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公共空间缺乏管理，以及居住人群鱼龙混杂。不过90年代后，因为CCTV等安保设施的引入大大改善了安全性。这也证明了，高层建筑如果想要提供安全的公共空间，需要持续的维护管理以及合适的安全措施。

Trellick Tower

另一个类似的案例是罗宾伍德花园，这个蜿蜒连绵的社会性住宅倡导功利主义的美学——以低造价提供更多的社会居住单元。这个案例的特点是引入了“空中步道”和公共花园阳台，并且在社区中间提供了可供儿童玩耍的广场。不过，由于疏于管理保养，公寓居住条件并不理想，也滋生了很多犯罪行为。

Robin Hood Gardens

而75年后的居住区则受到经济萧条和社会基金下降的大量影响。开发商不再给高层加入新的元素，而是只提供给居住需求。因此，这个阶段的高层开始变得更密，而高层社区领域也开始封闭起来以求解决安全问题。这一阶段的孩子没有机会在高层里玩耍，甚至连小区里游乐场地也显得捉襟见肘。

Hdb housing Singapore

到了95年到2005年期间，因为社会经济开始复苏，住区开始回归以前的一些建筑考虑：为家庭建造、高低密度搭配、社区公园和屋顶绿化。并且，一些市政设施开始引入，比如俱乐部、运动场、幼儿园和购物中心。游乐场地不仅仅存在于地面，而多首层的概念开始进入住宅设计的范畴。裙房的屋顶花园和裙房里的社区中心都给了孩子安全玩耍的机会。

Punggol roof garden Singapore

而这段时期另一种高层形式则是点式超高层。技术的发展让建筑能够更高，而玻璃幕墙的引入则给予了建筑内部美丽的全景视野。景观和公共空间则集中规划。这样的好处是室内空间变得非常吸引人，并且比起零碎的小区活动空间，大面积的城市公园可以承担更多的活动类型。当然，儿童友好的程度就与高层住宅和公园的距离成正比。

Battery Park City, Lower Manhattan

到了05年之后，高层生活更加重视舒适度和设施便捷性。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时期的高层社区本身就是一个微缩城市。人们可以在这个社区几乎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不同层高的花园露台给了孩子多样玩耍的可能性。

Interlace, Singapore

另一方面，创新性的想法也开始融入到单个的建筑塔楼，比如社会和绿色空间被尝试引入到建筑的各个位置，空中大厅、链接桥梁又或者是高空花园等等。

Museum Plaza, Louisville

这也意味着建筑公共空间逐渐加入到了高层设计里，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和景观设计，很多儿童可以在高层里进行玩耍和嬉戏。

Linked Hybrid / Steven Holl Architects

高层与儿童健康

长期以来，人们认为多高层住宅与身心健康之间的联系是使居民容易感染某些疾病的重要因素。古德曼（Goodman）在他的研究中指出，“身体和精神疾病的患病率很高，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与地产有关的物理因素所致”（古德曼，1966年）。他发现，尤其是在儿童中，呼吸系统问题更常见于公寓，而女性的精神神经性疾病则表现出相似的模式。

高层建筑被视为解决人口增长、经济可负担和现代化高密度城市发展的重要对策。然而高密度建筑环境对居民健康有着不小的影响。比如高层的位置，许多的新建高层建筑为了交通方便，往往建设在繁忙和污染的道路上，而暴露于汽车污染与噪音。

另外，由于很多高层建筑住房为了接纳更多的中低收入人口而成本普遍较低，因此这些住宅往往有设计和建造标准不佳的问题，会加剧噪音和不安全因素的增加。建成环境对人们健康有着重要影响，除了上面提到的空气污染和噪音，影响健康的还有日光、私密性、灰尘和沙粒、视线、内部舒适度等等。

建筑空间的布局对孩子的健康也有显著的影响。很多狭窄的空间设置会让建筑内部又热又闷，通风效果不好。另外，共享一栋建筑的人数过多也容易导致流感等传染病的扩散。特别是建筑物的走廊、门把手和电梯，是流行病传染的重要渠道。

Hallway of death: ‘you cannot stand and have a conversation there’.

