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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罗巴将变为“欧拉伯”?论西方伊斯兰化

2017-09-30 佚名 守望者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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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笔者坚决支持各族群、宗教的和平共处,维护开明友爱的共同家园。坚决反对激化矛盾、妖魔化宗教信众和制造分裂。正视极端主义意识形态不仅保护非教徒民众,也保护信教民众与少数族群和平与稳定的生活环境,进而维护民族团结、国家统一与长久繁荣。

编辑:守望者、帆云

来源公众号:Jeshurun ID:kalakeyang




                

伊斯兰两次进欧洲又离开…若安拉允许,或者下次征讨欧洲会用传教与意识形态等手段,不一定要用刀剑…也许我们不废一兵一卒即可征服这片土地。我们需要传教士与教师的大军,能用各种言语和方言传伊斯兰。

              -Yusuf al-Qaradawi,逊尼派穆斯林知名教士

                         欧洲教令与研究议会主席 [1]



 ▎伊斯兰在西方社会

1960年代以降,大量穆斯林移民西方,穆斯林移民不寻常,因为群体中有激进分子故意寻求在目标社会缔造大改变,他们希望伊斯兰在当地取得社会、文化、经济与政治势力。

世俗主义已破坏西方社会的犹太-基督教根基,这使西方的激进穆斯林更容易遂其所愿;此外也有其他因素,令西方人耻于认同其犹太-基督教遗产与价值,包括两次世界大战、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并对犹太人的大屠杀所带来的罪疚和羞耻感。

西方世界的情况,与伊斯兰在全球发展势头有莫大关系。全球穆斯林正重拾自信,誓使伊斯兰卷土重来,其目标,是让穆斯林掌控各国政治、经济与文化;在这过程里,伊斯兰世界对西方愈咄咄逼人,愈不容忍。伊斯兰再崛兴与伊斯兰主义(政治上的伊斯兰)势力日趋强盛,深深影响着西方的穆斯林群体。西方正渐渐改变其架构、法律与习俗,以迎合穆斯林。

「我们正在改变你们…且看欧洲内的发展,穆斯林数量激增,像蚊子一样繁殖。欧盟国每名西方妇女平均生1.4个孩子,每名穆斯林妇女却生3.5个孩子。至2050年,欧洲即有30%人口为穆斯林…我们会证明伊斯兰思想比你们的更强。」(Mullah Krekar,从伊拉克来的库尔德族伊斯兰激进分子,在挪威获政治庇护[2])


一个国家,一个群体,一种信仰要崛起或者衰弱,其背后一定有人口结构的变化


移民与人口策略

穆斯林在西方仍属少数,但他们人数正急剧增长。1900年西欧约有5万穆斯林,至1970已增至300至400万,2008年增至逾2,500万。鹿特丹人口有40%穆斯林;布鲁塞尔33%;法国马赛、瑞典马尔默达25%;伦敦内城有20%;伯明翰15%;巴黎与哥本哈根10%。在布鲁塞尔和阿姆斯特丹,穆罕默德成为最多新生男婴取的名字,在英国亦高踞名字榜第三位。穆斯林口人增长比非穆斯林快得多,这都源于不断的移民、高出生率与改皈率。许多穆斯林领袖已表达其愿景,希望在可建将来将欧洲伊斯兰化,这主要以人口策略作手段。[3]

2004年7月,BernardLewis预计,至21世纪末穆斯林将成为欧洲大多数。他于2007年再警告说,欧洲正经历重大的人口结构变化,而伊斯兰化过程将随之而来。


例子:英国穆斯林人口

2001英国全国人口普查指,有1,591,126人自认为穆斯林,占全国人口2.7%。[4] 然而据穆斯林团体、非政府组织与学者估计,真正数字远超于此。2002年沃里克郡大学(University of Warwick)种族关系研究中心主任M. Anwar教授估计,1999年英国约有180万穆斯林。2001年大英穆斯林协会估计,全英有170万穆斯林。2002年,受政府资助的英国穆斯林代表团向埃及高级官员指,英国约有300万穆斯林。[5] 英国人口普查结果被批评不准确,因为许多人拒绝回答有关所属宗教的问题,这些证据都显示政府低估了国内穆斯林人数。

