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包头没有包青天
谁能改变人生的长度 谁知道永恒有多么恐怖
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 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林夕《无间道》
包头没有包青天，但是，这里有感动中国的市长与敢动全家的警察。
包头市，内蒙古自治区的第二大城市，它地处中国华北地区、蒙古高原南端、内蒙古中部，北临沙漠，南濒黄河，阴山山脉横贯该市中部。
它的名字来源于蒙语“包克图”，意为“有鹿的地方”。包头市政府曾提出“草原休闲之都”的形象定位，但未能在市民及游客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后来，又提出了“福鹿包头”“生态宜居美丽包头”等形象定位，但都没有广泛宣传，未被人们熟知。 2015年1月16日，包头市旅游局经过一段时间的意见征集，公布了包头市旅游形象宣传新口号：“包容大气，勇立潮头——这就是包头”。
“包容大气”，莫过于包容天下，莫过于大公无私，莫过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包头市长牛玉儒就做到了。2004年8月14日晨4时30分，北京，协和医院，51岁的呼和浩特市市委书记牛玉儒与世长辞。消息传回呼市后，举城同悲。那天，天降小雨。老百姓说，是天在替呼市哭泣。牛玉儒的骨灰被护送回呼市时，沿街站满了迎接的百姓。安放骨灰时，数千百姓站在殡仪馆外，默立雨中。他曾是包头市的市长，在他与市委等部门的配合下，包头迅速崛起，从一个震后“废墟”发展成花园般的城市；GDP每年以11.1%的速度增长。
“你不给我钱，有好多人联系我治你了，知道吧。我这几年就研究你们家了，你们儿子女儿哪上班、什么情况，我比谁都清楚，你给不了我钱，你儿子也得给我。”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在同一天，王刚带队也把王永明的妻子带走。在将近半个月时间里，王然和家人没有接到任何公安局的通知，经过对方打听后，才知道王永明和妻子是以寻衅滋事罪被公安机关带走。
能代表包头城市形象的牛玉儒与王刚，一位“包容大气”，一位“勇立潮头”，很多朋友可能较为熟知市长牛玉儒同志的事迹，但对于警察王刚和他参与办理的包头王永明案，却很陌生。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两位城市形象大使，本文将介绍他们二人相同的闪光点，共有六点：一、六亲不认；二、为人民服务；三、言出必行；四、未解之谜；五、封闭式管理模式；六、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最后，本文会以颁奖辞部分作结。
一、六亲不认
忘掉我有没有在陶醉若有未来依然要去追——林夕《无间道》
包头的群众，一提到牛玉儒的名字，都说他是大家的“贴心人”，都说他最怕的是“冷了百姓的心”，都说他是我们的“平民书记”。然而，他的亲属们却说他是一个“不办事的人”，虽然他是包头市长，后来又是自治区的副主席，“我们连他的一点光也没沾上”、“他六亲不认”。 牛玉儒曾对妻子说：
“我7岁就没了家，当时兄妹6个，最大的11岁，是二叔养活了我们。现在自己的“官”大了，却得罪了不少家人和亲戚。妹夫下岗，妹妹无奈，只得求我，我说管不了，靠自己吧！做点儿小买卖也行，姑姑下岗，妹妹无奈，只得求我。我说：管不了，靠自己吧。做点儿小买卖也行。姑姑下岗，帮人打扫卫生，每月240元；姑父下岗，大马路上蹬三轮儿；大侄下岗，外出打工；小侄刚从学校毕业，找我帮我，我照样拒绝了……”这么多年，牛玉儒没有利用职权给家里办过一件事，帮过一个忙。妹妹抱怨：“哪有看着自己妹夫下岗不拉一把的？” 郭振亚：《无情之处情最浓》，刊于《检察风云》，2005年第2期，中国检察出版社
同样“六亲不认”的，还有包头警察王刚。他曾对王永明的妻子说：
