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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游民,右脚定居丨数字游民接管计划012

刘利 DNA数字游民 2023-03-04


编者按

基于创作多元化的基本原则(编辑要喝冰啤酒蹦迪自闭社交爬山玩水甩战绳),我们邀请DNA居民轮流进行各种形式的内容创作(正式甩锅),此为数字游民接管计划”


DNA公号数字游民接管计划

012期

公号管理员:刘利


外企打工老人、撰稿人、“红楼慢炖”主播、真斜杠中年。


刘利来DNA的那天被粉丝指认了出来,第二天便做了一场分享聊红楼。


刘利离开DNA的前一晚,大家凑在一起喝啤酒吃西瓜,有小伙伴直播佩洛希的航班轨迹。


刘利返回上海那天放下狠话,说以后要来DNA复刻红楼四季。秋天讲吃螃蟹写菊花诗,冬天讲赏雪烤鹿肉联句。




特别提示

以下内容为DNA公号“数字游民接管计划”特约管理员独立完成,只要不犯法,不冒犯创作对象,连错别字都跟我们没关系!




我知道DNA纯粹因为阿德朋友圈的一篇推送。


2020年8月,我为一本杂志去大理采访所谓的“新移民”,其中就有阿德,又顺着他这条线看了许崧几乎所有的书。新大理人已经有数字移民那味儿了,虽然还不纯粹。


两年内,我当时的采访对象也有好几位后来陆续离开了大理,有去海南的,也有转战江浙沪的。阿德和他的好朋友许崧在浙江安吉设计了一个美好得有点不像话的数字游民社区,似乎意在复制大理模式。

 

这一行为在我看来就像用一个结合了工作和居住的空间来当社会学意义上的培养皿,闻风而来的游民成为了菌丝,慢慢长出一个有机有活力的社区来。

 


上班的骗局,游民来破

 

作为一名生活在上海的老打工人,我与雇主维持着“干好活,其他不多掺合”的克制关系。凭着多年职场赐给的老脸,有了一点时间上的自主权,慢慢长成了一名野生且意外高产的撰稿人。去年开始做了一档周更的播客,用现代视角和草根身份去讲《红楼梦》。

 

按理说,我不符合数字游民的定义,并非说走就能走。然而,数字游民之所以来势汹汹,必然是符合了人性中广泛且永恒的一部分真理,那就是对自己生活的掌控。

 

互联网工具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八小时固定地点工作制像是一场雇主和社会合谋的骗局:你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工作时间,你也不需要每天去同一个地方才能工作。

 

说实在的,每一道时代的洪流里,你我这种普通人能掌握的都太少了。

 

我原本计划春节后去DNA参加内测,无奈3月份上海突然疫情四起,4月1日开始我就不能出小区了。最难熬的日子里,我靠每天憧憬着未来能够离开城市,去乡村整个小院子来鼓舞自己。城市的公寓楼可以锁大门,农村里最多就村口拉条栏杆呗,还能不给在乡间溜达?

 

刚好朋友约我聊了一期播客(S1E03|当大理好在社区遇见上海新华路社区 你愿意呆在上海还是去大理?),探讨诗与远方以及换个地方开展第二人生的可能性。

 

节目的另一位嘉宾与家人一起生活在中国最有社区感的大理,而我则安居在上海最有社区感的新华路街道,面对自己一只脚迈入第二人生的尴尬状态,是继续拿起第二只脚,还是把那只迈出去的脚拉回来,着实是个大事儿。

 

别人的经验没有用,得自己试。

 

我给阿德发了消息,四天后提着行李箱出现在了DNA。安吉高铁站只是看了行程码,让我签了一份承诺书,地址栏只写到“长宁区”就通过了。我把它看作一份小小的欢迎,对未来一周在安吉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成为一名数字游民的兴奋,必须让你知道

 

我幸运的定到了集装箱房间,也就是一个大床房,除了小点,和酒店房间没有差别。阿德带我参观了每个空间;大瑶给我办好了小白屋的会员卡;热心游民帮我连了wifi,教会了我用咖啡机,吃、住、办公都搞定了。

 

阿德发了我的一期播客红楼酒局 应喝尽喝到“DNA在地群”,结果有人跳出来一句:难道要见主播了吗?