原始状态尚且如此，很多住宅还面临着后期持续维护和管理不善，使得很多健康元素被剥夺。例如，楼梯间缺乏安全性，让这些本可以作为锻炼身体手段的方式变得不那么受到青睐；而活动室缺乏、公共花园缺乏打理也都会间接影响人们的身体健康。

Mirador Madrid, MVRDV + Blanca Leó

有意思的楼梯才会鼓励孩子活动

除了身体健康，高层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问题是孤立和恐惧。高层建筑之间会容易产生社会的隔离——很多人甚至不敢敞开大门。有证据表明，高层居民比其他住房居民更经常出现抑郁、恐惧和精神分裂等心理症状。不过，对比英国容易发生的高层社会隔离，新加坡利用高层公屋，易达到的当地食品市场、公园和体育馆，以及独特的空中花园和屋顶跑道帮助创建了一个压力较小、有机会交流的居住环境。

Duxton sky garden

另外，为了解决健康问题，高层社区的绿色、开放、公共空间也尤为重要。

健康的社区鼓励儿童步行和骑行，有着安全的儿童路线和儿童活动空间，鼓励儿童参与运动

公共空间可以促进社区成立一些社团，以低廉的成本运作、避免孤独、并提供社交互动的机会

健康的公共空间是消除社会不平等的手段，所有居民都可以免费、无障碍享受优质的公共空间

居民有机会负担的起的健康食品商店和公共种植空间，可以有效地帮助低收入人群解决健康问题

公共设施也会老化，需要定期的维护，才能更加鼓励人们出门旅行、享受体育活动、增加设计联系

Station Road Harrow, by Europa

儿童社交空间

社会可持续发展被定义为“与公民社会的和谐和相适应的发展，营造了一个有利于文化和社会多样化群体的兼容共居环境，同时鼓励社会融合，改善人们的生活质量。” （Polese＆Stren，2000）。但是，规划人员，城市设计师和建筑师在建筑环境领域并没有解决很多社会可持续性问题。

最近，人们对“儿童友好社区”的兴趣有所增长，这主要是因为医疗专业人员和社会关怀组织认识到儿童在户外进行无人看管的玩耍和体育锻炼的重要性。无论是在直接居住环境中、在游戏环境中还是仅通过窗户观看，建筑环境中的开放空间对于儿童的幸福感提升都起着关键作用。孩子们受益于自由漫游和在户外玩耍而不受成人的干扰的机会，而良好的社区设计和建筑设计可以促进这种行为。

Mirador Madrid, MVRDV + Blanca Leó

根据Javdekar等人（2015）在印度城市的案例研究，“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通常容易受到预期教育成就的压力，并往往对数字技术和平板设备有多频的访问，其次，他们的休闲时间也趋于结构化和被安排。而这些都可能阻碍学习的动力并影响他们进行游戏和活动的权利”。由此产生的问题覆盖了基本的儿童发展和日常活动。生活受到控制的儿童可能没有机会学习某些通过自我指导的经验获得的关键生活技能。并且，随着他们的成长，可能会越来越难以应对。

Aldriche Way project, London Borough of Waltham Forest (Source: Build Up)

可以看出，儿童根据空间所培养的能力与空间相关联。“随着孩子们在环境中找到可见的功能性场所，他们认为冒险和探索的环境不但有趣并且具有挑战性，这将激发他们到处探索并找到更多的功能”（Gibson，1994）。户外运动的好处至少包括：

