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政课 | 徐沐熙：疫情背景下中国人民的集体意识

在全球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情防控中，联合国秘书长和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对中国的抗疫成果大加赞誉，他们称赞“中国在遏制新冠肺炎疫情的传播中做出了‘了不起’的努力，中国人民‘正在为全人类做贡献’”[1]。那么，中国战疫取得的阶段性胜利，靠的主要是什么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战胜这次疫情，给我们力量和信心的是中国人民。[2]海外媒体也纷纷称赞中国人民在抗疫中表现出的集体意识。

1.为了确保集体利益和更为根本的人权——生命权和生存权，暂时地、适当地牺牲一些个人权利

中国人民重视集体利益，认为人是承担了相应社会责任的集体性存在。在疫情危机面前，他们以大局为重，秉持责任高于自由的原则，适当牺牲一些个人自由权及隐私权；为了集体利益无私奉献，主动参与到抗疫行动中。

疫情暴发后，在尚未完全了解病毒、病毒疫苗尚未研究成功的情况下，“中国采用的是重点抑制上游，围堵高疫情区域”[3]的措施。2020年1月23日武汉市实施全面封城，紧接着湖北其他市（州）也相继采取了“封城”举措，湖北人民为隔离、切断疫情传播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只有最大规模地减少人员流动，扩大社交距离才是出路，这是中国战疫初期的经验之一。为了遏制疫情蔓延，湖北以外的广大地区陆续采取封闭交通、封控小区等措施。封控小区，减少人们的外出频次，对进出小区人员严格落实身份必问、信息必录、体温必测、口罩必戴等要求，引导居民非必要尽量不出门。以上诸多措施非但没有招致人民的埋怨反而得到他们的理解和积极配合。人们最大限度地减少出行，牺牲个人的短期自由为战疫争取宝贵时间，既使集体获得最大利益，又为个人换来未来的长期自由。

此外，中国人民从大局出发以集体主义意识暂时让渡个人信息隐私权，积极配合政府的集中治理管控措施。为了防止病毒蔓延，需要对个人信息进行摸排、追踪，要求如实汇报、登记疫情发生期间个人出行等细节以获得真实的旅行轨迹和密切接触的人群。人民群众将集体大局放在第一位，毫无怨言地全力配合。这种信息排查工作直接决定着后续疫情防控的重点指向，为中国战疫取得阶段性成果提供重要保障。

西方民众的战疫表现与中国人民截然不同。在西方疫情暴发初期，意大利封城引起了百姓的游行示威，他们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聚众抗议国家以封锁指令侵犯个人自由，导致确诊人数迅速大幅增长。同时，西方民众认为行程信息和疑似病例的居住地属于个人隐私，反对公开、公布以上信息，拒绝暂时让渡这项权利，延误了战疫时机，妨碍了战疫进程。目前美国、欧洲等西方国家的疫情也充分说明：暂时地、适当地让渡个人自由权以及隐私权，是为了确保集体利益和更为根本的人权——生命权和生存权。与其他人权相比，民众的生命权和生存权无疑是更为根本的人权。如果没有了生命权和生存权，其他的基本人权都将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暂时地、适当地让渡个人自由权以及隐私权，是防控疫情的必要和有效手段，因为毫不限制，实际上也意味着病毒获得侵害民众生命权和生存权的自由。

2.在抗击疫情中“不舍弃一人”

中国的“集体主义”是一种具有意识形态性的文化价值取向，在危机面前“不舍弃一人”“一个也不能少”是它的特性和必然逻辑。

老年人是新型冠状病毒的主要感染对象，中国不计成本全力战疫，在疫情中爱老、尊老、护老，本质上是一场“集体主义”精神在疫情中形塑的聚全社会之力保护老年人的集体行动，彰显我们这个孝文化源远流长的东方大国的本色。根据不完全统计，仅湖北省就治愈了3600余名80岁以上患者，其中包含7位百岁老人；一位1923年出生的97岁新冠肺炎重症患者康复出院，不仅自己得到救治，还以“高龄获救”现身说法鼓励其他人勇敢战疫。“人人享有基本生活保障”是我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一贯追求，尤其是在疫情的非常态时期，国家更加注重向老弱病残等弱势群体倾斜，给予其帮助和保护。

与中国不同，西方国家却在抗疫过程中频频上演抛弃老弱病残的戏码。意大利南部莱切省索莱托市一家暴发疫情的养老院，护理人员集体逃离，留下87名孤立无援的老人，多位老人不幸去世。[4]他们不能像中国一样整体动用大量的社会资源无差别地救治所有新冠肺炎患者，而是坚持资本的利益至上。美国德克萨斯州副州长表示：“国家经济比老年人的生命更重要；老年人应当为国捐躯，拯救美国经济，以换取美国未来几代人的繁荣。”[5]放弃救治一部分人，尤其是老人，成为西方各国心照不宣的共识。英国媒体报道多地养老院及诊所让老人签署“放弃急救同意书”；在老龄化严重的意大利，限制50岁以上的人使用ICU，使“一代人在短短两周里就没了”。[6]

中国人民的集体意识“体现和代表的是全体成员的利益和意志，维护和保障的是集体内至少绝大多数人的利益”。[7]其作为千年传承的民族基因，伴随着党和国家集体主义教育历经岁月积淀而成，以社会主义的集体主义精神为支撑的集体意识是中国人民战疫取得阶段性成果的重要基础。

