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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丨1978年:真理标准大讨论的来龙去脉

沈宝祥 新三届 2019-08-28



原题

真理标准大讨论来龙去脉





作者沈宝祥

原载《瞭望》2009年07月16日



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文章指出:检验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任何理论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这是从根本理论上对“两个凡是”的否定。


这是刊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文章的光明日报和修改过的清样


大讨论带来思想大解放 


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由一篇文章的发表而引发。这场大讨论前后历时三年多。


1978年5月10日,中央党校的内部刊物《理论动态》第60期,刊登了经胡耀邦审定的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第二天,即5月11日,《光明日报》公开发表了这篇文章,署名是:本报特约评论员。当天,新华社将这篇文章作为“国内新闻”头条,转发全国。5月12日,《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以及不少省级党报全文转载了这篇文章。到5月13日,全国多数省级党报都转载了此文。


这篇文章阐明,实践不仅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而且是“唯一标准”;实践不仅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且是检验党的路线是否正确的“唯一标准”。这篇文章的发表,在全国引起强烈的反响,由此引发了一场大讨论。


真理标准大讨论具有历史必然性


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引起那么强烈的反响,并发展为一场大讨论,是因为适应了拨乱反正的需要,适应了中国历史向前发展的需要。我们应当从当时特殊的历史背景来理解这场讨论。


十年“文革”中,把思想是非、理论是非、路线是非都搞颠倒了。历史要求翻开新的一页,人民期盼改变贫穷落后的现状。


粉碎“四人帮”,人们欢欣鼓舞,要求纠正十年“文革”的错误、解决“文革”遗留问题,要求实现四个现代化。当时党内党外议论最多的是以下两个问题,一个是要求否定批邓、让邓小平出来工作,一个是要求为“天安门反革命事件”平反。


面对这样的形势发展,当时领导者的态度,是提出了“两个凡是”:“凡是毛主席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按照这“两个凡是”,“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发动和领导的,打倒刘少奇、批邓、打倒一大批老干部,把人民群众到天安门广场悼念周总理、声讨“四人帮”的活动,定为反革命事件,等等,都是毛泽东定的或是他同意的,这些,都要“坚决维护”。以阶级斗争为纲,是毛泽东提出来的,不能改变。


很明显,“两个凡是”成了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障碍。只有推倒“两个凡是”,中国的历史才能跨出新的步伐。

那时,总的局面还是迷信盛行,思想僵化。要拨乱反正,推倒“两个凡是”,需要进行思想的启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提出,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就是适应了这种客观的需要。


“两个凡是”,一个是“坚决维护”,一个是“始终不渝地遵循”,是作为政治生活中的最高标准提出来的。“唯一标准”针对的就是“两个凡是”。“唯一标准”同“两个凡是”是尖锐对立的,争论不可避免。


5月10日《理论动态》刊登的该文


 大讨论局面的形成和取得成功 


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有一个发展过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发表后,立即遭到严厉的指责。提出和坚持“两个凡是”的人硬说这篇文章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政治上很坏很坏,是要砍倒毛泽东思想的红旗。中央主管思想理论工作的领导人则一再召开会议,点特约评论员,点胡耀邦的名,进行批评指责,一再下禁令,要求“下不为例”。


在这关键时刻,邓小平于6月2日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发表重要讲话,他明确提出,实事求是,是毛泽东思想的出发点、根本点。他深刻阐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原理,尖锐批评了“照抄照转照搬”的态度。这个讲话尖锐批评了“两个凡是”,是对刚刚兴起的讨论的有力支持。


当时的中央军委秘书长罗瑞卿,看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后即认为,这篇文章提出了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问题。他同胡耀邦一起,指导中央党校的哲学家吴江撰写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一文,全面批驳了“凡是论”者的观点。这篇文章作为《解放军报》特约评论员文章在1978年6月24日发表,《人民日报》在同一天刊登,《光明日报》于25日转载。这篇文章的发表,是对这个讨论的又一次有力支持。


与此同时,理论界通过开研讨会、发表文章、进行演讲等方式,大力推进这个讨论的发展。


从1978年8月开始,一些省、区、市党委和大军区党委主要负责人积极参与讨论,他们发表讲话,支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观点,批评“两个凡是”。新华社和《人民日报》连续报道了他们的讲话,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1978年9月,邓小平视察东北,发表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谈话,进一步批评了“两个凡是”,使更多的领导干部认识了这场讨论的重大意义。