 

一分钟后,我在DNA第一次见到了听友,见面方式简化到了——扭头。我坐在阶梯办公区的最下面一层,她坐在最上面一层。

 

在DNA的第一顿饭毫无悬念的发生在了小白屋。这里是采用小碟自助式的村民食堂,用老住户的话说:吃上一个星期是不会腻的。刚好,我预约的就是一周,也是DNA模式下的最短时长。

 

DNA其实有宽敞明亮、设备齐全的厨房,然而能一周不用做饭,吃的还都是熟悉的味道,对被迫在家做了两个月饭、打开冰箱就垂头丧气的我意义重大:我愿意做饭,也愿意外食,我更愿意有所选择。


数字游民们抵达小白屋的方式有DNA定点小巴、自驾、摩托车、自行车以及步行。晚餐的最佳选择是去程搭车、返程步行,沿着乡间小路步行一公里回到DNA,消食的同时还能顺路看夕阳哦。

 

听说我要去安吉数字游民公社,一半朋友问:那是个什么东西?另一半看了我发过去的推送,懵懂地问:你去那里干什么呢?好问题。

 

我能不能换个地方、该干啥干啥?


第一天晚上我给几位好友打去视讯电话,展示了我的房间、办公区域还有门口那一片大草坪和池塘里呱呱叫的一群鸭子。环境好得没话说,这一点没人否认。


图片中的方块就是我住的集装箱房间,可以供单人或者情侣居住。傍晚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院子里看夕阳就很满足。


事实确实如此。打工的活计并未停顿,一台电脑、一台手机足矣,没人计较电话那头偶尔响起的狗叫;稿子交得还更快了;录播客、剪播客、写大纲,这些事情构成了每日的“输出”,作为输入的部分,则是看完了带过去的五本书中的三本半,并且在每日喝咖啡吃早餐的时候翻完了公共书架上三分之一的藏书。

 


闲聊,或是最被低估的生产力

 

从通勤和做饭等琐事中省出来的时间被愉快地用到了闲聊上。可别小看闲聊,这正是社区的催化剂:埋头做事的只能是个体,只有开始交流了,群体才质变成为社区。

 

DNA对社牛和社恐的容忍空间极大,你很容易在中间找到一个自己的坐标。想埋头做事的人散发出一种“让我一个人呆会儿”的气场,必定会得到充分的尊重;但一旦想开启一段聊天,那也再简单不过了。

 

对个眼神,旁边的空位一坐,聊吧!晚饭后的闲聊(严重起来就变成了通宵)逐步演变成了一项仪式:只要在屋檐下的大桌子上出现了一只切成两半的西瓜,十分钟内人们就会像追着甜味来的蚂蚁一样自发的围过来,随到随聊,进出自由。

 

图为我的脱稿单口《红楼梦》分享会现场。随机发生的分享会正是共享居住的一大优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每个人讲ta最有热情的事儿。

 

也是在这样看似漫无目的聊天中我稀里糊涂却又毫不意外地被邀请做一场《红楼梦》分享会,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次日。

 

来的都是自己人,我体会了一把在播客中一直不敢轻易尝试的单口:扯了一个半小时,大家说扯得还行。后一晚则是松木巴士主理人荷包蛋的分享会,人家比我正式多了,至少有PPT。

 

不难想象,这样的分享会正是数字游民共享式居住的一大优点:数字游民多从事创意工作,更需要多元化而非同质的见解和思想。

 

坦白说在松木巴士颇具蛊惑性的分享中,我一直在暗中盘算脱离打工人身份的可行性:只工作,不上班行不行?此刻我灵魂中的游民含量达到最高,就差一根稻草了。

 


游民VS定居,不如横跳

 

我带了足够八天替换的衣服,结果发现这里有洗衣房和烘干机。打扫卫生的大姐笑着对我说:你那间屋门口有衣架,太阳下衣服晒着香!

 

整整一周我踩一双夹脚拖鞋搭配T恤短裤,防晒霜成了我唯一的讲究,也是我和城市生活不多的联系。灵魂都这么有趣了,要那容貌焦虑干啥!干干净净得了。

 

DNA的居住环境就两个字:自在。功能不多不少,风格不奢不俗,容纳并滋养着各种发生。

 

八天七晚一晃就过去了,走的前一晚每个人都说:你已经来一个星期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刚来呢?嗯,我也觉得。还来吗?


来。秋天我还想来讲一期大观园里的螃蟹宴菊花诗呢!


看来左脚游民、右脚定居的问题还没解决,就先横跳一阵子吧!


撰文:刘利

图片:DNAer们




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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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梦者,事竟成。
See you down the 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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