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馆3.0版 辛丑开年7天滚动直播
第一场：重开心灵自由
深度好文：18647字，阅读47分钟
编者按：2021年，东山书院&乐道悦心推出跨年演讲，第一场为【重开心灵自由】，在直播中，方哲萱老师提出东西方对“自由”的定义不尽相同。虽众说纷纭，方老师却能把握核心，拔升至哲学的思维，将“自由”之义理分析的清晰透彻，同时又富有人文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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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萱跨年演讲——重开心灵自由（节选）：你想要有纯洁的、高贵的、仁爱的心灵，还是浑浊的、浅薄的、自私的心灵，是由你，我们每个人自己，决定的！
首先辛丑年的大年初一，在这里正式向大家拜个年，希望大家在未来的一年当中，新春大吉！几个月之前，当我和团队伙伴谈论如何纪念东山书院线上书院一周年的时候，就想到要做一场跨年演讲，不过，在跨哪个年上，产生了犹豫。大家知道，很多公众人物的跨年演讲，都是在公历新年的元旦进行的，为什么要选择跨公历年，原因我想有两个，第一，公历是全球通用历法，任何人都能够接受，比较具备国际化视野，第二，公历新年和农历新年，也就是春节相比，人们更有时间去收听跨年演讲。也就是说，在公历新年的时候，虽然是前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但人们还是处于工作状态，除了会多放一天假，一切都正常运转，而到了农历春节，中国人就自动进入了休假模式，会放下很多的事情，停一段时间，和家人在一起，修整身心，以待来年。从这个意义上讲，在公历新年做跨年演讲，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跨年的感觉，因为在中国人的心里，农历春节才是真正的跨年。所以，我选择在春节的时候，做这场开年演讲。为什么要特别谈起时间点呢？这并非闲谈，其实我们都知道，在整个人生当中，时机对人来讲是十分重要的，在对的时间点做了对的事情，才有可能成功，这叫做节奏感。比如唱一首歌，如果节奏不对，就算声音再美，也是一步错步步错。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自古以来都非常重视历法的原因。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公历，其实它的节奏感是有一些问题的，就是显然，我们并没有感觉过了公历的元旦，新的一年就开始了，我们也不按照这个节点来做出某些重大的新的选择。这对人生有没有影响呢？我想大家都可能有一些感觉，就是公历的12月底都会有年终的总结，本来到1月，就应该有个新气象，但是很多的重大抉择，还是会等到春节之后，甚至正月十五之后，于是这一两个月，就糊里糊涂的过去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是不是历法出现了问题呢？还是多种历法的存在造成了问题？我们今年的主题是关于“自由”，我为什么要先谈起历法呢？其实，我是想借用这个跟大家的日常十分相关，但是又常常被大家所忽略的问题，来说明一件事，就是我们的人生，其实常常受到了很多限制，而我们并不自知。比如说，我们的公历历法是怎么制定出来的呢？这还是有很长的故事。我们现在所用的公历，源于古罗马。当年，古埃及人算出1年等于365.25天，每隔3年，多出来的0.25凑成1天，所以第4年是366天——就是闰年。传入古罗马后，古罗马人以此为基础，创造了一部历法：以公元前753年——也就是罗马城建立的时候——为元年，一年分为10个月，有的31天，有的30天，每4年有1个闰年。然而这部历法只有10个月300多天，剩下60多天由于是冬季，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不算特别重要，因为农耕、战争都不在这个时候，所以一直闲着。几十年后，古罗马总算在后面加了2个月，每个月的天数也做了调整。过了几百年，凯撒大帝命令天文学家制定新历，称为儒略历，儒略就是凯撒的名字。儒略历把新加的2个月移到了前面，即原来的11，12月变成1，2月，其它月份往后顺延。为什么要这样改呢？因为凯撒当时的身份是执政官，上任那天是11月1日。改完以后，他的上任日期就成了1月1日，强行恰逢元旦。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现在的元旦感觉节奏不对，是因为它是被强行调到前面的，一过新年就是冬天，想想也不太对劲，应该是开年就是春天才舒服吧。中国的农历便是如此，所以春节和立春离得很近。中国是最早拥有历法的民族，因为历法主要指导农耕，所以多称农历，农历又称夏历，因为是沿用最早的朝代夏朝的历法，可见，从一开始，华夏民族对于天地运行的规律就已经掌握得很好了。和公历采用阳历不同，农历一直都是阴阳合历。阳历就是太阳历，是以地球绕太阳公转的规律来制定历法，阴历就是月亮历，是根据月亮绕地球运动规律来制定的历法，农历或采用阴阳合历，兼顾了太阳、月亮与地球关系。农历中有非常独特的二十四节气，从命名上，就生活的指导就一目了然，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反应四季变化。小暑、大暑、处暑、小寒、大寒反应温度变化，雨水、谷雨、白露、寒露、霜降、小雪、大雪反应天气现象变化，惊蛰、清明、小满、芒种反应物候现象。还有，农历把一个月划分为上中下旬，一天中有十二个时辰，在什么时候做什么，都是非常有韵律和节奏的。比如中医中有子午流注的学说，就是把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对应了人体脏腑的气血运行规律，如果能够按照这个规律起居饮食运动，就是最健康的，如果生病了，在什么时间点上去做治疗最有效，也是有规律的。这个话题不再做拓展，但它对我们今天讨论的自由的主题也有重要价值，等一会我们还会谈到。再回到古罗马，儒略历的奇葩之处还不止于此，儒略历的奇数月（1，3，5，7，9，11）为大月，31天，偶数月（2，4，6，8，10，12）为小月，30天。算下来一共是366天，多了一天，于是就要想办法去掉一天。按照罗马人的惯例，每年会在年底——也就是旧历12月——处决死刑犯，所以这个月很不吉利，而不吉利的月份自然越短越好，既然要去掉一天，就从这里面扣吧。