胡耀邦依据讨论的进展情况,指导理论动态组撰写了多篇文章,作为特约评论员文章发表,推进讨论。


这个讨论发展到1978年的八、九、十月,就形成了大讨论的局面。


1978年11月10日开始的中央工作会议,真理标准问题成为一个热点。二百多与会者结合实际,阐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观点的正确性和重要性,指名道姓地批评了“两个凡是”的错误。与会者以实践为标准,议论了“文化大革命”及此前发生的一些重大案件,议论了一些领导人的功过是非。在与会者讨论的基础上,党中央为“天安门反革命事件”平反,撤消了中央关于批邓的文件,提出为彭德怀、陶铸、薄一波、杨尚昆等同志平反。这次会议解决了许多有关党和国家命运的重大问题。


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结束时发表了重要讲话。他着重指出,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问题的讨论,实际上是要不要解放思想的争论。他说:“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


他明确指出,真理标准问题讨论,是个思想路线问题,是个政治问题,是个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的问题。邓小平的讲话,把问题提到了应有的高度,是对这个讨论所作的最好的总结。


随后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对真理标准问题讨论作了高度的评价。这标志着真理标准问题讨论已经取得了成功。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新任中宣部部长胡耀邦的主持下,召开了理论工作务虚会,对一系列重大问题进行拨乱反正,取得了重要的成果。


从1979年5月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在广大基层,进行了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补课。1981年6月,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作出了《历史问题决议》,标志着指导思想上拨乱反正任务的基本完成,也标志着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结束。




延伸阅读

1978年:

胡福明与由他所引发的

“真理标准”大讨论




作者:  邓冰

原载《中华儿女》2008年第6期



司号员,战斗中吹响冲锋号角的英雄。民族,需要集结号;历史,需要司号员。1978年的中国,正经历自建国以来最深刻最重大的一场政治危机。十年“文革”终于结束,但信仰危机形同重卵,经济危机一触即发,一场更深刻更重大的变化正悄悄袭向心神俱疲的全体中国人民。看似一切都在恢复与重生,实则各种矛盾与冲突已渐发酵至临界点,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一个不可挽回的历史事件甚至变故。

  

时隔30年,我们回望历史,要感谢一位在1978年那个复杂政治环境中置个人安危于不顾毅然拿起手中如椽大笔,以文字为号角毅然吹响思想战线战斗的斗士。他是影响我们时代历史的司号员:胡福明。

  

正是他那篇两肩担正义、一气呵然成的引时而为的战斗檄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吹响了向陈旧思想挑战的号角,成为邓小平演绎时代大戏最有力的前奏。历史证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的发表直接催生了与“五四运动”、延安整风运动并列现代中国“三次深刻的思想解放运动”中关于“真理标准”的划时代讨论。

  

他一生信奉独立思考,30年前蹲在医院走廊,一边照顾病妻,一边思考着中国的现状和未来,最终写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1935年,胡福明出生于江南水乡无锡,自小就信奉“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原则,做事素不盲从。他于1955年9月考人北京大学新闻专业,但翌年又转入自己更喜欢的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研究班学习。1962年毕业后,他到南京大学政治系(后更名哲学系)任教。历任系党总支副书记、副系主任、副教授、教授。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刊发了他那篇后来引发思想理论界轰动的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今天的胡福明,已经从工作岗位引退,之前他是江苏省政协副主席。虽然现在无官一身轻,但江苏省政协仍为他保留了一间办公室,而他也习惯每天早饭后来这里看书、读报、写写文章。作为一位思想者,著书立说,探究问题本源是他热爱的工作与事业。他不喜张扬,更不愿在聚光灯下露脸,如果不是这样特殊的日子,他是不打算走出他的书斋的。今年是改革开放30年,同时又是“真理标准”大讨论30年,作为改革开放初期思想领域一位特殊而重要的人物,他无法保持沉默。

  

他原本是希望做一辈子教师工作的,但30年前,受良心与责任之驱,他以一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呼唤时代,从此命运转航,他汇入了时代发展的滚滚洪流。

  