“你知道我战友动用的是什么关系？动用的公安厅的人给我打电话，动用的我们分局的领导给我打电话。”、“嫂子，你有儿有女，我王刚绝对能等上这个钱了：你答应我你肯定得给我，你不给我你的儿女也得给我。我王刚我就敢说这个话。你迟早得给我这个钱。……这个领导跟我说，那个领导也跟我说，我说你不用说了，能开除我就开除，你们今天开除我，明天我就出去杀人放火。看我敢不敢，我就不信了。你们开除我，你凭什么开除？” 公开审判，公众号：公开审判实锤 | 包头案民警王刚敲诈勒索录音曝光！
为什么包头警察王刚对王永明的妻子说出敢被“开除”、敢去“杀人放火”这样的狠话？
据津云新闻报道：
2010年，王永明的一位朋友向他提出了借钱，当时在协商后，王永明就把钱借给了孙某，孙某则以一处房产给做了抵押。2012年，借钱的孙某因为还不上钱，就消失了。2016年，当初抵押的房产经过法院多次拍卖流拍后，经过协商，房产归到了王永明名下。让王永明没想到的是，孙某不只借了他的钱，他还向一位在包头市公安局东河分局工作的民警王刚借了近20万元。王刚多次找王永明探讨向孙某要钱的事情，最后协商后，王永明告诉王刚，等抵押房产处理后，除去自己的本息，如果还有剩余，把剩余的钱给王刚。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2018年，王刚为了尽快把钱要回来，开始三番五次的找王永明要钱，但都没有成功。“这个钱是孙某欠王刚的钱，现在王刚反而让我们父亲来还钱，本来这个钱就是和我父亲没有任何关系。”王永明的女儿王然说。
二、为人民服务
生命太短 明日无限远 始终都不比永远这样远——林夕《无间道》
无论在包头市还是在呼和浩特市，牛玉儒常说，
“我不是市民的‘家长’，我是市民的勤务员，只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高浪：《牛玉儒的最后493天》，刊于《人民文摘》，2005年第1期，原载于《南方周末》
1999年，杭州第一个开通市长热线，牛玉儒服务的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仅仅落后一年。牛玉儒逝世16年后的今天，令人担忧的是，现在包头市落后杭州市多少年？
包头市民王永明在被包头警方带走期间，多次病危，医生建议尽快转院，家属向包头市东河分局提出转院申请后等待了将近4天，才拿到转院手续。从2019年4月至今，王永明被多家医院下达了十几次的病危通知，而现在王永明只能住在包头市东河区医院里，等待着转院申请的通过，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三、言出必行
明明我已奋力无间天天上路 我不死也为活得好
牛玉儒的妹妹曾在人民网发表过文章《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其中提到：
“哥哥在包头任市长期间，有一段时间每到晚上他就发高烧，嫂子天天劝他到医院看一看，可他总是推脱说没时间，那段日子正值包头城中村改造进入关键时期，他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喝两片索密痛睡下，早上起来后，再吃两片就又匆匆上班了。不久他到上海去洽谈项目，要返回时，他给嫂子打电话说晚上从北京转飞回包头，在嫂子的再三追问下，得知他出差这几天依然发高烧，更为严重的是，还在便血。嫂子苦苦求他到北京后好好查一查，可他固执地说转乘机票都买好了。心急如焚的嫂子连夜赶到北京，硬是在北京机场把他拦下来，去医院一查，结果是腺性膀胱炎。”
“大夫让他住院，他偏偏只配了药就回来了，高烧一退，他就上班去了。过了几天，他又烧起来，严重时浑身发抖，用两床棉被捂在身上还是抖个不停，他干脆就让嫂子坐在被子上压着。看他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嫂子向我们哭诉：“你们快来劝劝吧，别再让他没白没夜地干下去了。”可谁的劝他能听进去呢，在他的脑子里装得全是工作、工作。他总是说：我给群众的承诺不是白讲的。几年的时间，包头变了，到了呼市他又承诺城市要大变，人民生活要翻番，为了这个目标，他马不停蹄、废寝忘食地工作。就是一台铁打的机器也有停转检修的时候，可我的哥哥硬是把他这台生命的机器加速转到了终点。” 牛继红，《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人民网，2004年11月24日
同样尽职尽责、言出必行的，也有包头警察王刚。