1.中国人民以服从集体的大局意识点燃战疫希望

中国人民对党和国家高度信任，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各项动员，自觉服从指令，全面贯彻落实政府的各项防疫措施，以服从集体的大局意识点燃战疫希望。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上下同欲者胜。”[8]党和人民相互信任、合力抗疫。在疫情初期，对于人口基数庞大的中国，政府按下“暂停键”，几乎所有人就都足不出户，严格配合、执行和落实国家的疫情防控政策。口罩是防控疫情的刚需，为了满足国内外防疫物资的巨大需求，在国家号召之下，中国人民“一呼即应”，以世界工厂般的强大生产能力开启了口罩生产大国的模式。国家号令转产，航空部门便用制造歼-10、歼-20大飞机的技术转型研制全自动口罩生产机[9]；某石化类大型国企重新设计和调整生产线，扩大医用口罩产能等。对党和国家的信任及对国家相关政策的遵守显示出大灾大难面前中国人民集体意识的魅力和优势，为抗疫的最终胜利带来希望。

2.中国人民以奉献牺牲的集体意愿迎来战疫曙光

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高级顾问布鲁斯·艾尔沃德说：“由于中国有巨大的集体意愿，不管是社区层面上的工作者，还是上至省长、市长这样的官员，这真的是一种全政府、全社会，你甚至想象不到的一种乌托邦式的集体意愿。”[10]诚如其言，疫情面前，人人都是抗疫战士。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为疫情防控贡献个人力量，汇聚成战胜疫情的强大集体合力。数以千万计的基层公务员群体奉献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力执行各项政府指令；公安民警、志愿者、社区网格员、快递员等辛勤工作，保障居家隔离后人们的正常生活运转；工厂里的工人日夜赶工在短时间内使国内口罩产量大幅度增长……每个普通人都在自己的本职岗位上发挥着不平凡的作用，以巨大的集体意愿、聚集体之力绘出了群体英雄主义精神形象。

疫情是一场危机，如同在革命、建设、改革道路上遇到的无数次大考一样。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迅速做出反应，打响了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贯穿于整个疫情防控过程。党运用曾经抗击过一切艰难险阻且被实践检验过的制胜法宝——群众路线取得战疫大捷，再一次证明了它作为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是党永葆战斗力的重要传家宝。党的群众路线之所以每遇大事都能迎刃而解就在于开启了人民意识、发动了人民力量，以同历风雨、守望相助的“共同体”情感和集体英雄主义精神共渡难关。在这次疫情防控中，党的群众路线的践行增强了中国人民的主体意识、参与意识、自觉意识和责任意识。

1.“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增强疫情防控中人民的主体意识

党的群众路线的理论溯源是马克思主义的群众观，主张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主体。党与人民群众的联系是血肉联系。“一切为了群众”是党的群众路线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一切为了群众”在新时代的全新阐述，是中国人民发挥集体意识全力抗疫的动力。他指出，“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始终是第一位的，疫情防控是当前最重要的工作”[12]，这既体现大国大党对人民的爱护，也饱含党对人民群众的责任感。“一切依靠群众”是党的“群众路线”的基本立足点。我们党来自群众，始终以人民群众为靠山。“一切依靠群众”，就是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智慧和觉悟，号召人民群众参与到战疫的实践中来，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主体力量，团结起来为战疫出力。比如，在4.2万多名驰援湖北的医护人员中，有1.2万多名是“90后”“95后”“00后”，青年一代被称为“抗疫一代”，他们交出了抗疫大考的合格答卷，并在亲历疫情中对集体主义精神以及社会主义制度有了强烈的认同感。

2.“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提升疫情防控中人民的参与意识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党基本的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是党的“群众路线”的实现路径，是对群众关切的积极回应。党在领导全国人民战疫过程中，坚持“从群众中来”，从群众中汲取智慧养分，关注群众想法，注重以人民群众为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自觉拜人民为师，向能者求教，向智者问策”。[13]党和政府注重倾听、“收集”群众的“声音”，分析综合后化为集中的、系统的战疫意见，进而形成符合战疫客观实际的政策和办法。在这个过程中，广大人民群众不做旁观者，而是深度参与者，通过社区机制、网络社交平台、自媒体等发“声”，积极呈现战疫的参与权、知情权、表达权、监督权。坚持“到群众中去”，就是把已经形成的政策和办法拿到群众中去，进行宣传、解释和推行，同时接受人民群众在疫情防控中的实践检验并在此基础上继续完善，提升战疫成效。

3.“把党的正确主张变为群众的自觉行动”体现疫情防控中人民的自觉意识和责任意识

“把党的正确主张转化为群众的自觉行动”是党的“群众路线”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也是党的群众工作的根本任务，是党以人民群众为中心，以宣传和教育的方式将党的指导思想融入到人民群众的社会生活当中的体现。在疫情防控中，党中央快速反应，有力指挥，果断决策，将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的健康和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人民群众在心理上更加认同、在行动上更加配合党的政策号召，自愿践行，自觉行动，并将其视为分内之事、应尽之责，从而使党的主张高效落实到人民群众的实践中去。全国有200多万名人民群众注册并担任志愿者，冒着健康和生命危险开展医护、检疫和后勤工作等，他们以自觉意识和责任意识在社区疫情防控中“站在了基层治理和社区疫情防控的前沿”，“无论是疫情防控还是复工复产后的防扩散，还是后疫情时代的社会治理”[14] ，都有他们大力参与的身影。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人民有了明确的身份认同感和尊严感，因受到党和国家的善待而感到暖心，因在党和国家领导下取得这次抗疫的阶段性胜利而产生作为中国人的自豪感，进而更加认同和坚信社会主义制度，“集体主义”精神作为社会主义制度的核心价值取向在这次疫情中也再次被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