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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运阅读|和我们共同存在的这个地球

博古睿中国中心 博古睿研究院 2023-07-19






如果你是幸运的那些人,未来几天,你将会参加一年一度的春运,火车上的时间,无论长短,都是通往温暖、幸福、和家人一起度过的那个春节,我们希望在接下来几天推出的这些观看、阅读的内容,能陪你充实、开心地度过火车上的时光,看一会儿屏幕,看一会儿窗外的冬日风光;如果你和我们一样不能回家过年,那就和我们一起,找一个所在城市的阳光下的咖啡店,阅读这些关于人生、人类和自然、我们和他们、大家的未来的内容,一起云中过个年吧。

 

如果你对我们的工作有任何建议,欢迎在文末留言,新年到,我们有小小的礼物分享。






气候变化可能是地球又一次在提醒我们,人类与周围的一切紧密相互依存,删除掉人类的傲慢,作为一个物种,若要长久生存,我们目前的生存规则需要怎样的改变?
来自我们的《睿­n》《NOĒMA》以及我们2021年的新书《走出人类世》的几篇主题文章,希望激发您更多的思考。




治理在行星时代






乔纳森·布莱克、尼尔斯·吉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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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Klawe Rzeczy for Noema Magazine


从上升的海平面到看不见的病毒,我们现在乃至未来所面临的诸多问题从规模和范围上看,本质上都是行星的问题。然而,我们必须把这些问题上报的主要治理机构——民族国家,却不是。挑战的规模与我们治理它们的能力不相称,其结果是,气候变化和大流行病等行星的问题没有得到控制,也无法得到控制。




同时,这些以及其他更多的挑战对人口的影响往往又是地方性的。我们感受到的不是抽象的行星的问题,而是切身的地方性的威胁。新冠疫情是一个全球性的事件,但我们直接感受到的是它对自己社区造成的严重破坏:我们不得不在家隔离,关闭附近的酒吧和餐馆,使朋友和家人面临风险。

 

如果说我们从疫情中吸取了一个教训,那就是民族国家在行星层面或地方层面都治理不善。在气候变化等其他的行星现象上,也是如此。温室气体在整个行星层面上流动,但对不同地区造成的影响差异很大。这一问题及其影响没有国界之分。

 

一方面,民族国家无法只靠自己减缓气候变化问题,因为这需要在行星范围内的集体行动。现有的多边气候治理方案——由拜登政府最近重新加入的《巴黎协定》编成法典——依赖于主权民族国家自愿遵守。然而,这最多是不充分行动的秘诀。

 

“要解决这些无效治理和不合法治理的双重危机,需要对我们的治理机构进行根本性重组。”

 

另一方面,民族国家也不是应对气候变化适应问题的合适机构:洛杉矶、迈阿密和明尼阿波利斯都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但受影响的方式截然不同,需要的政策也大相径庭。事实上,气候问题对这些美国城市的影响,也许与对其他民族国家的城市(例如,开普敦、达卡和莫斯科)的影响更具共性。然而,民族国家只能整合和协调包含在它们内部的地方实体,不能整合和协调其他民族国家。




挽救阿拉斯加大雨林的斗争






彼得·梅尔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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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Colin Arisman for Noema Magazine


在阿拉斯加雨林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艾尔莎·塞巴斯蒂安(Elsa Sebastian)驾着“斑海雀”号驶出了一座岛屿边缘的小海湾,那里是全世界最偏僻的荒野之一。来自北部的微风吹来,风速保持在10节,海面平静清澈。“船况不错”,艾尔莎说道,基本上是自言自语,因为眼睛紧盯着狭窄海峡中潜伏的暗礁。“天气太好了!天空湛蓝、温暖,我还穿着小背心。看着挺好。”“斑海雀”号的两缸引擎在甲板下突突作响,带着我们绕过岛的尖端,驶入萨姆纳海峡,海峡尽头就是开阔的太平洋。




艾尔莎是一位商业渔民和环保主义者。她是本地人,出生在阿拉斯加东南沿海人烟稀少、地形崎岖的热带雨林中,自称“树丛之子”。从一出生,她的夏天就都在父母的小渔船上度过,出海去抓鲑鱼或大比目鱼。她是一边学会走路,一边学会在船上生活的。现年30岁的她会在鲑鱼季跑去西边几百英里远的布里斯托湾,到刺网渔船上当水手,而在冬季又投身于环保事业。

 

“斑海雀”号是一艘38英尺长的远洋双桅帆船,1979年建造于华盛顿州。船上可以住宿,有一间厨房、一个煤油炉,几排书架和一张餐桌。这是艾尔莎掌舵的第一次正式航程,启航时船上有五人:玛拉·梅纳安(Mara Menahan),艺术家,曾骑行纵贯下加利福尼亚半岛,不久前在格陵兰岛冰盖区生活了一年;科林·埃利斯曼(Colin Arisman)和格列布·米哈列维奇(Gleb Mikhalev),电影制作人;再加上我。他们的朋友,奥杜邦学会阿拉斯加分会执行董事娜塔莉·道森(Natalie Dawson)将在几日沿岸航行后,到达的的克雷格镇上船。