所以,尽管政府报告最近已大幅上调穆斯林人数,却仍远远低估实际情况,这是不得不留意的。

英国统计署发现,2004至2008年间,穆斯林人口比社会其他族群增长快10倍。2008年政府劳动力调查显示,2008年英国穆斯林人口已达240万, [6] 但当局仍可能低估了实际情况。

巴拿巴援助组织曾就此问题作深入研究,访问过穆斯林国家大使,请他们估计所代表目前在英国的穆斯林人口,亦参考了政府机关(如小区与地方局[Department of Communities and Local Government])刊物,还有服务穆斯林族群的非政府组织数据,综合最高或最低的记录,得出结果制成下表:

英国的穆斯林人口

2007年,英国有28,300人寻求政治庇护,2008年人数升至30,545,其中大多数人最后留英国居住,许多都是穆斯林。保守估计,若寻求庇护者中1/3为穆斯林的话,每年额外有约1万人留英国。由于申请庇护不容易,大多数申请者非法居留,所以这1万人里并不包括正等候人士;据估计,目前英国约有62万至110万寻求庇护者居于英国,当中可能包括20至35万为穆斯林。至于改皈伊斯兰的人口,虽没有可靠数字,估计约在1至6万左右。

英国穆斯林中,来自巴基斯坦的占大多数。

值得留意的是,巴基斯坦高级专员公署掌握数字只包括第一代移民。

许多来自巴基斯坦的英国藉人士已是第二、三、甚至第四代移民,合理估计约有60至80万人,所以巴基斯坦穆斯林应远超上表所列,大概有150至200万左右。

上表最低数字虽与政府估计的240万吻合,但似乎也太低了;将目前(2010年)在英国穆斯林人数上调至300万会比较合理,其实可能已多达320万、甚至480万了。

英国穆斯林人口花多久时间增长至目前这样子?1915年英国仅1万穆斯林,尔后40年数字仍维持在低水平。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英国殖民地纷纷独立,穆斯林移民浪潮即卷至英国,至1954年有24,000穆斯林,大多数来自印度次大陆(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到英国找工作。第二次浪潮在1972年,乌干达总统阿敏(Idi Amin)驱逐亚洲穆斯林的时候;此外中东各国因为经济问题、内战和迫害,有许多阿拉伯穆斯林避走英国。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伊拉克与土耳其迫害库尔德人,南斯拉夫分离主义导致大批人从巴尔干半岛前来寻求政治庇护,还有阿富汗绵延数十年的内战,最近加上索马里与撒哈拉以南国家种种问题,都造成移民涌入。

下图显示自1915年起,穆斯林族群在英国增长情况,可见最近十年增长显著加剧。据估计,至2020年,英国穆斯林人口将达600万。

穆斯林族群在英国增长情况


伊斯兰化的影响


许多定居西方的穆斯林都是传统主义者,希望在新国家重建家乡的伊斯兰;有少数世俗主义者,因祖国激进伊斯兰愈演愈烈而避走他方。也有伊斯兰主义者,是有计划地移居西方,希望伊斯兰可以一统世界,在全球实施伊斯兰教法,他们是推动西方伊斯兰化的主力人士;而主流穆斯林组织亦积极支持西方的伊斯兰化。

伊斯兰本身带有政治成分,认为国家权力应该由伊斯兰来控制。这种想法深深扎根于正统伊斯兰,深受很多保守派与传统穆斯林群体认同。伊斯兰主义者有一套特定计划,要逐步将西方伊斯兰化,包括渗透西方穆斯林与非穆斯林群体,尤其权力中心。

今天许多穆斯林国家人口爆炸,西方国家穆斯林移民人口大增,种种情况,伊斯兰主义者视为真主眷佑,使全球势力平衡向伊斯兰倾斜。他们认为西方的穆斯林应把握时机扩展伊斯兰的势力,以伊斯兰来改变西方的基督教与世俗文化。

伊斯兰主义者的目标,并非使伊斯兰与其他宗教信仰群体平起平坐,而是要得到特权,被保护,掌握控制权。当穆斯林日渐活跃于政治、经济、法律、教育与媒体等圈子,即提倡伊斯兰的习惯与常规。

伊斯兰主义者并不满足于目前成就,常常找机会想争取更多。前罗彻斯特(Rochester)主教米高‧纳扎尔‧阿里(Michael Nazir-Ali)就曾抱怨,与一些穆斯林相处,「他们永不满足,总是有新的要求」。[7]