“你们宁愿钱充了公也不愿意给我？那这就是最后一次见你了，你们家完了，以后咱们可能也没机会再见面了，就没有关系了。”你不给我钱，有好多人联系我治你了，知道吧。我这几年就研究你们家了，你们儿子女儿哪上班、什么情况，我比谁都清楚，你给不了我钱，你儿子也得给我。”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四、未解之谜
快到终点 才能知道又再 回到起点 从头上路——林夕《无间道》
牛玉儒到包头时，包头刚经历了大地震，城市如同废墟。5年后，当他调离包头时，这个城市的建设和经济发展，都已能傲视群雄。 1996年5月3日，包头发生里氏6.4级破坏性地震。受命于危难，1996年11月，牛玉儒调任包头市代市长（1997年4月起任包头市市长）。 他在包头修路、建广场、种草种树。虽然包头人当时不理解，他们的市长为什么爱种草种树，但市长留下的一切让他们引以为豪。现在的包头，树木成荫，绿地广场随处可见。高楼大厦，宽街净道。在牛玉儒精心设计下，截至2000年9月，包头市完成的居民楼房建设面积相当于前46年总和，城市绿化覆盖率达30%，当年获迪拜国际改善居住环境最佳范例奖，2002年获联合国人居奖。
包头人当时不理解“包容大气”的市长牛玉儒为何种树，现如今，这在包头已经是个“已解之谜”。 现在包头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警察王刚是怎么就知道他一直讨债的王永明要出事的？“勇立潮头”的他是怎么做到“未卜先知”的？ 在被抓之前，王永明曾接到多个朋友打来的电话，提醒王永明要小心一点，公安局有人要整他。2018年一名叫做牛棋（化名）的人给王永明打电话，在录音中牛棋对王永明说道：
“他在和王刚等人一起吃饭时，王刚说你要不给解决这点事，明年你就有事啊。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2019年4月4日，王永明被抓后，因为身体原因，被取保候审，前往北京看病治疗，在这期间一个叫做刘云（化名）打电话告诉王永明在录音中，刘云表示，王刚叫他去写关于王永明的材料，如果刘云不去的话，就出警带他去。在电话里王刚明示刘云可以去告王永明扰民和非法拘禁。但是被刘云拒绝了：
“我说人家没弄我，我告人家个啥？”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王永明在北京住院期间，王刚曾再次以办案民警的身份找到王永明，在医院里王然和王刚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吵了起来。“当时王刚在医院走廊里，指着我说，我告诉过你，也告诉过你妈，我就是想整谁就整谁。”王然告诉津云新闻的记者，他的父亲被抓和现在一些被追诉的罪名，她认为都是王刚主导的。
五、封闭式管理模式
快到终点 才能知道又再 回到起点 从头上路——林夕《无间道》
“要做就要努力做好，要设一个跳起来才能够得着的目标”，这是牛玉儒做事的信条。在包头任市长期间，牛玉儒跑遍了所有国企，在他主导下，国企改革和经济结构调整实现重大突破，组建一批大型企业集团，并推动稀土高科、明天科技、华资实业、钢联股份、北方重汽等企业成功上市。牛玉儒利用包头震后重建工作契机，进行城市改造和建设，实施了一大批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工程，城市面貌和人居环境发生了明显改善，先后荣获全国园林绿化、住房制度改革、安居工程先进城市和“联合国人居中心2000年国际改善居住环境最佳范例奖的良好范例”等称号。 2000年，牛玉儒同志与市委主要领导一同率领包头市党政代表团赴辽宁等地学习考察了大连等地高新区的发展经验，在此基础上主持研究并提出了稀土高新区实行封闭式管理模式的意见，得到了自治区党委、政府的支持。2001年，对稀土高新区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的实行封闭式管理的意见，以包头市委、市政府的重要文件的形式出台了。“特事特办”——这对稀土高新区近年来实现跨越式发展起到了关键的作用。纵观深圳特区、浦东新区的发展历程，无不都是“特”字当先，贯穿着“体制是生命线”的规则。