由于原来的11，12月被移到了前面，所以旧历12月变成了新历2月，最后就从2月里扣了1天。公元前44年，凯撒被刺杀，他的外甥孙屋大维登上政治舞台，他击败了所有对手，成为罗马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公元前27年，元老院授予他“奥古斯都”称号，神圣者、至尊者的意思。这意味着罗马共和时期结束，罗马帝国时代开启，屋大维成为罗马帝国的开国皇帝。公元14年8月19日，屋大维驾崩。元老院为了纪念他的功绩，把8月叫做“奥古斯都月（August）”。巧了，当年凯撒大帝出生于7月，所以7月是用凯撒的名字（Gaius Julius Caesar）命名的。按照新历法，7月是大月，31天，8月是小月，30天。但是，元老院认为屋大维的地位不逊于凯撒，所以8月要加1天，变成大月。可是这样一来，7，8，9连续3个大月，既别扭，也不方便。元老院干脆把后几个月的天数换了一下，变成9月30天，10月31天，11月30天，12月31天，保持“一大一小”月份排列。可是，8月多加了1天，自然要从其他月份里扣掉1天，从哪个月里扣？你一定猜到了，还是2月，所以2月又少了1天，变成了28天。这么看，儒略历就是现在的公历，不过，儒略历和公历还是有一些区别，主要在闰年的计算上。上面说的儒略历平均下来是把一年处理成了365.25天，但太阳的回归年实际是在365.24天左右，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误差会越来越大。于是在公元1582年3月1日，教皇格里高利颁布了改历命令，这就是现在的公历——格里高利历。这里也就不展开了。为什么要谈一谈历法呢？我想说的是，有一些事情，你知道了和不知道是不一样的。当知道了公历的形成，在历史中是有一定随意性的，可能对于人生节奏的指导性并不强，那么，你就可以自行找到自己的节奏，而不受历法的影响。我认为，这就是自由。自由，首先应该是建立在清明的思考的基础上的。恰好，今天早上，我看到文礼书院发布的季谦先生的辛丑新春致辞里，也提到了历法，季谦先生说，古人算春天有三个算法，第一个是冬至那一个月，也就是农历十一月，算作春天到了，那是按照天文的运转，冬至就是一阳生，天地恢复生机了，但是这个时候，天气还是很寒冷的，到了隔一个夜，就是阴历12月时，也有把它当做春天的，这时候地气开始恢复，暖和了，但是人还没有感觉到温暖，所以冬至后的第三个月，人间感觉到天气暖和了，人的精神开始生发了，这时候定为春天的来临，这是夏朝的历法，所以孔子说行夏之时，就是说夏商周三代建立春天的日子不一样，而夏朝所建立的，是最切合人间的，所以孔子以人文精神，他希望历法以夏朝为主，于是孔子就奠定了两千五百年来，民间一直用夏历。可见，以孔子为代表的古代中国人在思考历法制定的细节上，和古代罗马的帝王以及元老院制定历法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么，谁是更具备清明的思考的呢？哪种方式更能够体现出自由的精神呢？我们的话题就由此开始吧！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上谈——“自由”，因为在过去一年的疫情防控中，人们展开了一场关于戴不戴口罩、该不该被隔离的辩论，深层次的，就是关于“自由的权利”的辩论。反方认为在疫情期间，人没有不戴口罩、不被隔离的自由，因为只有“活着”，才是最大的自由。而正方则认为，人必须有不戴口罩、不被隔离的自由，因为如果没有自由，“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一位不接受隔离政策的美国女演员发表推特说：“有人认为生命比自由重要，有人认为自由比生命重要，我们各自做出了选择。”西方人也有一首著名的诗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首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也是被作为正确价值观所宣扬的，它难道错了吗？当双方各执一词时，我想我们不必断然的认为自己就是对的，对方就一定是错的。世上的事情不一定是立刻分出对错的，但不可以混漫义理的分际。辩论，在希腊文里的意义就是——对真理的共同探讨。在这场关于“自由”的探讨中，我认为最大的分际，是中西方文化对于自由一词不同的定义标准。也就意味着，在上面的正反方的用语中，其实他们只是依照自己对于自由和生命的理解来做陈述的，而在东西方的语境中，自由和生命也许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当我们能够开始明白，在我们思维的深处，其实早已经受到来自家庭、社会、政府、学校、老师、你交往的朋友、你所属的文化、你不假思索顺从的传统的各种影响，从而有了对于事物乃至于整个世界的理解的刻板印象。当我们明白这些，并开始能够洞察这些，就拥有了智慧，而拥有了智慧，我们才有了自由的可能，我们才不会向任何的理论、权威、价值观屈服。注意，带着智慧的洞察力的不屈服，并不意味着要去抗争，而更可能是欣然接受，这就是孔夫子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心所欲，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这不是自由吗？可是，还能够不逾矩，不逾越一般的准则规矩。西方人有很多种定义自由的说法，其中一种是，一个人的自由，必须以不妨碍其他人的自由为前提。孔子的境界更超出了这个范畴，孔子从心所欲的自由，不但不必考虑会不会妨碍别人，而且，只会保护别人的自由。个体的自由和全体的自由是完全合一的，而且是如此的真实坦率、无为洒脱。孔子这样的一种心态，放回到现实中会是什么样子呢？比如，如果孔子在今天，别人问该不该有不戴口罩、不隔离的自由啊，孔子会说，无可无不可。该戴就戴，不需要戴就不戴，该隔离就隔离，不需要隔离就不隔离，我戴口罩、被隔离，也不会觉得不自由，因为不是因为政府让我们这样做我才这样做，而是我根据实际的情形，自己判断这样做是最恰当的，于是自己的就做了，这就是我内心的希望，与外界实际的需求，是统一的。用孔子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这句话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君子，没有什么事是一定要做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一定不能做的，而只是考虑恰当不恰当。