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达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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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婧汐:┇亞吡奻玊αī姆篂詩彁洎云力貹絾◤

就可以从一个非人的视角去观察那些事情,然后把它写出来。姜思达:你很当真吗?朱婧汐:我在创作当下是非常当真的,因为必须当真,要不然这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也就失去了意义。姜思达:你还搞一些
2022年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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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客072期|你的生活完整性是什么?

本期推送为——播客《姜思达》072文字精选版每当有些品牌合作的时候,我往往会收到品牌方寄来的产品。像是此前的话,有一些香水、家居服、音箱等等,我往往还是蛮用得上的。今天这一期播客,我们的赞助方是杰士邦——著名的安全套品牌,我就收到了一大箱杰士邦的安全套,还是他们的明星产品「零感超薄系列」。距离我上一次购买安全套,5年前,到现在还没用完,我会觉得这可能是成名的代价。说到安全套,我就看到了一个东西,为什么安全套总是摆在超市货架临到收银台的位置?它往往会和小包装口香糖什么的放在一起,但你想一下大概也知道原因,避免尴尬。因为你要找这个东西,如果它放在那,你就不用…用“找”作为一个初始的动作,你直接把它丢到你的框里就行了。而且你同时看向安全套和口香糖,也不会有别人觉得你怎么样。但是这个大前提可能一定程度上说明,我们还觉得“性”是另外一个话题,所以就会这么处置。如果是一个盲人,你想象你现在是一个盲人,导盲犬它再灵通可能也没有办法告诉你,安全套在哪儿对吧?所以有人告诉你在收银台的位置是有的,然后你小手一伸,你抓了一盒放到篮子里,回家打开一摸,哇塞,口香糖!OK,也都是
2022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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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聊聊陈漫这个事儿