伊斯兰主义者以环环相扣的组织建立了庞大网络,矢志在西方传播伊斯兰。这些机构为穆斯林争取种种权益,由西方土生土长、受高等教育的穆斯林主领,能有效地与广大社会接洽。


伊斯兰主义者与极左人士联盟


苏联解体削弱了西方左派,使之寻求其他联盟,以对抗资本主义与基督教。左派渐渐与激进伊斯兰主义者联系,这些穆斯林参与反西方政府与政策示威,搧动很多穆斯林的不满情绪。伊斯兰主义者与极左分子虽理念和目标不同,却在共同敌人-美国-之下结盟。

左派知识分子对伊斯兰的看法往往过于理想化,忽略其恐怖主义形式,低调处理伊斯兰主义的发展,只强调西方之罪。左派在其所控制的媒体与学术平台让伊斯兰主义者占有利位置,任何批评伊斯兰的声音皆被打作「恐伊」(Islamophobia),以镇压所有反对声音。


伊斯兰使命(达瓦)


伊斯兰是宣教性的信仰,每位穆斯林、每个穆斯林群体、每个穆斯林国家都有达瓦(使命)的责任。达瓦有两个层面:第一,内向的达瓦,旨在复兴穆斯林的信仰与委身;第二,外向的达瓦,使非穆斯林接受伊斯兰,这不限于劝人改皈,也包括用手段使整个社会改皈,建立由伊斯兰统治的国家或小区。

伊斯兰主义运动致力使伊斯兰在非穆斯林世界成为主要宗教,视为达瓦一部分。他们要求西方的穆斯林证信,说服或强迫所在的国家接受伊斯兰教法。伊斯兰主义者在法律、经济、文化圈子的工作,其目的不仅为个别穆斯林或当地穆斯林群体谋福利,而是全盘计划一部分,为要改变西方国家,直至她们成为全球伊斯兰乌玛(国家群体)一员。

伊斯兰公元632-750年军事扩张地图

今天伊斯兰主义者鼓励穆斯林使传教活动更适切西方人,避免容易冒犯西方人的概念与用词。伊斯兰被包装成为和平、寛容的宗教,与基督教有深厚渊源,致力维护社会公义平等,而非以武力迫西方社会接受的外来宗教。伊斯兰主义者也积极与基督徒作跨信仰对话,旨在传播伊斯兰。

石油蕴藏量丰富的穆斯林国家如沙特阿拉伯、利比亚和伊朗用其资源与影响力,支持由致力传教的伊斯兰组织构成的巨大网络,压迫非穆斯林的社会与国家满足其要求。

另方面,暴力恐吓、恐怖主义或暴动也是达瓦一部分,西方政府须调动大量资源对付伊斯兰恐怖主义。恐怖威胁也迫使各国政府尽量答允穆斯林群体要求以安抚他们,以免他们成为激进组织。


建清真寺


有些观察者估计,2007年英国有超过1,700所清真寺,法国超过1,600所,美国超过1,200所,德国超过1,000所。其中最大、最豪华的清真寺往往由伊斯兰国家资助兴建。清真寺建的愈多愈宏伟,伊斯兰势力也就愈大,穆斯林群体的自信心、自豪感也愈强。

英国最近有计划兴建几所「超大型清真寺」,引起争议,造成国内群体之间紧张气氛。穆斯林声称随着他们人口愈增,必须兴建大清真寺,但其实小型清真寺就够满足穆斯林敬拜的需要,吸引人眼球的宏伟建筑不必要。许多清真寺之所以设计得夸张,是为了宣示其存在势力,宣传伊斯兰的优越感,矮化基督教堂和教会。


伊斯兰教法


伊斯兰教法规限着大多数穆斯林的信仰与身分,他们认为守法规等于顺服真主旨意。无论传统派、伊斯兰主义者,与现代派都同意这点,只在如何理解、实行伊斯兰教法方面有不同意见。今日西方受压力,要把伊斯兰教法加到世俗法律系统里,并应用于公共领域。

应穆斯林要求,不同公共体制如警察局、医院与监狱系统等,让穆斯林可以守一些伊斯兰教法的规定。许多穆斯林小区已设立非正式、自愿性的伊斯兰教法的法庭,这使穆斯林妇女在婚姻、离婚、子女抚养权与遗产继承方面冒着受歧视之险。