封闭式管理为高新区注入了活力，使稀土高新区从体制上、机制上焕然一新，增添了活力，体现了牛玉儒同志作为一位现代领导者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
“一是稀土高新区深化体制改革，实行封闭管理，由稀土高新区党工委、管委会对封闭区域内的党务、行政、经济、社会事务等各项工作实行统一领导、统一规划、统一管理，形成以块为主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创造相对独立的运作环境，达到精简、统一、高效的目的。 二是稀土高新区实施封闭管理，做到“三个坚持”：坚持“特”字当先的原则，以全新的思维、全新的观念来审视和对待高新区，真正建立和完善“特区”运行模式，做到特事特办……” 人民网：《牛玉儒同志帮助包头稀土高新区发展纪实》，2004年11月24日
时光一逝19年，牛玉儒离开我们也有16年了。但是，在包头高新区检察院办理王永明案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市长牛玉儒对高新区“封闭式管理”模式的意见被认真贯彻落实。 2020年3月17日，内蒙古包头市的高新区，检察院组了个“大三长”、“小三长”联席会议，喊了公安、法院的领导及相关办案人员，对王永明等人：
“能否认定涉黑、证据补侦情况，打财断血、破网打伞工作展开沟通交流，就犯罪违法所得认定、取保候审犯罪嫌疑人强制措施的变更等问题达成统一共识。” 公众号：包头稀土高新区人民检察院【案件快讯】扫黑除恶“404”专案联席会议
这样的三方联席会议，打破了我们既有的对刑事诉讼的认知，在合法的认知里，三方应该在各司其职、互相制约的前提下互相配合地实现司法的公平与正义，但在 “三长会”中，他们达成了共识，尤其是法院在未审理的情况下也达成了共识。这在内容还是形式上都是违反常规的。
高新检察在其官方网站上对自己组织的“三长会”，做了如下评价：
“通过召开此次“大三长”、“小三长”会议，增进了各单位之间的联络和沟通，为有效打击犯罪，提高办案效率，节约了司法资源，实现了涉黑涉恶案件办案进度与办案质量的高效统一。” 公众号：包头稀土高新区人民检察院【案件快讯】扫黑除恶“404”专案联席会议
这的确体现了前文所述的稀土高新区“封闭式管理”模式的两大特点：第一，“统一领导、统一规划、统一管理，形成以块为主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达到精简、统一、高效的目的”；第二，“坚持“特”字当先的原则，以全新的思维、全新的观念来审视和对待高新区，真正建立和完善“特区”运行模式，做到特事特办……”。
包头公检法通过“三长会”未审先定的形式，检察院找间会议室，邀请公安、法院一起来商议案件。司法的“包头性”，表征为一幕“三长会”，人权的崇高被封闭式管理来隐匿，严肃的司法程序得到会议的消解。这成功区分出了中国刑事诉讼的两大类别：达成统一共识、对外不公开会议的封闭式管理的包头共识刑事诉讼模式，和其他合法模式。
对司法的包头性与包头共识刑事诉讼模式的揭示，另可详见我的文章： 李宇琛，公众号：真辩网为什么周星驰的悲剧会让人笑——包头公检法达成共识
六、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不理会世上长路太多 终点太少木马也要去继续转圈——林夕《无间道》
从包头到呼和浩特，市民们的眼里，牛玉儒一直在干三件事：搞城市建设，抓招商引资，提高居民收入。翻开牛玉儒的工作日志，我们看到，牛玉儒到呼市工作仅493天，除去住院治病的三个月，他有200多天在外出差，马不停蹄，四处奔波。他曾率队外出招商引资，5天内跑了5个城市，从南到北行程万余公里：2004年3月20日上午，他从呼市出发，转机北京，到达成都。午饭后与企业负责人洽谈投资项目；3月21日上午，飞往深圳，转车前往珠海。下午与有关企业会谈，晚饭后又返回深圳；22日上午，在深圳与有关部门会谈。参观、考察企业，午饭后转机北京到银川。晚上10点考察银川的亮化工程；23日上午，参观考察银川城市建设，与银川市领导座谈，午饭后乘车前往乌海市考察，连夜乘火车返呼市；24日上午，向市委汇报这次出行的收获……除去住院的时间和在外出差的200多天，在半年多的时间里，牛玉儒乘坐的轿车和下乡用的越野车共计行程5万余公里，他跑遍了呼市的各旗县区。 呼和浩特市民黄小良算了这么一笔账：