2018年我受《时尚先生》邀请,采访封面人物李冰冰。当我到三里屯一处酒店套房准备闲聊热身时,李冰冰正在进行平面拍摄,摄影师正是陈漫。李冰冰带着我跟陈漫打了声招呼,陈漫也没太理我,可能是不太关心我是谁,可能更专心在拍摄工作上,或者脾气就是这样。我就嘤嘤往边上一坐,观察她们的拍摄过程。但其实也没观察出啥来。陈漫动作很快,表情很生冷。她本人就是明星,有明星特有的气场和张力。我也是这两天看网上的说法,说她拍摄一天的报价是多少钱时,才知道原来这么多钱啊。不过作为一个没算太入行的人,我向来不愿意说别人的八卦,多半是自己闭嘴聆听。听到的绝大多数说法是摄影师行业对于陈漫普遍不爽,修图什么的。咱也不懂,咱也不议论,只是觉得修图嘛,二次创作,3D都能做PS为什么不行。很多人需要同行的认可,很多人不需要,这跟性格跟命都有关系。其实很多时候能独善其身已经不容易了:一个创作者需要锐利,而锐利往往意味着不好接触,或者他至少没打算跟你接触,这都能理解。同行相轻是特别正常的事儿,靠树立异己来确定自己的存在,要比靠原发性的存在后识别自己的存在来得容易得多。不过在迪奥这件事儿上,我想,即便是此前再不爽她的同行,大概也不会站在主流声音的一端。我认为这不完全是个关于“美不美”的问题讨论。这是文化话语权争夺的局部战役,而知识精英阶层注定是失败的。你会发现在网络上表达关于“艺术和美”的声音几乎是失效的。当我说失效的时候不是说这样的声音没人支持,而是这样的声音不会得到对方立场的理解。大家上网不是来上课的,至少更多人并没有抱着这样的初衷。“多元的美”作为陈词滥调之一,逐渐失去了十年前的传播力度,关于艺术与美,知识精英们还没有找到更准确有力的口号式的语言,而站在对立面的群体对口号式的语言有一种先天的动能,比如“艺术可以接地气不能接地府”、“阴间审美”,实话实说,真的干脆有力。如果你尝试在这样的修辞学问题上进行搏斗实属不易。因为艺术就是复杂的,艺术感知,美学体验通通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的。当你解释的时候,很难不流露出“傲慢”和“审美霸凌”,而后者几乎是当今民粹主义网络世界的精神原罪。外加当艺术已与商业与身份政治高度糅杂的当下,你解释了一个问题,就暴露了下一个问题。你说她能这么创作,他说她凭什么能赚这么多钱。这个天根本就是聊不下去。“一码归一码”早已不再是讨论前的双方共识,你完全可以说现在是无法发生讨论的,只能发生吵架,和以单方面窝火退网在现实生活中拥抱朋友质问老天“我做错了什么”告终。说回来,如果我认为陈漫作品哪里不当,我觉得可能是标题。“中国十二色”这个作品名属实不小。2021年的世界是2012的人无法想象的,很多能量会在未来的时刻显现。你直接点名这就是“中国十二色”了,咱们来一帮人自行带入,发出天问:“我不长这样!”也算正常。如果叫《来自中国的12个各具特色的可爱女孩》,火力瞬间下降,没准被歌颂成陈大摄影师勇于发现平凡之美,把普通人不凡的精气神儿展示给世人。当然了以上纯属事后诸葛亮,说白了我也挺讨厌我写的这一段的,抖了点机灵。可事实正是如此,没人能事前诸葛亮,尤其在文化艺术这样高度依赖个人最高领导的小组织行业里,无法进行充分的风险预判和事前规避是必然的。让某一个自然人去始终审判自己是否政治正确甚至是否过度政治正确,都是不能承受之重。况且,在艺术创作面前大谈风险预判和事前规避,对于原教旨主义创作者而言可谓滑天下之大稽,即便它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从业者不可逾越的必修课了。可这一切一点都不意外。文化从业者必须清醒地意识到创作和服务的关系。用脚投票的时代早已到来,你一无所知的流量明星或许正代言着你自幼心心念念的高奢品牌。如果说让这位流量明星讲讲对该品牌的理解,他可能什么都说不出来,“很时尚”、“很个性”,大概就这水平吧。“网上冲浪”从未像今天这样像“冲浪”,你不太可能逆着冲——浪把你捧高了你就高,无浪时候就冲不了,和浪顶着冲必然翻车。识浪很重要,在识浪的过程中你会看到很多的投机分子,且你们之间的动作会越来越像。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单纯指着别人说,你们都是投机坏分子。大同小异,冲浪路线不一样罢了,功利大概还是理性人的底色。小圈子审美,咱就赚小圈子钱;大圈子审美,咱就赚大圈子钱;实在不爱钱的,找个爱好度过开心每一天,来回就这点事儿罢了。现在的浪是什么?在诸多领域不可否认的成功下,年轻的人们试图建立起属于自己的自信和文化标准,宣示审美主动权——网络工具和社群释放了年轻人的创作能量,被设定好的滤镜和美颜参数给了年轻人“美的模板”。视觉上的基础愉悦正在取代对创作本身故事性的探索。碎片化阅读和短视频时代建立起的叙事结构已然屠杀了严肃文学或文艺电影在年轻人心中(本可以有)的地位。得到的阶段性结论即是“太长不看”、“阴间审美”、“什么鬼”和与此对应的“爽文”、“糯叽叽”、“yyds”。倒也不能粗暴地认为自下而上不行,年轻人靠自己建立起的“国风”是一个成功的反叛精英叙事的案例。你很难否认国内艺术精英的艺术熏陶是在西方艺术霸权下完成的,我们对于自己民族的审美上的理解是断层和陌生的,在国货崛起的语境下,“国风”混合了中国古典美学和现代市民阶层的审美语言,它是一个新产物,且并非由艺术精英推动——这是一个快速的,现象级的,发展中的实例。因此当精英拿出自己对“国风”的理解时,很容易撞到公众情绪上。因为这一块如今可是公众拿捏的。(所以你拍拍什么Y2K啊,未来主义人造人啊,各型身材大解放啊,人们也不会说什么。你要理解情绪源于哪一部分。)文艺不再是学院式的,精英的文化霸权在社交网络上自然而然地被摊平,又因为精英们普遍人生经历丰富奇崛可被观测而带来了新的谈资与批判对象,使得精英失语成为了不可逆的事实。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事实会把我们带向何方,我也很难轻易带入自身,尤其是当我完全、彻底地认为自己并非精英时。我只能说我想看到各种各样的创作罢了,毕竟只有不一样才有可能成为传奇,我们期待传奇;又或者说当一个人想要创作出发自内心的声音时,应该少上些网。因为人性的精彩在于,我们内心的世界多半和别人完全不一样,这是关上电脑仰望蓝天时,纯粹的、简单的、美好的现实。最后单纯表达一下我对陈漫《中国十二色》的观赏体验:“很时尚,很个性。”你要说我有没有被辱到,那大概是没有。我觉得人家都很时尚,很个性。
2021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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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柳岩是一个好女孩吗?”