 

他们的任务叫做“最后守望”,是一项民间“地面实况”(ground-truth,本为地理遥感术语,指的是收集地面数据以校准或检验传感器获得的数据,此处含义就是实地考察)科考活动,旨在记录一种正在消失的地貌。船员们将逆时针环绕美国第四大岛威尔士王子岛,途径偏远的大小海湾水道,最后回到波因特贝克。全程约350海里,花费时长近一个月。目标是搜集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带的环境数据,并通过艺术、影像、个人体验等形式来记录皆伐作业(clear-cut,在一般不超过1年的时间内,全部伐光或者几乎全部伐光的主伐方式)和气候变化是如何慢慢摧毁全世界最后仅存的原始地貌之一,位于美国通加斯国家森林。“我来这里是为了缅怀”,玛拉告诉我,“这么多财富正在失去,有谁关心呢?即便我们不能阻止毁灭,或许也可以减慢这个过程,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道别。”




走出人类的错位与迷惑,

走出人类世






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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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Photo by Eric Muhr on Unsplash


新冠肺炎疫情持续在全球蔓延、病变,呈波浪式回潮、反复。虽然有些国家和地区因为早期采取了强力的抗疫措施,暂时控制住了疫情,人们的生活与经济运转慢慢复苏,但“风景独好”的形势依然脆弱。从全球范围来看,因新冠肺炎疫情而加深的社会撕裂、政治纷争、经济衰退和地缘政治冲突升级还在发酵、恶化,全球社会动荡加剧。




不同政治理念、治理框架和社会文化心理以及相应的公共卫生危机管理之间的比较、分析和反思充斥各大媒体和学术、政策期刊。然而,值此危机来袭之际,我们是否应该更深层次地审视人类的生存状态,以及形成和助推这种生存状态的理念和制度?新冠肺炎疫情只是近年来人类面临的众多全球性挑战和灾难之一。

 

在生态日益恶化、气候变化加速、地缘政治冲突不断升级的情况下,更多自然的与人为的全球性危机会不断上演。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借此机缘深刻反思我们奉为圭臬的价值观体系和认识,甚至回到哲学探索的原点,重新思考一系列根本性问题呢?德国哲学家马库斯·加布里埃尔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揭示了21世纪主导意识形态的系统性弱点,即我们一直坚信只依赖科技进步即可推动人类和道德进步”,他呼吁来一场“形而上学大流行”,以唤起人类社会对全球意识的全新认识。

 

哲学家赵汀阳积极回应,认为人类需要一场像流行病一样有力量的形而上反思,“让思想获得集体免疫”,他呼吁人类要突破现代思想的维度,发现或创造比现代思维更高的思想空间,在更高的维度或者说在更根本的层面上“摆脱现代思想的向心力”,重新思考深层哲学概念。旅美道家哲学家王蓉蓉将这场全球新冠大流行称作“道”的时刻。西雅图大学佛学家、日本禅宗受戒法师贾森·沃思认为,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或许就是日本镰仓时代永平道元大师所说的“遇经”时刻,人类要把握这个机缘,把这场全球性新型冠状病毒的大流行当成一本经书来研读。

 

为回应这些呼吁,我们邀请了一些哲学家和生物学家讨论以下问题:人类和其他生命形式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如何与自然及其他存在形式联结?生命演化、变异的规律是什么?自由、幸福、苦难、生与死又意味着什么?高歌猛进的高科技文化及其思维方式是否可以使人类摆脱日益深化的困境?人类当下最紧要的思维转向应该是什么?这本书所汇集的思考与论述或许会改变、逆转甚至颠覆我们习以为常的现代社会基础的观念和思维。这或许可以成为让人类获得“集体思想免疫”探讨的起点。




How To Develop A Planetary Consciousness






Achille Mbembe


Photo by PR$DNT HONEY for Noema Magazine


In “Bodies as Borders,” you identified three “mega processes” that are transforming the future of humanity and the planet. First, the extreme and growing power of high-tech corporations and finance, whose “sphere of action,” as you write, “is not one country or one region, but the globe.” Second is the “technological escalation”: how computation is changing the way we experience the world, and particularly time. And third is the contradiction of living in an era of unprecedented mobility and interconnection that is also an era of enhanced borders.




I found it striking that the first two overlap with an argument made by the Chinese political philosopher Zhao Tingyang, who says that if we want to move to a true world politics that takes the world, not many nation-states, as its subject, we cannot start with institutions like the United Nations, which is founded on the logic of nation-state sovereignty. Instead, he provokes us with the idea that the foundation of planetary politics should be in the already-existing “structures and organizations that have real power, such as systems of global finance, global technologies and the internet.” I’m curious what you make of this claim.


复制链接阅读原文:

https://www.noemamag.com/how-to-develop-a-planetary-conscious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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