有人会说，那如果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认为恰当的做法，天下不也是乱了吗？不会的，《中庸》上说：“君子之道，本诸身，征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君子行事是会有一个统一的道的，简单来说，就是统一的价值观吧。这个道，是从自身的修养开始的，并且能在普通的百姓那里得到肯认，同时，用夏商周时代圣王所行事的标准来检验也没有错误，与天地运转的规律若合符节、毫不违背，即使是被另一个时空的鬼神质问也没有怀疑，还有呢，即使等待几千年，接受后世的圣贤来评判也没有疑惑。这样的彻上彻下跨越时空的君子之道，既符合天理，又符合人心。这样的道，就是君子所追求的——自由无限心。这种超越和无限的心灵自由，不同于通过制度、律法给予的自由，用牟宗三先生给出的哲学术语来说，这叫做“道德的主体自由”。而道德的主体自由之所以是自由的，是因为这个道德，不是他律道德，而是由于每个人的内在，原本都有作为人的良知，从而就会拥有这样的“自律道德”。这种自律道德，不是因为害怕被法律惩戒，或是担心不受人欢迎，或是不想丧失更多机会，都不是因为这些心理活动而被动的展示道德，因为那些都是“他律道德”，就是被外在所影响所规范产生的道德，“自律道德”不是的，它是在内心深处就无条件的认为，这样做是正确的、是无悔的、是开心的、是圆满的。这应该就是东西方对自由一词理解的最大不同。我们说在现实中，当然会因为当下情势的不同，对自由有不同的定义和需求，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让每个人都舒适。但是这背后，有一个超越的总原则，就是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良知去判断的那个原则。那么，能够用这种“自由无限心”去做判断的人，就可以称为君子，这样的人，才能拥有终极的自由。这是中国人世代传承的观念，它也影响了整个亚洲国家。这种观念，在这次全球的疫情期间，展现得淋漓尽致。全球很多媒体观察员都发表一个观点：中国人对政府的配合度和信任度是全球最高的，这当然是因为领导人长期的善政给予了人们信心，同时非常重要的是，中国人并不是单纯的配合政府，而是通过对实际的判断后，集体性的发自内心觉得，不惜一切代价切断病毒的传播，才是最优的方案，既可以保住很多人的生命，又可以搏一个可以想见的美好的未来。这当然是一种信任，但不仅仅是信任政府，同时，也是在信任自己的判断力和洞察力，也就是，信任自己的良知啊！对于不理解这一深层哲理的人，比如一些西方媒体，他们会向我们的外交部发言人发起挑衅，说中国人这么听话一定是被洗脑了、被压迫了，说中国人不去争取个人的自由，是因为从来没有品尝过自由的滋味。这当然是一种观点，我们不能说它一定是错的，因为我们知道，世界上必定会有一些人，因为不知道、因为被遮蔽，而无法享有一些他应得的权力。但是，对于如中国这样一个历经过几千年兴盛和沧桑的文明古国来讲，这种观念显然太肤浅、太幼稚了。数千年前，庄子和惠施在濠梁之上有一场著名的对话，庄子看着水里的鱼说：“你看这鱼在水里自由自在、悠然自得，它多么快乐啊。”惠施说：“你又不是鱼，怎么会知道鱼的快乐？”庄子说：“那你也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呢？”不理解中国人“道德的主体自由”的人，就像惠施在质疑庄子一样，我们也只能像庄子一样回应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的自由？这场辩论最后并没有分明的胜负，它最后以庄子说，我站在这里，我就知道了，为结束。这看似很可笑吧，如果是一个不了解庄子，没有读过庄子全书的人，或是没有深入过庄子心灵的人来说，当然会觉得这就是诡辩，没有说服力。但是，如果我们读过庄子的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那么你就会知道，庄子的志不在此，他根本就不在意别人能不能理解他能够理解鱼之乐。他不在意，是因为他知道，乘风九万里，背负青天的鲲鹏，是无法与蝉和麻雀去谈论自由的。在麻雀的眼中，鲲鹏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不存在的自由算什么自由？所以麻雀会认为想成为不可能存在的鲲鹏本身就是可笑的，是不自由的。可是在庄子的心灵里，我想它存在，它就已经存在了，这是一种富有玄幻色彩的意向，却也是实实在在逆觉体证到的“自由无限心”啊！所以中国的外交部发言人面对很多的攻击，只能回应说，“今天是星期五，我就不想继续批驳这种观点了，祝大家周末愉快！”有人说，这是一种幽默，有人说，这是一种嘲讽，有人说，这是外交辞令。而在我看来，这是一种鲲鹏和麻雀无法对话的寂寞啊！况且，当庄子用自己的自由无限心来看待濠水里的那些鱼的时候，那些鱼可能已经被他的心灵所影响了。在《西游记》里，有一条鲤鱼因为天天听观音菩萨念佛经，结果后来就成精了，叫做灵感大王。这种事件在古代的神话故事里有很多，在高僧传里还有所谓“生公说法，顽石点头”的典故，连石头都能被打动，那是一种什么力量，是经典里的文句、音声吗？不是啊，是这文句和音声背后的心灵，自由无限的心灵！不是吗？东方人，会鼓励每个人先成为君子，而西方人呢，则教导每个人成为公民。这里最大的不同在于，法律和制度会赋予每个公民以最大化的自由和人权，而一个人成为君子，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他自动拥有了心灵的自由，和“成人”的权利。而且，这种自由，不仅仅在当世拥有，不需要广阔的空间，那是一种永生永世、无边无际的自由。如同孔子，他在世时，并未实现自己的抱负和理想，但是他自由的思考、自由的讲学，自由的修书，他的思想因此流传后世，虽然一次次的被埋没凋零，但也一次次的重新绽放，他用他永世恒存的自由无限心，点燃了世世代代中国人的理想，让接受他的信念的人可以，即使在颠沛造次中、在困顿挣扎中，依然，能够不轻易的改移自己的志节，从而实现“道德的主体自由”。比如，文天祥，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文天祥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从小就是个神童，20岁就中了状元。《宋史》是这么描述他的：“体貌丰伟，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他的身材很伟岸，相貌很美，眉清目秀，温润如玉，一看到他，就觉得被他的光彩照耀了。当然，文天祥最为人称许的，是他的气节。