有非穆斯林的重要公众人士与穆斯林连手,要求给与伊斯兰教法更重要角色。英国坎特伯雷(Canterbury)大主教说,为使社会合一,赋与伊斯兰教法若干角色实在是无可避免的,他认为国家应准许穆斯林守部分法规。英国首席大法官菲腊勋爵(Lord Philips)追随这说法,认为在不违反国家法例的情况下,在婚姻、家庭纠纷、财务纠纷等方面酌情行使伊斯兰教法,可成为其中一种(自愿性的)仲裁、调解的基础,由英国法律赋与权利。其他西方国家亦有类似说法。


威胁言论自由


伊斯兰政教不分,许多穆斯林认为国家应捍卫伊斯兰。西方的伊斯兰组织常指摘人恐伊,要求立法禁止仇恨及侮辱宗教言论,他们往往受穆斯林国家资助,有如伊斯兰会议组织(Organization of the Islamic Conference)等穆斯林国际组织支持,要在所有社会赋予伊斯兰一个特殊的地位。他们声称应捍卫伊斯兰、古兰经、伊斯兰教法,与穆罕默德免受批评,即使批评言论是属实的。2007年英国通过法案,禁止对宗教群体使用威胁性的言论或行为而搧动仇恨。

西方的伊斯兰组织亦引用诽谤法、人权法与平等法杜绝任何批评伊斯兰的声音,花大笔基金请好律师打官司,这使许多人噤口,不敢批评伊斯兰,也因而限制了言论自由。这情况开始使公众减少批评伊斯兰,甚至不敢讨论伊斯兰恐怖主义带来的威胁,使西方国家的公民权利及国防均面对一大挑战。

伊斯兰会议组织及其成员国亦向联合国其他国家施压。1999年起,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及继后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通过年度决议,批评与反对诽谤宗教;2007年甚至在联合国会议通过类似决议,虽没有约束力,但联合国已成立委员会草拟具约束力的反宗教诽谤议案。

这类对个人-包括穆斯林-的法律保障,大多数人都接受,然而伊斯兰会议组织的目标,是以伊斯兰宗教之名捍卫一整套观念免受任何形式的批评。此外,虽然决议适用于所有宗教,但近期通过的决议特别强调伊斯兰需要保护。

这运动只是第一步,试图改变西方和其他非穆斯林国家的法律向伊斯兰倾斜,结果导致联合国加强自我审查,档案文件更常出现如「亵渎」、「诽谤伊斯兰」等字眼;非穆斯林国家似乎已决定对伊斯兰不噤口。于是,在许多国际组织及会议上,言论与表达自由已大受限制。


暴力与暴力威胁


为使各国政府答允其要求,有穆斯林诉诸暴力及暴力威胁,例子如2001年英国奥特咸(Oldham)骚乱,及2005年巴黎的骚乱。这方法在西方似乎奏效,各国政府往往为避免在其城市有暴动而就范,丹麦对穆罕默德的漫画和接着的暴动和暴力,促使很多西方政客对穆斯林的愤怒表同情。

再者,有穆斯林与非穆斯林西方名人遭恐吓、袭击,甚至谋杀,如1989年向英国作家鲁西迪(Salman Rushdie)发出追杀令;2004年迪奥‧梵谷(Theo Van Gogh)在荷兰被杀;荷兰政客希茜尔‧阿里(Ayaan Hirsi Ali)与威尔德斯(Geert Wilders)遭死亡恐吓;丹麦《日尔兰邮报》(Jyllands-Posten)编辑罗丝(Flemming Rose)与漫画家韦斯特加德(Kurt Westergaard)遭死亡恐吓;并企图谋杀瑞典漫画家维尔克斯(LarsVilks)等。结果使媒体、学术机构与出版社自我审查。



伊斯兰的形象


伊斯兰主义者向非穆斯林西方人重新塑造寛容、和平的伊斯兰形象,开设相关出版项目,以最佳言辞展现伊斯兰与伊斯兰历史,强调其爱和平与优秀特质,否认狭隘与暴力行为,更绝口不提其为扩张而兴兵的各场战争。他们营造出一种氛围,使公众人士愈难批评伊斯兰,也不敢公开响应伊斯兰主义问题。

伊斯兰主义者亦千方百计改变西方人的世界观(知识伊斯兰化),在西方成立不同团体提倡伊斯兰意识形态,思想以古兰经、穆罕默德言行,并伊斯兰文明为本;其中好些团体背地里牵涉伊斯兰主义运动,在西方却以温和派面孔示人;相关学术团体亦鼓励一些西方学术机构与他们合作。

