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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忱：关于医的一些亲历往事记忆和感想 ——中医和西医互补才是人类之福

亦忱 亦忱看世界 2023-08-30
收录于合集
##亦忱文集 90 个
#西医 2 个
#中医 4 个

关于医的一些亲历往事记忆和感想

——中医和西医互补才是人类之福

文/亦忱

纯音乐《存在》
导言

此文最早发布于2015年10月。至此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传染性肺炎疫情被各地阻遏期间，被自我隔离于方寸间快一个月，利用网络无远弗届的功能，天天漫游于互联网刷屏，真的学到了此前一年也没有学到的各种新知识。
比如，今早在微信朋友圈读到这个神帖：《美国医学领袖：西医已经沦为最大的邪教组织！》（点击标题进入或点击最后面的链接亦可）。
说来可能很多朋友不相信，此帖的作者罗伯特·曼戴尔医学博士 ，是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著名病毒研究所的研究员，病理医学院的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局长，还是美国最著名的全球性医学组织之一——美国医师工会的领袖。
我们看看这个帖子是怎么写的：
曼戴尔博士在长期的实践中，指出了西医的多项重大弊端，教授人们如何捍卫自己的生命，不受医生、化学药物和众多资本化医院的坑害。
曼戴尔博士指出现今西方医学的重大弊端：
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重大陷阱。
2、医院是患者的危险地和死所。
3、95%的外科手术给患者造成的伤害远大于益处。
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是腐败一团，即使是最好的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绝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反而是致病、添病的主要缘由。
6、X 光的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不但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因为解读 X 光照片的是人，是人就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个专家，在 10 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照片，就有 超过75％的偏差（多项长期试验证明）。
如果我在这儿说，全世界最著名的西医黑说的所有关于西医的坏话全加起来，恐怕也没有曼戴尔博士说的话具有杀伤力，绝对没有冤枉他。至于病人听不听，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今日，利用微信公众号，再一次重新发布五年前写的这个帖子，以求教于朋友圈的西医和中医专业人士，也给那些中医黑们提供继续黑中医的案例。其中，说了外行话，请各位学富五车的西医或中医专家斧正。
（亦忱于2020-2-20）
2015年10月，因中国“三无科学家”屠呦呦女士摘取了当年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有关中医能否治病救人的话题，再次被网络各界人士热议。自从读了胡紫微女士题为《关于中医，有此一说》（点击标题进入）的文章，顿然大有感慨，准备接着这个话题说些个人观感。
首先要声明，亦忱仅仅是个医学知识爱好者，在过往人生履历中，除了用父亲传受的草药“鸡心草”，治好过几位疔疮和无名肿毒的亲友外，要谈医术，连半瓶醋水平都不够。本文所谈的内容全是自己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的故事，如说了外行话敬请医界人士拍砖。

一，为什么说西医是一门最年轻的科学？
大约在2000年间，我曾在新华书店买过一本介绍西医源流的书《最年轻的科学——观察医学的札记》。此书作者是美国杰出的医学家和教育家刘易斯·托马斯博士（Lewis Thomas,1913～1993）。此君出身于纽约医生家庭，毕业于哈佛医学院，曾在许多著名的大学医院行医，主持研究和领导教学工作。亲身经历了本世纪医学的重要发展时期，做出过许多创造性业绩。他阅历丰富，学识渊博，思想深邃。和许多优秀的科学家一样，托马斯兴趣广泛，关心社会和人类命运，并且爱好音乐，长于诗文。

