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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政课 | “你相信巴黎圣母院有一天会消失吗?”

北中医胡兵的公号 诗词歌赋Marx 2022-09-14




“你相信巴黎圣母院有一天会消失吗?


来源:光明日报 侵删 2019-4-16





巴黎圣母院,你在我们记忆中的样子

新华社 2019-04-16


巴黎圣母院是哥特式建筑,位于巴黎市中心塞纳河畔,始建于1163年,于1345年完工。作为巴黎最具代表性的古迹之一,巴黎圣母院因法国作家雨果的同名小说而闻名于世,每年吸引游客大约1300万人次。让我们通过资料图片再一次走近这一座著名的历史文化建筑,看看她在我们记忆中的样子。


图为1979年拍摄的法国、意大利合拍的彩色宽银幕故事片《巴黎圣母院》中的一个镜头:善良的吉普赛姑娘艾斯美拉达给无辜遭受毒打的教堂敲钟人卡西莫多送水。新华社发


1994年4月5日,塞纳河畔的巴黎圣母院。新华社记者 徐平 摄


1998年6月4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新华社记者 穆青 摄


这是2002年6月拍摄的巴黎圣母院。(新华社发)


2003年4月7日,盛开的樱花映衬着位于巴黎市中心的巴黎圣母院。新华社记者 陈立群 摄


2015年3月13日,游客在巴黎圣母院景点参观游览。新华社记者 陈晓伟 摄


这是2017年6月30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顶部雕塑。新华社记者 陈益宸 摄


这是2017年6月30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顶部雕塑。新华社记者 陈益宸 摄


这是2017年6月30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屋顶及尖塔。新华社记者 陈益宸 摄


这是2017年6月30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尖塔。新华社记者 陈益宸 摄


这是2017年12月24日拍摄的巴黎圣母院。新华社记者 陈益宸 摄


图为2000年拍摄的巴黎圣母院内部。新华社记者 徐佑珠 摄


这是2002年6月拍摄的法国巴黎圣母院内部。(新华社发)


这是2002年6月拍摄的法国巴黎圣母院雕塑。 (新华社发) 


这是2002年6月拍摄的巴黎圣母院内景。(新华社发)


2013年2月15日巴黎圣母院迎来850岁生日。新华社记者 高静 摄


这是2017年6月30日在巴黎圣母院钟塔里拍摄的大钟。新华社记者陈益宸摄


这是2019年3月25日在法国巴黎拍摄的巴黎圣母院内景。新华社记者张铖摄


来源:新华视界




好怕就这样失去你

央视新闻 2019-04-16

当地时间15日傍晚(北京时间今日凌晨),有800多年历史的法国巴黎圣母院突发火灾,致其塔尖和房顶塌陷、附近脚手架被烧毁,南塔、北塔和西面玫瑰窗口损坏。据悉,重修至少需要8-10年时间,在此期间不会对外开放。

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终曲《舞吧!吾爱爱斯梅拉达》




△ 巴黎圣母院最老的摄影照片之一

巴黎圣母院始建于1163年,是欧洲历史上第一座完全哥特式的教堂,也是巴黎历史悠久、最具代表性的古迹之一,它的地位、历史价值无与伦比,是历史上最为辉煌的建筑之一。


它建在塞纳河中央的西堤岛(le de la cit)上,这里是巴黎的地理中心,也是巴黎的历史发源地。八百多年来,巴黎圣母院据守着城市的心脏,却又遗世独立。

它是文化巨匠们流连的净土:卢梭、左拉、雨果、巴尔扎克、莫泊桑、莫奈、高更、塞尚、梵高都在此留下过记忆。


1163年,在法国国王路易七世和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主持下,巴黎圣母院举行了奠基仪式,奠下了第一颗基石。1182年,巴黎圣母院的基本功能就大致成型;1345年,巴黎圣母院最终落成,整个工程历时180多年。

从此,这里见证了无数的历史风云变换与沧桑,见证了巴黎这座城市的兴衰荣辱,也陪伴了无数人的悲欢离合。

它见证了亨利六世的加冕。

1431年,亨利六世在此加冕为法国国王。他是兰卡斯特王朝的最后一位英格兰国王,由于他的软弱,英格兰在亨利五世时代取得的丰硕战果丧失殆尽。

△ 巴黎圣母院内的贞德像

圣女贞德的冤屈在这里洗雪。

1455年,教廷在此为圣女贞德召开平反诉讼会。法国民族女英雄贞德是英法百年战争时期,法兰西伟大的女性将领,她为法国领兵征战大获全胜,但因被出卖,1431年遭英格兰当局火刑处死。多年后圣母院教会对她予以平反昭雪,在院内竖立贞德的雕像,从此后人尊称她为“圣女贞德”。