敲定《仅三天可见》第七期嘉宾是柳岩的时候,同事们的反应一致比较平静。就像大部分观众对柳岩的印象差不多,第一下是“啊?柳岩”,第二下是“哦,柳岩”。毫无疑问,柳岩是一个曾经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女明星,而且站了挺多年。原因众所周知,国内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女明星,坦然的展示身体并不避讳将其变成自己的标签,柳岩是第一个。时间久了,标签们被磨成了一把双刃匕首,我们通过标签记住柳岩,也因为标签看不清柳岩,哪怕她已经39岁,好像依旧没能在娱乐圈里大方体面地站稳脚跟。比如在2020年的今天,你再看见这个名字,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微博搜索的自动关联词告诉我,还是胸、是性感、是伴娘。这就形成了一个闭环,围绕在柳岩身上的话题十几年如一日,她的红毯永远比主持更值得期待,她和大鹏搭档演戏永远比她演戏本身更吸引人,摘不掉的目光变成了唯一的目光,柳岩就待在大众对明星这个名词合理想象的范围内,模棱两可、可有可无。换句话说,大众对柳岩不好奇。这个词挺严重的,不好奇那节目还拍什么?在浏览了大量柳岩的文字视频资料后,想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得先从脱离性感开始。没有哪家媒体采访柳岩时,会跳过性感。即使她也真的将性感包裹了很多年,但大众和媒体不会放过她。所以我们选择抛弃网络拼接素材,试图进行一段面对面、人与人的对话。整期节目做完以后再回看,这个过程像是在填一个关于柳岩的圆,这个圆极不规整,有些部分已经溢出边框,有些地方还是空白,溢出去的部分被很多人看过,空白的地方在等我们填满。第一天拍摄在厦门,柳岩参加金鸡奖,这是三天中柳岩仅有的一天以明星的身份出现,一个非常女明星的活动,一个巨星云集的场所。柳岩是一个几乎没有距离感的明星,穿不穿礼服的样子差别不大,她能在红毯前边化妆边嗦完一整碗粉,并且面对姜思达困惑的表情还可以淡定地解释“我这个衣服超级不显胖,所以我不怕,我就是要吃。“绝大多数时刻,柳岩都是在贴地飞行的,她在意走廊里每一次寒暄问好,她管那些名气比她大的艺人们叫巨星,她把路人对自己的每一声赞美都当作释放善意,她毫不避讳地表示羡慕思达,因为思达足够特别,而她知道自己不特别。要一个明星承认自己不特别是件很残酷的事,意料之外,柳岩经常提及,这相当于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你资质平庸,相比周围人的天赋异禀,你能做的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某种程度上这也是第二下“哦,柳岩”的原因,柳岩吃掉一整碗粉的时候觉得她吃东西好真实,和我一样,她说自己不特别不聪明没天赋的时候又觉得她好普通,怎么和我一样。大众可以接受一个资质平平的明星,但好像也无法对这种明星九十度直角仰望。不过柳岩大概也不需要被这样仰望。到目前为止,关于柳岩的这场明星社交实验好像只有社交,思达参观了她的工作,认识了她的朋友,并且和她的朋友们举办了一场非常失败但是快乐的文青聚会,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和进行,没有戏剧性和反差。我们预料之中的陷入了前期预设的困境,当我们抛开性感,是否还会对柳岩产生新的好奇,而当第二天结束,这个好奇好像还没有发生。思达在后采时说:她不示弱,她就不给我这口儿。柳岩不示弱,她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坚韧,“她就是有一股韧性在,你以为你把她掰折了,其实那个东西还在连着。”比如聚餐的时候替朋友们自我介绍,柳岩有心的将每一位的名字、代表作都详详细细地讲清楚,想让大家记住。其实记得住吗?记不住的,但她还是要做。她说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愿望,就是有能力了也想带自己的朋友上戏,她也想帮帮他们,这种不自觉流露出的控制欲,对朋友的保护欲,对自己认定事物的坚持,都是一点点填满她这个圆的素材。柳岩的采访应该是《仅三天可见》八期中第一次把现场所有工作人员都聊哭了,思达也哭了,除了最后聊到外婆,前面也有很多小问题戳中我。整场采访的前二分之一柳岩似乎都在给反驳式的回答,简洁而快速,这种回答方式会让你不知道她是真的这样想,还是惯性答案。比如思达问她:你觉得大家对你好吗?柳岩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回答:我觉得大家对我很好啊。所以当柳岩红着眼眶用欢快而明亮的语气给出了这个回答,我反而鼻头发酸,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该是这个答案,可能是我的臆断猜测,大家真的对她好吗,当一位女性多年来持续性地遭受某一种偏见和攻击,这样直接或间接伤害过她的我们,真的算好吗?“关于柳岩,归根结底就是质朴的活着”,没有人可以将生活方式和遭受的经历分开来看,质朴的活着听起来并不是选择,更像是被伤害过的人在无数次自我消化后对部分生活的妥协。《仅三天可见》做到倒数第二期,我问自己,三天可以了解一个人吗?或者说,三天的素材可以将一个圆填充到百分之几呢,三天太短了,我们好像只能创造自己心中的某某某,一个主观的、私人的、不负责任但可以分享的某某某。就像三天结束,我们依旧没有找到关于柳岩新的好奇,但无所谓,我们抓住了柳岩更重要的东西,在我们画的圆里,柳岩没有标签,没有话题,只是一个白白净净的质朴的柳岩。本期图文导演:李蕙桐
2020年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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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姜局》01——离开米未