医学名著《最年轻的科学》封面


《最年轻的科学——观察医学的札记》（The Youngest Science: Notes of a Medicine Watcher）记述了从刘易斯·托马斯所处的20世纪早期至70年代，作者亲历的美国医疗职业的变化、科学研究活动和医学的进步，内容丰富多彩，深入浅出，生动有趣，哲理浓厚，启迪思考。在科学研究和临床思维、医学伦理和人文关怀、公共卫生和大学管理诸方面都有很多真知灼见。
此书不仅对大众增加对现代医学发展以及医疗职业、医学教育和科学研究的实际了解非常有帮助，而且会使人增长医学智慧，加深对世界医学和医疗现实的认识。意大利医学史家卡斯蒂格略尼曾说过：“医学思想始终保持着明显的历史统一，只有具备了对过去历史的知识和了解，才能明白和判断今天的医学。”
这本书虽然在2005年，送给在景德镇中级法院工作期间的一位同事，给她正在医院接受保守治疗肝癌的丈夫，做临终之前的读物从书架中消失了，但这本书所讲述的一些精彩故事确实令人难以忘怀。
记得托马斯在书中讲述了一个早年观察父亲诊病治病的故事，说的是有一位患者因血尿不止前来求医，他父亲因不能断定病因贸然给药，准备观察几天看看病情再作出诊断，于是给了患者几片安慰剂，让患者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回来复诊。可是，这个患者回家后却不再来诊所看病，而是四处传言他碰到了一位神医，自己的血尿毛病只是吃了几片药就豁然痊愈。
从此托马斯父亲便名声鹊起，被那个地方的民众奉为药到病除的神医受追捧。虽然托马斯的父亲再三向旁人解释，这个人血尿的病人不是他治好的，或许是他的尿路结石自行排出而终止了血尿，但旁人却更加敬重托马斯父亲，说这位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而且为人极为谦虚。云云。
在托马斯看来，现代西方医学作为生物科学的一个分支，具有科学的基本特征，即建立在实验基础上，具有逻辑上的一致性，实践上的可检验性，能够自我验证和自我改正，不断弃旧创新，向前发展。一切声称有效的医术都必须接受双盲检验。
托马斯在当医学院学生时，就非常有见地指出：“在这些医院（指哈佛大学的几所著名的医院）的病房里我们逐渐明白了：我们对真正有用的东西了解甚少；我们虽然繁忙地对疾病进行分析，但却无法改变它们的大多数的进程。表面上看来很有学问的医疗专业，实际上却是个十分无知的行当。”（见该书第24页）
在托马斯看来，1937年磺胺药临床应用产生的奇迹才是现代医学革命的开始，其后青霉素和抗结核病药物相继问世，才真正改变了现代医疗产业的面貌。由于其他科学技术发展对医学的推动，托马斯认为本世纪50年代初期才是“医学开始成为一门科学的时期”，因而医学是“最年轻的科学”。
毋庸讳言，自从拜读了托马斯这本令人脑洞大开的著作之后，本人对西医存在的优势和明显的幼稚，有了非常清晰的认识。在此说一句不是吹牛的话，我女儿自1983年9月出生，直至2000年9月上大学，她除了打过几次预防针和吃过预防小儿麻痹症的糖丸之外，我从未因她伤风感冒咳嗽发热，送她去医院打过吊针，除了一次拉肚子不停吃过一种名叫“矽炭银”的止泻药外，不曾给她吃过任何西药。所以，药源性疾病至少在她青春期之前，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二，偏方为啥能气死名医？
本人对“医”的记忆，最早是父亲用他所说的草药“鸡心草”治好一位又一位街坊邻居和工厂同事们生的疔疮及无名肿毒给我留下的。
据父亲生前对我说，他掌握“鸡心草”治疗疔疮和无名肿毒的医术，是他年轻时从一位道士那里学来的。那是他背了一位病得奄奄一息的道士走了七、八里山路把他送回道观后，那个道士在道观边上的草丛中教他认识的。这种草，父亲教我认识过。它是那种叶子长得像鸡心的形状，茎是方形且折断后拉开，茎的中间不会整齐地折断，而会有一根筋在茎的中间被拉长的草类植物。
父亲究竟用这种草药治好过多少手指上、脚背上、脖子上及腰眼里等人的各种部位长了疔疮和无名肿毒的人，我家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就是我父亲也不一定能记得。
在我对病人的记忆里，最早能记住的人，都是那些或是一瘸一拐，或是包着一只手，可怜兮兮地来我家找父亲用草药治疗疔疮和无名肿毒的人。他们一般都痛苦不堪，甚至有些男人居然会痛得流泪。在一般情况下，父亲都会对那些来求助的人说，他的草药不一定能治好病人的疔疮，而只是碰碰运气看的，所以，他一生给别人治病从未收过人家一毛钱。惟一有点瑕疵的是，他会要别人带点白糖来，而且还要病人最好带那种棉白糖来做药的配料。当病人治好疔疮后大都不会把带来而没有用完的白糖要回去。这些白糖，几乎都让我们兄弟姐妹泡了糖水喝。
父亲治病的医术，现在回想起来，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有无数次见证了它的全过程：首先，他来到距我家只有100余米的昌江河边，在河畔的草丛里随手采来一把 “鸡心草”。接着，在河里把草药洗洗干净，然后立马回到家里，把草药放在那个曾经给我妹妹磨糊吃的碾钵子里，用锅铲柄把它和着一把白糖捣成糊状。最后，把这种捣成糊状的草药敷在病人长的疔疮上。