牛书记来了493天，平均每个月招商引资20项，她姐姐的退休金翻了一倍，她自己的工资从1200元涨到1900元，门口的巷子第一次装上路灯，街上道路变了大样…… 高浪：《牛玉儒的最后493天》，刊于《人民文摘》，2005年第1期，原载于《南方周末》
同样勤勤恳恳、锲而不舍的，也有包头警察王刚。 2019年5月份，王永明在北京武警总医院住院治疗，王刚给王永明又打一个电话。“当时他问我父亲再次索要43万元。他不让转账，要求我们准备43万元的现金。”王然说，当时我们都想着赶紧把钱给他，让他能放过我父亲。家人把43万元凑齐后，就交给了一名中间人。 2019年11月份，王刚再次找到王永明的家人，拿着报案材料告诉王然：
“你爸完了，你看有那么多人举报他。” 津云锋声，公众号：大案CASE救命 ｜ 包头案王永明病危仍被逮捕，称警察扬言“要把他整的家破人亡”
“现在举报我父亲的人，基本上都是和我们家有债务关系。”王然说，现在他的父亲就像被痛打落水狗一样，莫名的多出来一些罪名。“我的父亲现在生命垂危，希望有关部门能公正办案，救救我的父亲。还我们家一个清白。”
2019年11月，王然把关于王刚威胁录音和问题举报到了包头市纪委监委，但是将近6个月过去了，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记者多次拨打包头市纪委监委工作电话，均未有人接听。
冯延强律师表示，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节严重的，已经涉嫌构成了诬告陷害罪。
结语：颁奖辞
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流浪在灯火阑珊处——林夕《无间道》
包头市新的旅游形象宣传语“包容大气，勇立潮头”八个字，独具匠心地将“包头”二字隐藏其中。“包容”表达出包头不仅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也是一座现代化的城市，既有优美的自然风光，又有极具吸引力的民族风情，包罗万象;“大气”则突出包头地域辽阔，人民豪迈热情，城市性格独具魅力。“勇立潮头”，体现出包头未来将一直发挥其重要的地位与作用，不管是在经济发展、城市建设还是在旅游服务上，都将作为表率。 李文明：《包头市新旅游形象宣传语出炉》，《内蒙古日报》，2015年1月21日
“你知道我战友动用的是什么关系？动用的公安厅的人给我打电话，动用的我们分局的领导给我打电话。” 、“嫂子，你有儿有女，我王刚绝对能等上这个钱了：你答应我你肯定得给我，你不给我你的儿女也得给我。我王刚我就敢说这个话。你迟早得给我这个钱。……这个领导跟我说，那个领导也跟我说，我说你不用说了，能开除我就开除，你们今天开除我，明天我就出去杀人放火。看我敢不敢，我就不信了。你们开除我，你凭什么开除？” 公开审判，公众号：公开审判实锤 | 包头案民警王刚敲诈勒索录音曝光！
“玉儒，你在自治区工作，咱家亲属多，有的可能找你办这样那样的事，你一定要拒绝，他们可能会骂你六亲不认。不要怕骂娘，骂声越大，人民赞扬你的声音就越高。历史上的包公不就是因为公正清廉而名垂青史吗？” 郭振亚：《无情之处情最浓》，刊于《检察风云》，2005年第2期，中国检察出版社
名叫牛玉儒，人像孺子牛，背负着草原人的幸福上路，这幸福是他的给养，也是他的方向。风雨人生、利弊得失，他兢兢业业地遵循着“位卑未敢忘忧国”的祖训。为官一任，他给我们留下激情燃烧的背影，让精神穿越时代长青。他让活着的人肃然起敬；他让天空成为雄鹰的故乡！
名叫王刚，人的确刚，背负着其他人的债权上路，来找王永明要钱，这债是他的给养，也是他的方向，风雨人生，利弊得失，他锲而不舍地说：“你迟早要给我这个钱，你不给，你儿子女儿也得给我。”作为警察，他给我们带来了激情燃烧的录音，他的声音跨越空间而传播，在内蒙高原的草原上响彻云霄。他参与侦办的过程中，活着的王永明病危多次，他的“勇立潮头”，不仅影响王永明全家，也影响中国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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