《陷入姜局》是一档姜思达自毁式个人TV我们每周会把发生在姜思达身上的好事儿、坏事儿以一种没有滤镜的方式,暴露给大家姜思达说——我想把自己变成媒体内容本身大家好,我是姜思达不得不告诉大家,我离开了米未,《透明人》也暂停了。这件事,是大事儿、还是小事儿呢?我的决定,是正确呢,还是错误呢?今天是6月24号,是《陷入姜局》上线的第一天,《透明人》全体的导演,现在在我写字的同时,修改第一期片子。这是一个全无设定、用手机和DV拍摄的内容。叫自毁式,是因为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刻意美化,我不会为此化妆;叫个人TV,是因为我们开启了除睡觉时间之外的无差别录制模式,这几乎是一档帮大家节省时间的直播。这件事的起因,是我想把自己的变化,把团队所有人的变化,记录在册。我们甚至隐隐感觉,这些变化,对一些观众而言,或许有点看头——你可能看到了一个一样的自己,可能看到了一个可笑的别人。我的决定,是正确呢?还是错误呢?我到今天,仍然在持续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我先不管正确与否,实话实说,这是我在25岁的今天,更愿做出的决定——或许是因为我在那一个夜里,不巧选择了向自己的野心俯首。你知道我是个挺冲动的人,我特别承认我的冲动。我接受自己的冲动,是因为那些冲动很大程度上成就了我,我不能对这份珍贵的冲动翻脸不认。我会承担冲动的后果,事实上我一直在承担,而到现在,是大家跟我一同承担。我说的大家,是《透明人》的大家,是现在姜思达工作室GANGSIDA的其它8位成员——刘妍琰、秦岭、沈梦锡、沈思琳、谢露薇、伊克拉木·努尔买买提、张昊、赵凯悦,是从今天开始,会且务必与大家常见面的GANG。他们在这里有点话想要分享——那是我工作以来存在感最低的几天。因为,当所有人被叫去谈话的时候,只有我没有。——秦岭@TN秦岭小姜去哪,我去哪。——刘妍琰@你美艳呢2017年暑假我在《透明人》实习。一年后的6月,我又回来了。换了地点,变了主题,可这帮人都还在呀。前几天某个深夜1点,大家一起开会讨论时,我一瞬间怔住,感到这是几年前我曾梦到过的场景。姜哥说这叫Déjà-vu,似曾相识的意思,那就是吧。总之,I'm
2018年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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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达帕特

2018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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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不能被忘掉

多好啊,如果有小孩的那一天,我会翻出来给他看——你看,你爸年轻时的平安夜是这么过的,这个是谁,那个是谁。历史不被记录,历史就会消失,他将永远不知道,2016年的平安夜,他的父亲是怎样度过的。
2017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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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在北京

“我们为了解脱找到酒,他们渴望从酒中解脱”82年前,匿名戒酒协会(Alcoholics
2017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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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妈看了相亲角的片子后

今天仍然是透明人的拍摄。早上4点出工,刚回家。人有点累。我妈今天去逛了街,特意打电话问我——“我看上一个包,有点儿贵……”我说:“买呗。”她就把电话挂掉,买了包,还买了两双鞋,还买了三条裙子。这是开心的一天。正午12点,我在外拍的大巴车上,看到同事在机房把第二单元第一期《相亲角的爸妈不是怪物》上传完毕。到目前,这条微博获得了4000余次转发,刚看一眼,热搜第27。透明人进入了第二单元——平凡人的疯狂基因。我对这一单元的解读是,遗传给了我们平凡,突变给了我们疯狂。因此,这一阶段的透明人,将会聚焦在每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生命上。相亲角不是新话题,我们对相亲角的父母仍然停留在这是一群逆时代的神经病上,我们认为相亲角是”大型牲口交配基地“。但转而去想,相亲角里的父母,其实就是我们这代人的父母。他们或许有七七八八的特征,但一定会有这代人的共性,体现在对子女、对婚姻、对物质与爱情的态度上。对此,我们仍有好奇,并企图从中挖掘更友善的方法论。透明人
2017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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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

妈妈,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其实,小时候和你去小区里小超市买东西,我偷偷拿了一块店里的泡泡糖我想了很久却没敢说,今天总算说出来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一个喜欢偷东西的小孩我现在改好了。希望你依旧爱我爱你
2017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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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7位HIV携带者吃了一顿晚餐

关于药的副作用,他们说刚吃药的时候会晕沉沉的。“我明显感觉到记忆力不行。”但还是要吃的,除了怕父母发现的那位,其他人都开启了自己的用药史。他拿着手中的药盒说:“这个发的药盒,比自己买的还好。”
2016年12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