此时，一般会发生这样的奇迹：那些痛苦不堪的病人在草药敷上患病部位后几分钟，都会说“不痛了”。在病人离开时，父亲则交待这些病人要如何“忌口”，说些什么牛肉、鲤鱼等大发的东西不能吃之类的话，而病人则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点着头。告辞时，几乎所有病人都会对我父亲千恩万谢。这些病人治过一次就不再来第二次的居多，最多者鲜有来三次以上的。
父亲因为有此独门绝技，且又为人老实，干活勤快，从不偷奸躲懒，所以，他无论在工厂里或在街坊中，人缘极好，几乎在他工作的所有年份中，年年都是劳模，我们兄弟姐妹六人全得过他转赠的钢笔和笔记本之类的奖品。
比我年长11岁的大哥曾对父亲说，“偏方会气死名医”。那是他治好一位食指上长了一个俗称“蛇头”的疔疮，被大医院宣布必须截掉一节手指的病人后，我哥对我爸最高的评价。也正是通过此病例，我们兄弟俩才真正认识了我爸掌握的这味草药的巨大价值，并永远记住了这种俗称“鸡心草”，其学名叫啥我们一无所知的植物。
说实话，正是由于我父亲用简简单单的一味草药就给许多病人减轻过痛苦，甚至治好过几个被医院束手无策的病人，所以，我一直对中医持非常积极的评价，觉得中医是个金矿，关键是要用正确的方法去挖它，才能挖出金子。至于这种正确的方法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父亲教我认识的“鸡心草”就不会比金子的价值低。
记得在2011年秋天时分，本人在凯迪网络出任内容总监时，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晚，当时在海大艺术学院担任党支部书记的王愉人教授，高高兴兴来凯迪内容总部找凯迪网络总编辑牧沐老兄茶叙，恰好我下班后没事也一道参与海聊。
在谈到有关中医具有神奇疗效的话题时，本人讲述了自己亲身经历的这样几件事：
1，1970年，因我妈收留一个得了肺结核的老邻居在家中借宿，跟我妹妹睡一头，导致妹妹染上肺结核。当时因家境差，而由父亲带去景德镇石狮埠一黄姓草药郎中诊所，每周花一块钱抓七付草药吃，吃了半年左右，这种俗称痨病的大病豁然痊愈，如今1960年出生的妹妹非常健康。
 2，我妈在1987年得了急性阑尾炎，医生说必须开刀切掉阑尾，我妈因恐惧开刀，宁死也坚决不接受手术治疗，说活到70多岁了，死也可以死得。无奈之下，我哥找来他当时在景德镇电瓷厂医务所当厂医的同学江国生医师，开了三包中药煎水喝。江医师说，若是吃药后大便通了即可回家调理。结果第一包中药喝了两顿，次日我妈就去卫生间排掉了积了多日的大便，肚子也顿然感觉非常舒坦，阑尾炎也很快好了。至2000年夏天我妈虚岁84去世，她又多活了13年。
3，本人拿父亲传授的一种名为“鸡心草”的草药，治疗疔疮无名肿毒，屡试不爽治好过从医院回家等待切掉手指头的患者多人。
令人感觉不可理喻的是，当我讲完上面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王愉人兄顿时以医学院科班毕业生的资历，大声指责我扯淡，说草药能治肺结核病简直是胡扯，并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悲剧的是，次年的2012年10月2日，王愉人因罹患胰腺癌不治身亡。
三，亦忱与名医和庸医交往的故事
1956年出生的本人，回顾健康记录，记得患过一次大病和若干次小病。大病治疗虽然让家人吓出一身冷汗，但结果没有大碍，在几个名医的治疗下有惊无险。可一次小小的眼疾“病毒性角膜炎”，却差点因一个庸医随手开出一支眼药水，使右眼彻底完蛋。
先说大病和名医的故事。其实，这场大病是消化道出血，严格说来不能算大病：出血部位在十二指肠球部，一个黄豆大的出血点差点要了我的命。发病时间是1996年夏天的一个下午。那天傍晚被送到医院之前，我在自己家里的卫生间拉了三次黑便，最后一次从卫生间里站起来时感到天旋地转。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赶紧打电话给单位领导，安排汽车把我送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径直住进了外二科一单间危重病房。
那时，我有个亲戚正好在这所医院里当住院内科主任，是这所医院最著名的内科医生，职称是高级医师。他闻讯来到病房看我，听了外科医生告诉的生命体征基本数据后，立即和外科医生一样做出判断，是消化道大出血。他还准确判定，出血部位不在胃壁而是在幽门以下十二指肠球部附近。
他问我是否愿意做手术。我则问他，暂时不开刀会死的可能性有多大？他说，马上输血和药物止血并密切监护，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当即决定，先输血，待确诊后再手术不迟。
从入院的当晚起，我开始边输血边接受药物止血治疗，三天下来共输血3800毫升，天天吊5瓶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及止血药物，终于止住了大出血。后来，当消化道出血症状完全消失后，入院后第11天去做了内窥镜检查，完全证实了当初几位医生的判断。
那天，拿到诊断报告之后，我对前来病房探视的一位正在这所医院供职的医生朋友问道：手术还有没有必要？