有西方政府描述伊斯兰恐怖威胁时正改变用词,弃用诸如「反恐战」、「伊斯兰恐怖主义」、「伊斯兰恐怖主义者」等词语,恐怕触怒穆斯林,使国家与穆斯林世界关系紧张,不公开指伊斯兰与恐怖主义或激进主义相关;举例说,2010年4月,美国政府在重要的国家安全文件中删去所有提及「伊斯兰」的字眼。



伊斯兰经济


伊斯兰运动排斥西方经济产品,指其不符合伊斯兰教法,所以他们发展出一篮子代替品,劝其他穆斯林使用。西方媒体支持在国内成立伊斯兰银行及财务机构;西方政府也愈支持引入「伊斯兰经济」,以吸引中东产油国投资。

伦敦已成为中东以外、西方主要伊斯兰金融及投资中心。2005年一项调查指,好几家伊斯兰公司认为英国是最配合伊斯兰教法的西方国家。

西方政府因着承认这些伊斯兰主义者对伊斯兰教法的诠释,接受他们代表整个伊斯兰,已壮大了他们,而同时削弱了穆斯林温和派与进步派;个别穆斯林受愈大压力,不得不使用所谓「合符伊斯兰教法」的财务产品。



教育


伊斯兰主义者致力掌控整个西方教育。虽然穆斯林学校数目在增加,大多数穆斯林学童仍然上官立学校,可以的话,穆斯林会要求穆斯林女生穿着伊斯兰服饰,要求学校特设祈祷室,让穆斯林学童做拜功,饭堂要有清真餐提供,并容许穆斯林学童星期五离开学校上清真寺祷告。

其他要求包括,另设男女分开的体育课,穆斯林学童免上舞蹈及戏剧课。若正规课程里没有伊斯兰课,穆斯林就积极要求开课,并从校外另聘穆斯林老师授课。此外,有穆斯林检查教科书,要求删除所谓反伊斯兰的内容,尽管内容所言属实。他们审查大、中、小学课本,公共图书馆书籍,影响出版社决策,以求课本以正面笔法形容伊斯兰。政府、教育机构与出版社为免被指偏见、种族主义或恐伊往往就范。


伊斯兰学术中心与中东研究中心


伊斯兰主义者资助学术教席,支持穆斯林学者在西方学府出任。今天西方大学伊斯兰与中东研究学系愈多高级教员为穆斯林,学系亦多由伊斯兰国家资助,背后当然有条件的,有证据显示好些大学在选教材、厘定学科范围、颁授学位、聘请员工、组织监察委员会,甚至收录学生等方面都受资助者左右;大学教员作品遭自我审查,以防冒犯资助者。


西方大学里的激进穆斯林

近数十年,大专院校许多伊斯兰学生会职员都由伊斯兰主义活跃分子出任,他们使穆斯林学生变得激进,鼓吹与非穆斯林职员和学生分离,提倡穆斯林女生穿着伊斯兰服饰。有一些伊斯兰恐怖分子在西方院校读书。


外人勿近的穆斯林区域?

因面对贫穷和种族主义,需要互相支持,第一代移居西方的穆斯林往往聚居一起;但最近这做法仍得伊斯兰主义者、甚至政府鼓励,这使穆斯林与广大社会愈分离,鼓励年轻穆斯林向激进伊斯兰寻求身分认同。好些清真寺和伊斯兰中心常分发极端主义书刊,更使这情况加剧。

在穆斯林社会网络强的内城区,简直就成了伊斯兰特色小区,非穆斯林居民成为弱势,感到受伊斯兰社群威胁。有论者指,好些地方已成为「外人勿近」、非穆斯林进入会有危险的的区域。



有关部门和公众必须注意,让伊斯兰主义分子统管穆斯林组织,任他们声称自己代表所有穆斯林,是非常危险的。伊斯兰主义者将穆斯林移民面对的种种问题归咎国家,他们有的过分要求,都必须拒绝。在自由西方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民有表达与宗教自由,这些宝贵遗产实在得来不易,民主西方社会不应轻易放弃。必须清晰表达,寛容是双方面的,暴力威胁不可接受。而穆斯林群体也应努力揭露、孤立那些在他们当中的拒绝融入社会的伊斯兰主义分子、和暴力激进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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