他一生信奉独立思考,也许正因如此,30年前才得以蹲在医院走廊,一边照顾着病妻,一边思考着中国的现状和未来,并最终写出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如果没有1978年《光明日报》刊登的这篇署名“特约评论员”的文章,如果没有旋即成为拥邓力量的这第二次呐喊,中国的1978会比后来证明的可能逊色许多。言及写作此文的初衷,胡福明说,1977年秋他写这篇文章并送去发表,反对“两个凡是”完全是出于历史责任感,是自觉自愿去做的,因为“如果不驳斥‘两个凡是’那样的教条,邓就没有重新掌权的希望”。

  

但是,一切并不像老人说的那么简单,1978年的中国,仍在动荡与分化中徘徊,虽然这篇文章最终被证明成为时代的号角,最终广纳人心,汇成时代最强音,但就当时而言,它也有可能成为“极左”力量攻击胡福明反党的罪证。胡福明显然从来没有更多去考虑个人的安危,几十年过去,他一直认为,他只是做了一个知识分子应该做的事情。


1979年,胡福明在南京大学给哲学系学生讲课

  

2008年,为了新一轮“思想解放”大讨论,他又马不停蹄奔忙在全国各地,2月21日刚在广州“青年论坛”发表题为《解放思想,青年先锋》的演讲。4月11日又赶赴在杭州发表题为《“真理标准”讨论与改革开放》的演讲,4月18日再赶往深圳发表题为《解放思想与改革开放》的演讲……

  

自建国以来,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出自民间,却引起高层领导和理论工作者如此重视和多次修改的文章,至今无出其右

  

1976年金秋十月,十年“文革”正走向尾声,虽然前途依然不明,但毕竟让人看到希望。这一年,横行一时的“四人帮”倒台。胡福明立刻积极投身于批判“四人帮”的斗争,在南大和江苏省召开的揭批“四人帮”大会上,胡福明都是第一个登台发言者。作为一位思想敏锐的哲学教师、一个立场坚定的中共党员,胡福明预感到“中国已经走到历史的转折关头”,中国要强大,就必须“另辟一条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道路”。

  

然而,没等到全国思想理论界理出一个头绪,中央已推出“两个凡是”的口号,一下子使刚刚开启的拨乱反正又举步维艰了,揭批“四人帮”的热潮一下子降下来。胡福明清醒地意识到,当务之急,必须要抓一个核心问题来推动拨乱反正。“要撕开一条口子,打开一个缺口,工作才能继续向前推进。”

  

但是,当时的形势异常复杂,找准问题的关键并不容易。一直到1977年3月,胡福明才总结出:“两个凡是”正是症结所在。因此,唯有彻底否定“两个凡是”,否定“句句是真理”,否定“天才论”等错误思潮,才能让思想涤清,并重归正途。

  

“两个凡是”是1977年2月7日中央两报一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和《红旗》杂志)在社论中提出的,反映了当时中央主要领导人的观点。因此,批“两个凡是”必然要冒很大风险。胡福明斟酌再三,决定从批林彪的“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谬论下手。因为此时批林彪无人可以反对,而林彪的“句句是真理”与“两个凡是”实为“一母同胞”。

  

但如何批“两个凡是”?胡福明又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宣传“实践论”,二是宣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经过1个多月分析比较,1977年7月初,他最终确定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作基本论点来批判“两个凡是”,“因为这样有针对性,有吸引力,同时也无懈可击,这原本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

  

7月的南京,酷暑难耐,偏偏胡福明的妻子这时候又患病住院。他只得把写作的小板凳搬进江苏省人民医院,每天晚上陪护妻子的同时看书写作。这期间,他把马列著作和《毛泽东选集》大致又翻了一遍。他一边看,一边写,然后修改,然后再看、再写、再改。五天后,妻子出院的同时,他的提纲也成形了。

  

这篇题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初稿近八千字,大约在1977年7月底完成。胡福明第3次修改后,于9月初寄给了《光明日报》哲学组编辑王强华。

  

然而文章寄出后4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一直到1978年初,胡福明收到王强华的来信及文章小样,他又先后对文章作了3次修改。王强华说,文章本来要在4月初《光明日报》的哲学版发表,但新任总编辑杨西光认为,“放在哲学版发表,可惜了,要放在第一版去,作为重要文章发表,发挥更大的作用”。为了使文章更加联系实际,更具战斗性,4月中下旬,胡福明去参加一次全国哲学讨论会时,又应杨西光之邀,留京十多天,继续修改。