和元军对战兵败被俘后，他宁死不屈，史书记载了他被处死时的景象：在刑场上，监斩官问，丞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只要改变心意，就可立刻免死，文天祥平静的对他说，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向南跪拜后，便从容赴死了。怎么判断他是从容就死的呢？其实，以文天祥的才华横溢、相貌庄严、傲骨铮铮，元朝的君臣其实都不忍杀他，民间也有很多人想救他出狱，就这样，三四年的时间，用功名利禄无法打动他，用残酷的折磨也不能降服他，有无数的人想尽办法劝降他，也有人想方设法给他不死的理由，但是，他不接受，这一时期，他写了很多诗文，来表明自己的心迹，以便告诉人们，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叫做从容。在这些所有的文章当中，流传最广的一篇叫做《正气歌》，在正气歌的序文中，文天祥描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文天祥被关押的土牢，条件非常艰苦，宽八尺，深三丈二尺，四面都是土墙，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户，冬天阴冷，夏天闷热。有一年夏天，下了倾盆大雨，牢房积水盈尺，水退以后，炎热逼人，空气中弥漫着湿气、火气、浊气、腐烂发霉的味道、腥臊汗垢的味道，等等，常人根本无法忍受，而文天祥居然无灾无病，活了下来，他自己也觉得奇特。忽然他悟出了真谛：因为自己有精神上的修养，这就是孟子所说的“吾善养吾浩然之气”，这种浩然之气，就是天地间的正气。有这种正气，就可以战胜种种邪气。于是文天祥提笔写下了气壮山河、千古不朽的《正气歌》。西方哲学家康德曾这样谈论自由，他说，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哲学界认为，康德是最接近东方的西方哲学家，他还说了一句著名的话叫：“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震撼人们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标准，另一件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文天祥，就是在恪守着他心中崇高的道德标准，仰望着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从而获得了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的“道德的主体自由”。 好，今天是大年初一，说得有点太沉重了。那么，如果大家觉得“道德的主体自由”，这个词还是显得太严肃了，于是，有人会问说，自由难道不可以浪漫一点吗？好的，是可以的，牟宗三先生还说，除了“道德的主体自由”之外，中国人还拥有着的一份，叫做才情之飞跃、气机之鼓荡的，“艺术性的主体自由”，或称“美的主体自由”。中国历史上最能代表“艺术性的主体自由”的人物，叫做李白。一提起李白，大家就都能了解了，他不以气节、理智取胜，虽然他也想要成就一番功业，但总体来讲，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不为世俗一般的规则、情势所困的真性情，他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他说“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他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李白就像一个仙人，飘然物外，不受拘束。这是和“道德的主体自由”所展现的“古典的人格型范”完全不同的，一种“浪漫的人格型范”，所有的风流隐逸之士、英雄豪迈之士、侠义节慨之士，都可以归入此列。这样的人格型范，在汉唐时期表现到了极致。你会说，那还不是要靠政治上的开明，“艺术性的主体自由”才能抒发，不然，还是有生命危险啊！大家要知道，我们一直在谈的，是可以自我主宰的自由，而不是必需依赖外在而得到的自由。我再举个例子吧，嵇康，算是表现出“艺术性的主体自由”的典型吧。嵇康所处的时代，魏晋，政治昏昧，嵇康是绝对洁身自好，不想同流合污的，于是他自己在家抚琴弄诗、寻道炼丹、举杯邀月、打铁送人......多么浪漫的隐逸生活，可是他才情卓绝，又不屑遮掩，他写了一篇文章《与山巨源绝交书》，锋芒太盛，终引来杀身之祸。而他在面对死亡时，表现出完全不同于文天祥的气质，他看看日光尚早，便跟围观的人要了一张琴，坐在那里弹了一首琴曲《广陵散》，说，广陵散自此绝矣，便悠然赴死。当时三千太学生为他请愿，他死后，皇帝亦悔恨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嵇康让我们相信，世上还有如此优雅浪漫的死法。人类当然无可避免的会遭遇政治不清明的时代，但这并不妨碍人可以是自由的，而人一旦拥有了自己可控的主体自由，那时候政治清明才能真正发挥它的价值。这种自己可控的自由，不用那么多哲学术语的话，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今天要引向的主题——心灵自由。再补充一个点，《晋书》上记载嵇康，这样说：“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和文天祥一样，嵇康身材也很高大，他崇尚天然，不随着当时的风尚雕饰自己，但人们却觉得他风采照人，气质出众，有龙凤之姿。我们发现，无论是“古典的、道德的人格型范”还是“浪漫的、艺术的人格型范”，都非常注重相貌。这就是论语上说的“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人的内外一定是合一的，如果内在有才华、有志气，那么外在一定表现出来。之所以我们要用赴死的故事来举例，是因为这是人生会面临的最后的绝境。即使在最艰难的情况下，也要从容优雅，这个叫做不苟。孔子说，“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这个苟，草字头加句子的句，苟且的苟，不苟且，就是绝对不会马马虎虎。如果在临死的时候，都能够不慌张、不草率、不马虎，这不就是自主的生命了吗？还有什么可以限制得了他的？现在，新冠疫情，就让人类面临了一场生死考验。新冠病毒，当然有可能夺去人的生命，但并不是只有被夺去生命的时刻，才叫面临生死的考验。