△ 《亨利四世作战神马尔斯像》,布奈尔(1605),藏于法国波城堡国家博物馆。

穿越历史的光阴,仿佛可以看到亨利四世的婚礼。

1572年,亨利四世与玛戈王后在此大婚。亨利四世结束了困扰法国多年的宗教战争,法国的经济在他统治时代发展起来。亨利四世以他的名言“要使每个法国农民的锅里都有一只鸡”而流芳后世,但他与玛戈王后的婚姻却并不幸福。

△ 《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雅克·路易·大卫(1805-1807年),藏于巴黎卢浮宫。

它见证了拿破仑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在此加冕。为了巩固帝位,拿破仑让罗马教皇庇护七世亲自来巴黎为他加冕,想借教皇的巨大号召力,让法国人民以至欧洲人民承认他的“合法地位“。

加冕时,拿破仑拒绝跪在教皇前,而是把皇冠夺过来自己戴上。《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这幅画中,为避免这一事实,画家煞费苦心地选用皇帝给皇后加冕的后半截场面。既在画面上突出了拿破仑的中心位置,又没有使教皇难堪。

△ 1956年电影《巴黎圣母院》剧照

这部小说留存着它的风姿。

1831年,维克多·雨果出版了其著名小说《巴黎圣母院》,书中关于巴黎圣母院的描写俯拾皆是:“千百年来,塞纳河从她身边静静迤然而过,不舍昼夜,洗涤历史的烟尘;而她亦额头布满沧桑,阅尽了世事风云变幻,不动声色……”

对于读过雨果小说的人来说,提到巴黎圣母院首先会想到的是那个外表丑陋但内心善良的钟楼怪人。也许,正是这本《巴黎圣母院》,让真实的巴黎圣母院成了全世界最著名的教堂,印在全世界人的脑海里……


△ 1944年8月,巴黎人民在圣母院前庆祝巴黎解放。

它陪伴了巴黎人民,一起欢呼胜利。

1944年8月25日,在盟军的强大攻势下,驻巴黎的德军投降,巴黎获得解放。1944年8月26日,在巴黎圣母院举行了巴黎解放纪念典礼。

△ 1970年运送戴高乐灵柩的战车抵达巴黎圣母院

它陪伴了戴高乐将军最后一段路。

1970年11月12日,在此举行了戴高乐将军的国葬。

1970年11月9日,戴高乐将军因心脏病猝然逝世,此时离他八十岁的诞辰仅差两个星期。12日巴黎大主教马尔蒂在巴黎圣母院为戴高乐将军举行隆重的安灵弥撒,数十位外国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在此为他致哀。

△ 人们眼睁睁看着远处的巴黎圣母院被烧

今天,全世界为之哭泣。

今天,巴黎圣母院的大火,让它失去了标志性的塔尖,漂亮的玫瑰花窗也伤痕累累……全世界为之心碎。

巴黎圣母院是全体人类的文化瑰宝,期待它的重生






笔下画中的巴黎圣母院 

 



△ 法国水彩画家蒂埃里·杜瓦尔的风景作品


巴黎圣母院,整个城市的中心,给人以断然不同的形象和感觉。它有种灵性的魔力,白天让巴黎城暗影笼罩,变成地标性建筑,晚间则化作明亮的幻景。

海明威经常深夜从右岸的事务应酬中脱身而出走向自己左岸的公寓,回家来到钦慕、等待、忠实的妻子哈德莉身边。他们会一块儿聊聊他的作品,听听她弹奏的钢琴,晚上躺在床上读书……那个时刻,哈德莉就是海明威存在的中心,犹如圣母院之于巴黎。

节选自《海明威的巴黎》/[美]罗伯特·惠勒




△《雨天的巴黎圣母院》,Albert Marquet(1910)



我正是读多了小说才开始写小说的,读得最多的还是外国小说。一九二七年四月的夜晚我在巴黎拉丁区一家公寓的五层楼上开始写《灭亡》的一些章节。我说过:“我有感情必须发泄,有爱憎必须倾吐,否则我这颗年轻的心就会枯死。所以我拿起笔,在一个练习本上写下一些东西来发泄我的感情、倾吐我的爱憎。每天晚上我感到寂寞时,就摊开练习本,一面听巴黎圣母院的钟声,一面挥笔,一直写到我觉得脑筋迟钝,才上床睡去。

节选自巴金《文学的作用》




△ 《塞纳河和巴黎圣母院》,约翰·巴尔洛德·容金德(1864),藏于奥塞博物馆。


从云端射下的一道强烈的光正好投照在巴黎圣母院上。在接近黑色的峥嵘的云天的映衬下,古老的圣母院显得极白,白得异样与圣洁。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瞬,竟然唤起我对圣母院一种极强烈的历史感受。我甚至感觉加西莫多、爱斯梅拉达和克罗德现在就在圣母院里。