               

胡福明强调,这篇重要文章,杨西光、王强华,包括中央党校的吴江、孙长江等多人参加了对这篇文章的修改,杨西光在题目上加上“唯一”二字,以增强理论力度。

               

1978年4月29日胡福明离京前,杨西光与他作了一次长谈。杨西光强调,因为这篇文章很重要,是批判“两个凡是”的,所以“要请胡耀邦同志审定,他站得高”;审阅后先在中央党校的《理论动态》发表,然后再由《光明日报》公开发表。杨西光还同胡福明商定,为加重文章分量,发表时不以个人名义,而署名“本报特约评论员”。杨西光说,虽然我们没有邀请你写文章,但是现在我们聘请你作《光明日报》的特约评论员,你看行不行?胡福明爽快地答应了。后来胡耀邦亲自审定了这篇文章,批准先由内刊《理论动态》发表,然后由《光明日报》公开发表,继而由《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转载,最后才由新华社向全国发通稿。

               

自建国以来,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出自民间,却引起高层领导和理论工作者如此重视者,至今无出其右。这样的殊荣,也许正是因为至今也难有哪篇学术文章能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样深远且深刻地影响现代中国历史的演进。

               

邓小平讲得很清楚,民主是解放思想的重要条件。历史上每一次思想解放运动都是民主运动虽然已是耄耋之年,但胡福明的思维仍然清晰敏锐。他说,改革开放30年,每一次制度创新,都是以解放思想做先导。譬如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股份制改革、鼓励民营经济发展等。

               

胡福明不喜欢讲空话,也不喜欢听没有新意的讲话和观点。他说,人必须学会独立思考,人云亦云,讲空话、套话是要害人害己的。但他认为讲新话以及讲新观点、新思想,必须要有言论自由,要有表达权。“知识分子、人民群众没有表达权行吗?言论自由是民主的最低要求,如果连言论自由都没有,怎么解放思想啊?”


               

在胡福明的眼里,邓小平是讲真话、办实事的典范,同时也是最讲民主的。他说,邓小平讲得很清楚,民主是解放思想的重要条件。历史上每一次思想解放运动都是民主运动。五四运动是不是思想解放运动,是不是民主运动?1978年的那场席卷全国的“真理标准”大讨论是建国以来没有过的,建国以前也没有这种规模的民主运动。正因为有了这场民主运动,才有了更成功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才有了全国一边倒的拨乱反正,才有了改革开放狂飙突进、一骑绝尘的30年。“思想解放和民主是不可分的。思想解放是内容,民主是权利。人民群众没有民主权利,是无法实现思想解放的。没有民主就没有思想解放。当然没有思想解放,也不会有民主,两者是相互作用的。”

               

当记者请他就2008年初发端于广东的“解放思想”大讨论作更多评价时,胡福明比划着手说,思想解放必须经历这样几个步骤。首先,要有少数人勇于解放思想,敢闯、敢试、敢冒风险,敢于实践;当然,这会引起激烈的争论,也可能遭遇传统或习惯势力的打压甚至扼杀,但是必须坚持;其次,在实践中总结,当年深圳建特区就是这么个过程,但它在实践中站住脚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包括我们的乡镇企业。如苏南乡镇企业的崛起,很多人说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脚,挖计划经济的墙脚,是祸水。实践证明,苏南农村富起来了,崛起了。于是邓小平在苏州有个讲话,对它进行了肯定。温州模式同样如此。从老人飞扬的神采中,记者感受到了他对中国前景的乐观与从容。

               

伟人曾言,改革路线要100年不动摇,如今30年过去,中国各地再一次自觉掀起突破思想禁锢的浪潮。与30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争论不多,且应者云集,俨然改革之思想已成中华民族主体意识,沉淀于我们的血脉,编织入儿孙的基因。

               

正如胡福明所说,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由一系列的解放思想,一系列的探索,一系列的总结积累所构成。相信,经过一代又一代敢于开拓、勇于创新的中国人的不懈努力,一个自强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中国终将耀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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