人类所面临的生死考验，其实是在艰难的局面下，在难以取舍的绝境中，你依然能保持从容和优雅吗？你能够不恐慌、不迁怒、不抱怨、不苟且吗？如果你能，就代表你的心灵处于自由之中，如果不能，就算没有疫情，没有隔离，你的心灵，依旧是不自由的！自由主义者告诉我们，人有邋遢的自由，有懒惰的自由，有颓废、“丧”的自由，可是，我们的祖先告诉我们，人也有举止优雅的自由，有才华横溢的自由，有志存高远的自由。的确，你可以渴望拥有肆意妄为的自由，但是同时，我们也可以渴望，拥有守身如玉的自由。一个人，最终到底将拥有哪种自由，不是由时代决定的，不是由国度决定的，不是由法律决定的，不是由制度决定的，也不是由任何的别人决定的，而是由你自己的心灵决定的。你想要有纯洁的、高贵的、仁爱的心灵，还是浑浊的、浅薄的、自私的心灵，是由你，我们每个人自己，决定的！对于前面所讲的很多哲学的名词，比如道德的主体自由，艺术性的主体自由，比如古典的人格型、浪漫的人格型等等，都出自于牟宗三先生的《历史哲学》，也就是我手里这本书。西方著名的哲学家黑格尔也曾有一本著作叫做《历史哲学》，在黑格尔的笔下，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就是没有自由的黑暗的国度，牟宗三先生在书中揭示了当时的西方人所很难理解的真相。牟宗三先生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哲学家，在国际哲学界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我建议大家一定要读一读他的书。当然，牟先生因为是非常理性的哲学家，他的书中有很多哲学词汇，很多概念，讲得十分复杂，不容易读懂。所以，如果大家担心自己读不懂，还可以看另外一本书，王财贵教授65文集中的《道德的形而上学》。近年来，我一直在倡读牟著，倡读65文集，并非因为王教授是我的恩师，我必须要赞一下师门。并非如此。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从小就很爱读书，我读过很多书，我也很擅长跨界，但是至今为止，我认为当代新儒家的著作，是对我影响最大的。它引导我用更加清明的思考，去看待万事万物。当代新儒家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叫做“中西文化会通”，牟先生在他的著作中，描述了“中西文化会通”的可能性和通路。而王财贵教授，通过“儿童读经教育”这一深入实践，让可能性变成“正在进行的事实”。王教授为实现这一理想，在温州泰顺成立了文礼书院，如果大家看过除夕晚上的文礼书院式燕金声云春晚，也能大体感受中西文化会通的魅力，但实际上，思想的会通，还远远不是一场表演所能涵盖的，它可能需要几代人的扎扎实实的努力。不过，因为2020年的一场疫情，这种会通的工作可能会加快，因为我们正面临着一场必须共同面对的意外，我们应该从这里增进彼此的交往和理解，而不是继续增加裂痕和隔阂。我们必须知道，西方视野中的自由，有他的意义，而东方视野中的自由，也有他的意义，这两种自由并非矛盾的、对立的，而是可以相互融合、彼此欣赏的。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和洞见是对的，2020年，中国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经济实现正增长的大国。接下来，全球可能还会看到，无论是中医还是中国疫苗，都在向世界释放最大的善意。中国的崛起已经是必然，我们必将回到如历史上一样的辉煌时代，去创造一个人和自然可以和谐相处的、美好的大同世界。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真的准备好了吗？当人类的意识还未真正觉醒时，我们能够很顺畅的去输出我们的价值观吗，这个前提是，我们要拥有和古人一样的自由无限心，以及能够把心灵自由的价值说明白的能力，这是对我们每一个人的考验，或者说对我们整个民族的一个考验。我在去年一年讲了很多场《未来30年世界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说未来世界是需要能够解决复杂问题的人才，需要能够去贡献人文价值的人才，能够把我们的价值观输出到西方的世界，然后让中西方可以有真正的民族、文明认同的这样的人才。如果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才，我们怎样去得到呢？我想这有赖于教育。这个教育一方面是对孩子的教育，一方面是对我们自己的教育。我们想在几千年前，当孔子明白了天下的至理，天下的大道，他做了非常重要的一个工作，就是教育。除了周游列国，想要去说服很多君王之外，孔子就做了这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孔子在当时做的这个工作非常伟大，他有弟子三千，大家可以想象在几千年前人口数量是非常的少，能够有三千弟子那几乎就是天下最大的一个教派。所以，现在的中国人奉孔子为大成至圣先师，他是所有人的老师。所以可以看出，做教育，它有多么大的影响力和多么大的价值。而做教育，也是最容易实现个人理想的事情，所以，我也选择了教育。当我决定选择做教育的时候，其实我也选择了一个方向。我现在所想做的这个教育，就是希望能够让我们的每一个老师，每一个孩子乃至于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心灵的自由。如果用一句话简单的解释，可能就是这句话——心灵的自由，用哲学一点的语言来讲是有无限心，我们希望拥有拥有这样的自由。同时我们希望这样的一种教育的理想可以普及到千家万户，有更多的人，更多的孩子能够接受到这样的教育理念的辐射，所以我们在前年就启动了乐道悦心这样的一个社会推广体系。我做教育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时间，在最早期的时候是做宣导，后来我创办了东山书院，希望能够深入的去培养一些孩子，到现在我们希望做一个广度的教育。所以去年的时候我们在线上成立了东山书院线上书院，而在今天如果大家仔细观察的话，我们使用的这个直播平台叫做乐道悦心，我们其实是特意做了两个平台，一个叫东山书院的线上书院，一个叫乐道悦心，也就意味着在东山书院线上书院，我们希望把这种教育做得更加的深化，我们真的可以培养出一些读书的种子。而在乐道悦心的这个社会推广体系当中，我们希望能够把它铺展的更开阔，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到教育，甚至在家庭当中就可以实施这种教育，这是我们的一个理想。