可是就在我发痴发呆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忽变,云彩重新遮住太阳。一盏巨灯灭了。圣母院顿时变得一片昏暗,好似蒙上重重的历史的迷雾。忽然,我觉得几个挺凉的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抬起头来,一块半圆形的雨云正在我头顶的上空徘徊。

节选自冯骥才《巴黎,艺术至上》




△ 《自由引导人民》,隐约可以看见远处的巴黎圣母院。欧仁·德拉克罗瓦(1830),藏于卢浮宫。


塞纳河里有两个小洲,西头的叫城洲,洲上两所教堂是巴黎的名迹。洲东的圣母堂更为煊赫。堂成于十二世纪,中间经过许多变迁,到十九世纪中叶重修,才有现在的样子。

这是“装饰的戈昔式”(注:今译为哥特式)建筑的最好的代表。最上两座钟楼,各高二百二十七英尺;两楼间露出后面尖塔的尖儿,一个伶俐瘦劲的身影。这座塔是勒丢克(Viellet ie Duc,十九世纪)所造,比钟楼还高五十八英尺;但从正面看,像一般高似的,这正是建筑师的妙用。

从背后看,左右两排支墙(Buttress)像一对对的翅膀,作飞起的势子。堂中的讲坛与管风琴都是名手所作。歌队座与牧师座上的动植物木刻,也以精工著。戈昔式教堂里雕绘最繁;其中取材于教堂所在地的花果的尤多。所雕绘的大抵以近真为主。这种一半为装饰,一半也为教导,让那些不识字的人多知道些事物,作用和百科全书差不多。堂中有宝库,收藏历来珍贵的东西,如金龛,金十字架之类,灿烂耀眼。北钟楼许人上去,可以看见墙角上石刻的妖兽,奇丑怕人,俯视着下方,据说是吐溜水的。

雨果写过《巴黎圣母堂》一部小说,所叙是四百年前的情形,有些还和现在一样。 

节选自朱自清《欧洲杂记》





《巴黎圣母院》(节选)

作者/ 维克多·雨果


自不待言,巴黎圣母院至今仍不失为巍峨壮美的建筑。

首先谈谈圣母院的门脸儿,建筑史上再也没有比这更为绚丽的篇章了。从正面望去,只见三座并排的尖顶拱门,上面有一层锯齿状雕花飞檐,一溜儿排着二十八尊列王塑像的神龛,飞檐上居中是花棂的巨型圆窗,左右护拥着两扇侧窗,好像祭师身边的两名助手:执事和副执事。


再往上看,便是那亭亭玉立的修长的三叶形拱廊,那一根根纤细的圆柱支撑着沉重的平台,还有那赫然矗立,带有青石瓦披檐的两座黑沉沉的钟楼;纵观整个门脸儿,雄伟的五个层次,上下重叠,在恢弘的整体中布局和谐,一齐展现在眼前,又丝毫不给人以紊乱之感,甚至那难以计数的细部,诸如雕塑、浮雕、镂刻,无不强有力地凝聚在宁静而伟大的整体上;可以说这是石头谱成的波澜壮阔的交响乐,是一个人和一个民族的硕大无朋的作品,整个儿既浑然一体,又繁复庞杂,如同她的姊妹《伊利亚特》和罗曼司罗。



这也是一个时代所有力量凝结的神奇产物,每一块石头都千姿百态,鲜明地显示由艺术天才所统摄的工匠的奇思异想;一言以蔽之,这是人的创造,伟壮而丰赡,赛似神的创造,似乎窃来神的创造的双重物质:繁丰和永恒。

我们对这座建筑门面的描述,同样适用于整个这座教堂;我们对巴黎这座大教堂的描述,也同样适用于中世纪基督教的所有教堂。一切都容涵在这源于自身、逻辑严谨而又比例匀称的艺术之中。量一量足趾,也就等于量了巨人的全身。



再谈圣母院的正面,如今我们去虔诚地瞻仰这座庄严雄伟的大教堂,所见的正面仍然是这个样子。这座大教堂令人敬畏,正如她的编年史家所称:庞然大物,见者无不震悚。

如今我们见到的这个门面,已经少了三件重要东西。首先是以往将其抬离地面的十一级台阶;其次是三座拱门上的神龛里的雕像,这是下层一排;上层还有一排,即法国更久远的二十八尊国王雕像,陈列在二楼的走廊上,从希德贝尔开始,直到手执“皇杖”的菲利浦·奥古斯都。


△ 巴黎圣母院著名的玫瑰花窗


石阶,是时间令其消失的,这是一个不可抗拒的缓慢进展过程。老城的地表升高了。时间推动巴黎地表这片上涨的潮水,逐一吞没了使这座建筑显得更雄伟高大的十一级台阶,然而对于这座大教堂,它给予的恐怕要多于它所取走的,因为文物年资愈古愈美,正是时间给这座教堂表面染上数百年沉滞的幽暗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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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人类文明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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