这位现在是景德镇第一人民医院脑外科名医的朋友，耐心给我讲解了消化道出血的发病机理：原来我的胃并无毛病，而是因胃酸分泌过多，刺激了十二指肠球部导致出血，西医选择开刀是把胃切小，达到减少胃酸分泌的效果。
次日，那位负责给我治病的外科医生，是1981年给我割掉阑尾的外科主刀医生，此时已经是外二科主任了。我在征求他的意见之后，他也让我做出选择，并建议暂时不必做手术。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现在做手术，我是把你那个好好的胃切掉一半以上，主要是减少胃酸的分泌量，还不能确保你的十二指肠球部今后不再出血，你回家好好调养，把心理压力减轻一点，吃吃药，基本不会再出现如此严重的出血症状。结果，一次差点送命的消化道大出血毛病，在两个名医的治疗下，完全治愈了，迄今一直安然无恙。
而本人在1998年的一次轻微眼疾，却在一庸医误诊下，差点把一个好好的右眼给葬送掉。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分，突然感觉右眼中有异物，眼结膜靠近角膜的地方出现充血症状。我感觉不太对头，连忙去家门口的第二医院门诊部找眼科医生看看。此时，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一位年纪在40岁左右的女医生把工作服白大褂都脱了，正准备洗手回家。她拿把电筒对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钟，说我的眼疾是结膜炎，随手开了几粒药丸和一支醋酸可的松眼药水，不到几分钟就把我打发走了。
回到家里，吃了药丸，点上眼药水，早早就睡了。可不到晚上十点钟，眼睛居然被强烈的异物感给痛醒了。我感觉不对劲，马上打个车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来到住院部眼科病房。一位和我同姓的陈医生在眼科诊断仪前，就着放大镜给眼睛点上一滴染色剂，只看了不到一分钟，马上对我说，你今晚不能回家，要住院治疗。否则，我不能保证他的右眼绝对安全。我一听，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
于是，我被这位姓陈的女医生带到眼科病房的治疗室，她先是给我眼眶里注射了大剂量抗生素，并同时用一种抗病毒的眼药水来治疗，整个眼睛被她用厚厚的纱布给蒙了起来。
事后，这位陈医生告诉我，如果我那晚不及时来医院处理眼疾，而是继续不停地点那种醋酸可的松眼药水，到次日再来医院，你的角膜将不可避免地被严重损害，轻者角膜上生成一个很大的瞖点影响视力，重则可能会保不住整个眼球。
以上我自己经历的患病和治病过程，在事后看来确实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我大哥对中医稍有研究，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名医治病有胆识，庸医杀人不自知。他虽然不是医生，但这句话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结语
    胡紫微女士在《关于中医，有此一说》中，引用他父亲的话这样写道：“中医总的来说是一种基于实证的实用学科。中医能治病，这是几千年走下来一个民族的繁衍验证过来的。世界上没有一种骗术能够存在如此长时间而不被摒弃。但是中医的麻烦是它的传承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依据某种自圆其说的原理而自证其有的。于是就不乏牵强附会甚至白日见鬼的成分”。其实西医又何尝没有白日活见鬼的成分？
比如，家乡好友王伯建兄，2014年夏天还能在昌江河中畅游1000米没有任何疲劳感，却在2015年正月初八感觉身体不适，3月下旬被上海一所大医院确证为淋巴癌，旋被庸医建议进行化疗，他是走着去上海的医院治病，做完两个化疗疗程，被担架抬回家乡医院做临终保守治疗，至当年5月1日63岁不到病亡，前后不到三个月。

2015年4月26日亦忱向王伯建道别

正是基于自己的人生履历中诸多与医院和医生打交道的经验，本人始终坚持这样的理念：人体这个自然界最复杂的系统，无论中医或西医，对人体的认识都处于极为幼稚的阶段。西医藐视中医，是妄自尊大，是拿幼稚的现代理论诋毁人类践行了数千年非常实用的医术，而中医不相信西医的科学技术，则是抱残守缺，缺乏与时俱进的胸怀。只有中医和西医共同携手，开创人类医学的新局面，才是人类的福音。
    （初稿于2015-10-24/2020-2-20略改）
延伸阅读：
1：胡紫薇：关于中医，有此一说
2、最年轻的科学——观察医学的札记(上）
3、【杏林佳作】《最年轻的科学:一个医学观察者的手记》
4、美国医学领袖：西医已经沦为最大的邪教组织！
5、凯迪网络：《深深悼念凯迪社区网友王愉人教授》
地址：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8674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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