吴晓波老师他在今年的跨年演讲当中，他在一开始说了一句话，他说，巨石崩裂之时，有人看见了恐惧，有人看见了光。我当时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涌动，我觉得这个好像就是在说我们每一个做教育的人看到的未来。在疫情期间我们都知道教育这个行业也面临了一个非常大的冲击，可能有的人会感到恐惧，尤其是线下教育，一些小众化的教育，还有一些新教育，但是同时我觉得这正是我们的一个新生的契机。因为经历了这样的一个疫情，人们开始回归到了自己的心灵，回归到了内在，而教育不就是为了去启发人的内在的心灵吗？所以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一场疫情，对于教育这个行业来讲，它不仅仅不需要恐惧，它不是一个灾难，它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机遇，我们应该在这里看到光亮。但是当我们看到的这种光亮的时候，我们到底应该选择怎么做？我在这次开年演讲的邀请函当中说了一句话，我说，我们现在做的这种教育，它既是一种传统的教育，也是一种创新的教育，传统和创新在这里不再有隔阂，而这就是人类社会的进步和自由。这也很应和我们今天的一个主题，如果说我们以前的教育，还有一些框的话，那么我想今天我们再来做教育——我们生在一个非常好的时代，非常美好的时代，我们不仅可以建立内在的主体自由，我们同时有了一种外在的环境的自由，那这个时候我们内外的自由就真的可以合一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由的去选择我们要接受什么样的教育。因为今天教育不再垄断在权威者的手里，我们只要想接受教育，在网络上，我们就可以听到最好的课，我们就可以了解到最先进的知识。如果我们想了解传统，我们可以去找到最精准的书籍。这些在几十年前或者几百年前或者几千年前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连孔子他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真的把他的教育理想实现出来。而今天这个时代我们拥有了。我去年还看到了一句金句，给大家读一下。它说：“如果你的眼目只关注地下，你就永远不知道向上看有多么的快乐。”其实当我们在谈论新冠疫情的时候，或是我们在谈论一些现实中的种种，这个时候其实我们都还是在看向地下，看向不太遥远的未来，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所以如果一个人只是在看脚下的时候，我们就永远没有办法去仰望那个灿烂的星空。这个时候可能我们也无法去体会一个正在仰望天空的人，他的内在可以达到什么样的快乐。如果我们自己还没有感受到这种快乐，我想我们应该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机会。我在邀请函当中也谈到了为什么很多孩子，在如此自由的一个时代却强烈地感受到了不自由，他甚至选择用生命来做对于自由的向往的抗争？是因为今天我们处在了一个可以衣食无忧的时代，这个孩子可以回归到自己的内在心灵的世界，或者他有了一个可以选择仰望星空的机会，但是如果我们在教育当中扼杀了他，这是非常的可惜。所以希望未来我们的这个体系可以真的实现我们做新教育的理想。还有一句话，它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团火，但是路过的人只能看到烟。”我想当我们看到了一场演讲，或者看到了一种教育的理想，不管是教育的理想，还是文化的理想，还是科技的理想，还是环保等等的这种理想，当我们看到这件事的时候，可能我们的内心都会升腾起一种渴望，一种冲动，我的生命也可以投入到这样的价值当中去。但是如果我们每个人只是在旁边做一个观望者，做一个过客的话，你确实只能看到烟，而你没有办法去看到那个真正在燃烧的人。你觉得也许他有痛苦，也许他有挫败，也许有他不能够掌控的东西，当你向外在看的时候，你可能只能看到这些，而只有那个在当中燃烧的人，他才能真的感受到这个火这个光，它的一种热烈，一种光彩。所以在这里我也非常的希望能够邀请大家，如果您也想实现一种心灵的自由，那么我们可以共同为自由的教育，或者是为我们人生的自由，哪怕是现实中的种种，不再被束缚，我们可以做出自己的一些选择和努力。我在跨年演讲的一个口号当中，引用了村上春树的一句话——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其实我们现在在穿过一场暴风雨，这个可能是一种被动地穿过，不是你主动的选择，而是上天给我们安排了这样的一种灾难。但是当我们穿过了，我想我们都已经穿过了，我们应该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我们应该有一种全新的重生的可能。今天把这个主题定为重开心灵自由，前面我讲了心灵自由，什么叫做心灵自由？为什么要重开呢？这两个字有分别的含义。重，就代表我们以前就拥有心灵自由，古人就拥有心灵的自由，我在前面已经讲的非常多，举了很多的案例，那在今天我们说重新回到心灵自由的时刻，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已经可以回归了。尤其在今天这个时代，我们的回归会更容易，更容易做出选择，可能在古代，还不能所有的人都做到，但是在今天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可以拥有心灵的自由。这真的是一个太好太好的时代，但同时我没有说“重回心里自由”“重返心灵自由”，我用的是重开心自由，因为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时代的特征，如果说我们真的回到古代是不可能的，就像孔子，他去周游列国，他是驾马车，我们今天不再驾马车，我们可以开着汽车，我们可以坐飞机，我们可以用远程遥控的方式，所以在今天我们传播的形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对于心灵的自由的理解，或者它所呈现的样貌可能也发生了变化，起码在今天我们不会因为说了一句话就被处死了。所以今天我们是要重开心灵自由，我们所重开的这个心灵的自由也许和古代也不一样。有一样的部分，也有不一样的部分。谁能够去开这样的心灵自由呢？是每一个内心还有梦想，还有火热，还有期盼的这样的人。