整合非正式游戏和正式学习

建立认知结构

激发想象力和创造力

通过主要经验建立理解

感受舒适的微气候

使孩子们能够找到自我认同和自我引导的兴趣

做出决定，解决问题，发挥自制力并遵守规则

处理诸如愤怒和恐惧之类的情绪

结交朋友，学习与他人相处融洽

建筑师Suruchi Modi对印度城市高层类型学进行了一定研究，她通过半结构化问卷的方式对两种主要高层形式进行了试点研究。他们分别是垂直型和水平型高层。

_	垂直型	水平型
类型
描述	仅通过电梯将居民连接到地面上的社交空间	单元通过空中街道或者露台连接，这些街道和露台是与电梯一起在高处的水平移动系统
多样性	约15%的儿童居住在同一楼层，45％的孩子每天都能见到朋友	近50％的儿童朋友住在同一楼层，80％的孩子每天都能见到朋友
高处的社交空间	缺乏同一层的公共空间，近一半的儿童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内玩耍80％的父母支持在其单位附近高处设置社交空间的需求。	有45％的儿童在同一楼层彼此互动。不过，由于空间的比例，儿童很难在高处的街道和露台上玩集体游戏。父母赞赏在高处提供社交空间，尽管他们中的45％对此布局并不满意。主要是因为噪音和隐私侵犯
地面的社交空间	大型公园允许儿童进行多种活动，包括球赛，活动等，但公园和其他社交空间不在社区中心，且没有视觉联系。	由于邻里面积较小，位于中心的社交空间太小，无法容纳较大的孩子玩球。规模有限限制了儿童进行许多游戏活动和机会。但是，就可见度而言，80％的父母可以从他们的阳台或空中街道和露台上看到这些空间
安全性	对门禁和安全系统要求高，这是父母把孩子送下来玩耍的首要考虑因素电梯间较为黑暗，易发生反社会活动	较小的社区中，社区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每个人都彼此了解，安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露台和走廊是开放空间，自然采光
安全感	人车分流，跑步和骑行安全	有相互干扰，父母更倾向陪着孩子并且，空中露台和街道边缘容易发生事故和跌倒情况，父母不希望子女在这些地方玩耍
前往社交空间	50％的男孩和80％的女孩不被允许在无成人陪伴下前往。	60％的儿童无人陪伴走动邻居规模很小的情况下，人们如果互相了解，就已经建立了必需的安全系统。
游戏时间和参与	70％至80％的儿童平均玩了不到一个小时。成人不得不陪同他们游乐区的因素限制了儿童在工作日的游乐时间	儿童的游戏时间在工作日和周末跨越一到两个小时影响儿童游戏时间的另一个因素是保护这些社交场所免受恶劣天气条件的影响——向天空敞开或没有遮蔽物会影响公共空间使用

这些高层类型学的结果是，越来越多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脱离了支持他们的家庭制度。这项研究的结果表达了这样一种担忧：在这些高层类型中，限制儿童友善的环境可能导致孤立的生活方式。有证据表明，孤立和缺乏自发的社交活动会对儿童的发育、心理健康和福祉产生不利影响。房地产专业人士也日益意识到，高层住宅不仅需要提供住所，而且还应促进心理健康并帮助社会互动。开发商和设计者们需要通过分析和提出解决方案。

我们再来总结一下，好的高层建筑应该满足以下一些需求：

地面的单元数最好与孩子在地面上结交朋友的机会成正比

社交空间需要在视觉上相互连接，并需要与家庭单元保持视觉连接，以使儿童可以玩更长的时间。

需要对公共空间的比例、边缘条件和环境舒适度进行考虑并进行战略性设计，让高空社交空间成为理想的活动场所。不过还必须解决居民的噪音和隐私问题。

可以通过为大一点的孩子们进行更大的球类游戏提供空间。克服较小尺寸和数量的开放空间所造成的活动限制。

从第十层开始，与地面的视线和口头交流近乎为零，而五楼为最为理想的楼层。因此，顺着建筑物的高度提供便于沟通的社交空间最好也沿袭这一规律。

开发建筑物，应提供多样性和良好的安全系统。限制车辆通行以减少游戏障碍。儿童的独立活动可能受到以下因素的影响：外观相似的建筑物、安全系统、易于进行反社会活动的区域、以及担心会遇到超速行驶的车辆。社交空间与建筑单元的距离与孩子可以玩耍的时间成反比。

提供较小的社区：较小的社区对儿童来说更安全，因为大多数人彼此熟悉。

提供户外机会：在户外花费更多时间的地方，可以建立更牢固的社区联系，使更多的人知道。儿童也可以在那里进行更多的积极参与。

地面：为地面上的社交空间确立位置、采光和通风、面积和比例、以及环境的舒适度

高处：对于高处的社交空间，主要关注的是位置，安全性，家具，安全性，美观性以及空间的面积和比例。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