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的乐道悦心线上直播会连续进行七天，今天是第一场，那么在初二到初七，我们每天还会有两场直播，在明天的中午1:30，晚上的7:30，会有我们乐道悦心的伙伴，还有我们的团队都会来做这样的呈现。这个呈现就是我们今天讲的想要做重开心灵自由的这样的教育，我们希望这样的教育能够回归到每一个家庭当中，每一位父母都可以带领自己的家庭，带领自己的孩子实现这样的心灵自由。当你实现了心灵的自由之后，你会发现随之而来的，你实现了教育的自由，你实现了关系的自由，也许是人际关系的自由，也许是你和这个世界的关系的自由。你还可以实现财富的自由，你还可以实现很多很多的自由。今天自由的这个话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我们还会继续进行，而明天开始，我们可能会讲更实际的内容。因为乐道悦心的这个体系我们已经有了两年多的实践，到今天我们感觉是越来越的成熟，有一些伙伴可能从去年的时候就有听我们在线上有过一些分享，那今天可能又到了一个新的开始，新的过渡，希望大家还可以继续了解。因为这样的一个梦想，它不会被浇灭，这样的一个梦想，它只会越来越升腾，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伙伴来跟我们同行。今天我们重开心灵自由这样的一个开年的演讲就到这里。
好，大家知道这种线上的直播，我其实是在面对着一个镜头，可能有很多的内容，刚才在讲的时候都没有办法了解，但是现在，如果大家有一些想要表达的，想互动的，大家就可以发出来，然后我会停下来看一看，希望有这样的一个互动，因为这个对于讲者来说是非常的重要，就是知道镜头的背后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想法。另外，还有一个要宣布的就是我们在这一次的七天直播的活动当中，我们做了一个这样的计划，如果大家来转播我们的直播课，在榜上排名前十位的伙伴就会得到我们接下来一年的全年课程。关于全年的课程，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们直播当中还会跟大家分享和介绍。今天的前十名就要赠送，我们团队的线上活动的负责人跟我说。那前十位的伙伴就已经可以获得我们的全年课程。分别是..........这十位老师会获得我们第一批送出的线上课。大家还可以继续去转播，因为在这七天当中我们每天都会选出。我们的礼品是【5分钟心觉醒父母课堂】，等一会儿我们会把这个课程发到我们的群里，大家如果还没有加入我们这个七天直播群，待会在我们的下方评论栏里，艾宣老师会发我们的群二维码，大家就可以加入。那我先介绍一下，因为这是一个全年陪伴的课程，每天5分钟，在这个五分钟的心觉醒父母课堂当中，我们又分了七个板块，也就是说每周我们会有七个板块，周一到周日我们都会分别进行。在每周一的时候，我们会有52章经典的解读，带大家领略儒释道三家的智慧之光和教育心法。这种解读的方式我觉得也是一种创新。每周二会有一个场景问答，52个场景问答，全年。也就是从幼儿到青春期的教育，我们会提供在生活中和生命中真实问题的解决方案,，什么叫生命中真实问题的解决方案？我们平时听一个理论，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它好像只是一个理论，一个哲学思想，它好像不太接地气。比如说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这句话说你学习了然后反复去练习，或者反复的去实践，你会感到学习的快乐。像这一句话你听着好像也很有道理，但是在现实当中，往往你看到的并不是这样，每个人学习的时候都觉得很痛苦，所以我们在生活中面临的真实的问题是，我的孩子感受不到学习的乐趣，该怎么办啊？那我们的52个场景问答就会实际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在每周三的时候，我们会有电影课，全年的，一共是52场。有一位电影人，他说这个看电影有什么功效，他说电影至少可以让你的生命延长三倍。因为电影这种艺术，它本身就是一个浓缩的经典的艺术，它可能把一个人的一生在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之内呈现出来，尤其是越经典的电影，往往我们都没有明白它里面的含义，所以很多的电影人都觉得经典电影是需要有人来进行解析的，然后那些细节和背后的一些真理还有背后的含义才能够浮现出来。所以我们会在每周三的时候有一堂电影课来带领大家去看什么是经典的电影。在每周四的时候，我们会有一个52期的人类图启示录。我在去年的时候，不管是在线下还是在线上都有讲人类图的课程，包括在心觉醒父母课堂线下课中也讲过人类图的课程，很多的伴来学习了这个课程之后都觉得非常的收益。之后我们也会把大家一些心得分享在群里。虽然有这样的收益，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比较博大精深的系统，那我会在未来的一年当中，每周四都会用五分钟的时间来讲其中的一个点。如果大家在这个点上能够明白，我们的人生，它的一些规律，我们和别人相处的一些规律的话，可能大家会非常的注意。尤其是在面对我们的孩子，我把人类图关于孩子教育方面的内容叫做天赋养育法。如果我们知道一个孩子的天赋，从他的天赋去养育他，这个孩子就可更可能去实现他人生的价值，或者是更容易去实现心灵的自由。在每周五的时候我们会进行一个社会热点的分析，或者是大咖访谈。我们希望用我们的思想，或者我们教育的理念来帮助大家更好的去认知社会上发生的事情，希望每个人都能够在这个急剧变化的时代不随波逐流。在每周六的时候，我们会根据已经上课的这些会员，来参加5分钟心觉醒父母课堂的会员，如果大家有一些个案在我们的课程之后留言，那我们就会选择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或者是我觉得最需要去解答的来进行个案的分析。这个个案的分析其实非常的有作用。大家会发现我们很多人所面临的问题都差不多，但是如何在细节上一点一滴的去解决它？它并不是一个理论就可以涵盖，而是说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个就是我常常提到的未来30年所需要的人才，是解决复杂能力的人才。希望在未来的一年当中，在我们的一个平常的互动以及跟着我们课程的情境的过程当中，大家也都能够找到解决复杂问题的一种能力，或者是培养自己这样的一种能力。在每周日的时候我们会有52章读经教育学的卡片奉献给大家。其实我们无论讲任何课，我们最后都会回归到教育，尤其是这种读经教育的智慧学的核心。我做了十几年读经教育的推广，我发现其实很多人对于读经基本核心的理念还是有很多的不通透，那我希望能够通过未来每周日对于读经教育的新理念的提炼，可以帮助大家能够更深刻的直击教育的核心。而且当你拥有这些卡片之后，你可以在自己感到困惑的时候抽取一张，你会发现这些卡片对你当时的那个场景或者那个问题都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功效。我们希望通过心觉醒父母课堂的线上课程带领大家，让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通往心灵自由，关系自由，财富自由之路，这个形式也是非常的多样化，我们会采用视频、音频、图文直播等方式来进行。好，我看到在讨论区里有一些伙伴问一些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如何让孩子感觉到被爱？这个就是我们未来一年的课程要继续跟大家讲的一个课题，所以建议你可以参加我们后期的课程。大家可以根艾宣老师发的群二维码或者是大家先加我们的客服微信，进入到群里，就会告知大家如何去进行转发，我们有转发的链接，有转发的海报。还有人问，希望能够列一些牟宗三先生的入门书目。其实牟宗三先生是王财贵教授的老师，那王财贵教授在提倡大家去读牟先生的书的时候，有专门的列出书目，首先就是《生命的学问》，第二是《中国哲学的特质》，第三是《中国哲学19讲》，第四本是《人文讲习录》。这四本书是读牟著的入门书籍，我们在群里也会把这个书单给大家发出来。我看到写谦学堂的老师说我会永远是乐道悦心学习的朋友，非常感谢！我们线下的父母课堂未来全年开设在苏州本部，课程表已经有了，在年后是2月28号~3月2号，这是春节之后的第一场，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关于具体的课程，我看到很多伙伴在问怎么看这个课程，大家加群了之后，我们会把课程的链接在明天或者是后天发布出来。大家知道乐道悦心和东山书院的团队，今年有很多伙伴都没有回家，过年期间除了昨天晚上看文礼书院的云春晚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忙碌，很用心的工作，就是希望能够在春节期间以及未来的一年当中能够给大家最好的呈现。还有人问，说孩子总觉得没有自由，大多的时间是读书，总问能自由的玩多好，怎么回答好？这个要具体的情况具体的分析，首先要看这个孩子的年龄是多大？也要看他大多数时间，读书是读了多长时间，如果有一少部分的时间没有读书，那这个没有读书的过程又是怎么安排的？这些其实都非常的重要。所以这个，建议大家到群里。大家可以加我的视频号，在我的视频号当中我每天都有很多的分享，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大家会更能容易理解。还有这个问题，我去年在东山书院的线上书院也有解答过，大家可以去看，我们也可以把东山书院线上书院的平台发出来，在哲萱思享栏目当中，我有一系列的答疑解惑，大家可以在那个栏目中看。就是说，孩子读书读到不喜欢，如何能够让他有一个良好的感受？其实很多时候，自由不自由是一种感受，你怎么能够让孩子感受到，就像刚才有一个朋友问我，怎么能够让孩子感受到爱？其实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你的孩子也感受到了。我们常常说你想和不想，知道和不知道是完全不一样，当你的心思已经关注到某一件事情当中，其实它可能自然就能够解开了。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有一些指点的话可以更快速的进入。所以未来全年的5分课程，虽然时间不一定很长，其实大家没有太多的时间，但是如果你非常精准get到重点的话，5分钟就足够了，甚至有时候一句话就能够解决你的人生的问题。比如我在读论语的时候，就有一句话打动我，就是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被这一句话打动，我就每天都在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道，如何能够找到那种永恒不变，早上知道晚上死了，我也觉得值得的这样的一种道呢？其实就是一句话打动，你就觉得好像有一个泉眼开，滚滚而来的活水就激活了你的生命。有的时候真的是一句话都能打动你，如果这是你自己心里本来就要的一种东西，其实此刻当下相信，都会有好的感受。其实回答问题都需要有两面的想法，首先今天讲了生命和自由的概念，这里就要想，爱，这个字眼，它需不需要有一个判断或判定，或者说一个概念的梳理，就像自由需要两层，有现实层的自由，有超越层的自由，有外在自由，有内在自由，有他律的自由，有自律的自由等等。爱是不是也是有内在的，有外在的，有现实层的，有超越层的等等，这些其实是我们考虑每一个问题都需要去考虑的。在未来的一年当中，大家会发现方老师好像解决每一个问题，回答的都差不多，为什么？是因为复杂的问题，它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解决的方法，其实到最后都是回归到你的那一颗自由无限心。这个东西我宣誓出来了，你可能一下子就有了感受，包括我自己最初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很有感触，可是在生活当中我真的能用出来吗？其实我是走了很多的弯路，我以为自己能用出来了，但是其实还需要在实践当中不断的磨练。其实在这里，有时候闻道有先后，我也是从一个年轻人，那时有迷茫，有憧憬，有渴望，然后在求学的过程中有过困顿挣扎，有过磕磕绊绊，也有过苦恼，从这里走出来了之后，我希望能够有一些分享，分享给更多的人。对，今天的课程是有回放的，我们这个直播结束之后再过五分钟就会有回放，然后我们也会把这个节目上字幕，我们会重新整理这一期。好，我看到在讨论区里就有这些问题，非常感谢大家能够陪伴，现在已经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还能留到现在的朋友，应该算是钢粉了，非常感谢大家，大家接下来的讨论就可以到群里再继续进行。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为止，最后再祝大家新春快乐，牛年大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