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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 《打边炉》疫期目录

ARTDBL 打边炉ARTDBL 2022-11-06



旁观者只看到这些生命的脊线,而没有意识到损害着他们的细部。我们于是在这些存在之上从事艺术。

—— (法)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





 2020-02-08/武汉封城第17天

家庭观念50条:瘟疫横行时期的索引

2018年底至2019年初,《打边炉》曾和广州设计周联合推出“艺术家的家”栏目,11位艺术家和设计师向我们讲述了他们对家的理解及其行动。今天我们首次整理这个专题的内容,进而形成了这则“家庭观念”索引,以期在当下这个瘟疫横行的阶段,重思家庭生活,以及家之于我们的意义。





 2020-02-10/武汉封城第19天

这个时刻,虚伪和投机的艺术,见鬼去吧

疫情危急时刻,不少人会焦虑地追问,在这个时候,艺术家可以做点什么?——不少艺术家积极行动起来,投身物资援助、义卖、批评监督的事务之中,也有艺术家被组织动员起来,创作弘扬社会正能量的作品以鼓舞民众,或趁水浑摸鱼得利——此时,我们更想问几个问题,灾难时刻,艺术家不应该做什么?或者艺术家可以不做什么?以及作为一个困于居室的公民,我们从汹涌的疫情当中的体会和启示又是什么?为此,《打边炉》在疫情爬坡期间,采访了五位艺术工作者。





 2020-02-12/武汉封城第21天

今晚,我们不谈艺术!

疫情危机,闹剧不断,压抑,愤懑,无力,绝望,这些情绪,难以排解。但在这样的情形下,有人站出来,募集钱款,购置紧缺医疗物资,驰援医院,是令人感佩的积极行动派。刘钢就是其中的一员。刘钢的本职工作是一名艺术策展人,在春节期间,他调动各方资源,四批次向医院捐助了紧缺的物资。他目前还在号召更多的人加入他的行动,让更多一线医护工作者能够得到最基本的防护。刘钢说,“医生在这个战斗中是不可再生资源,不能让他们倒下,否则我们的工作就前功尽弃了。”为此,《打边炉》和刘钢进行了一次对话。





 2020-02-19/武汉封城第28天

杨国辛:眼前这座空洞而巨大的都市,正在进入恶梦般的沉沦

这是一场意料之外的疫情,但此刻的真实情境和情绪告诉我,让很多人的生命突然终结的这个特定时刻,以及那些患者经历求告无门的绝望,和在一个城市与一个城市之间无处容身的漂荡者的惶恐,无数人的生活正被病毒和人性的阴影所吞噬,疫情瞒报和处治不当暴露出曾无比光鲜表相的黑洞。





 2020-02-20/武汉封城第29天

李昊:在封城的武汉,父亲跟我进行了一场空气几乎铅化的交谈

在这一次疫情期间,我见到过朋友圈有朋友跟父母之间的冲突、龌龊,十天前在我家中也曾短暂地预演过,父亲用我儿时以来就让我无法抗拒、令我恐惧的语气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训斥时,我人生第一次特别地淡定,第一次没有选择愤恨不平地避不敢言,第一次在父亲停下训诫时,没有了长达三十多年卡夫卡式的恐惧,而反倒让父亲听我侃侃而谈说了近十分钟,第一次平静地看着父亲的眼睛说话,看着他那本来亢怒的眼睛垂下。





 2020-02-21/武汉封城第30天

李继开:武汉冬日的暖阳一如往常,仿佛什么坏事情都没有发生

在我的记忆中,武汉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最近出门,街头空无一人,前些日子里微信在传东湖的野猪都下山了,在二环线上狂奔,也不知是真是假。随着这次疫情的加重,人们也都习惯了很多事情:比如时常满天飞的谣言。这段日子里,武汉时不时会出一下冬日的暖阳,温暖地照在这个世界,仿佛什么坏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2020-02-22/武汉封城第31天

江超:有的艺术家会用疫情来创作,但是我不会

我是一名教师,教学就是我的工作,在我看来工作是工作,艺术是艺术,疫情是疫情,这几个问题还是要分开看,尽可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与我的个人创作是有区别的,虽然有的艺术家会用疫情来创作,结合现实或者利用问题思考,但是我不会,在我看来我的作品在灾难面前无力甚至无用,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2020-02-23/武汉封城第32天

郑达:空荡的城市,末世的景观

最近阅读了林语堂的《吾国吾民》、黄仁宇的《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历史上的大事件很多时候是可以相互参照的,疫情爆炸式的力量不仅侵蚀的是人的生存权利,同时也撕裂了社会的层级意识。上阶段的作品,我尝试了人工智能与自然数据结合产生的力量,这种力量体现在物质性的动态艺术装置上,想着未来会更加关注自然数据的智能与循环。同时也和团队讨论了具有纪念碑性的数据化作品,来纪念病疫中逝去的所有人,这个作品一定是非物质性的。





 2020-02-24/武汉封城第33天

谌毅:没有人能够进入他人的绝境,绝境就是绝境中人的全部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场无法共情的灾难。哪怕是最赤诚的良心,也无法代入身陷围城的境遇。同一片天空下,围城内外,不同的境遇分野为不同的共同体。比围城的共同境遇更进一步,绝境,则是个体的、绝对的。没有人能够进入他人的绝境,绝境就是绝境中人的全部。死里逃生的人只能讲述死里逃生,他无法讲述死。死人无法讲述,死人被封印在自己的绝境里。





 2020-02-25/武汉封城第34天

李燎:长时间和家人呆一起,啥都不干,像小时候停电的感觉

疫情当头,我生发出一种末世情结,我认为一辈子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的判断,崩塌了,原来世界还可以这样,要不就是平时的安稳是运气太好,完美避过了很多事情,要不就是世界已经来到一个节点,从此以后开始怀恋2019。这显然是活久见的事,而且还没活多久就碰到了,它有如一闷棍,击中我贫乏安全的想象,小宝宝们见识真实世界了。创作还来不及有方向上的影响,但价值判断已经有所动摇,平时还是太小心了。





 2020-02-26/武汉封城第35天

魏海燕:这满城的伤痛,是劈头盖脸的洪流

开始的时候,无法不每天一睁眼便拿起手机刷各种信息,直到颈椎痛,眼睛痛,心更痛。那欲罢不能的铺天盖地,足不出户也足以令人精疲力尽的狂澜,让人一醒来就恨不能重回梦里去,回到夜晚的静谧,但又无法不面对每天的现实。在被裹挟的晕眩中也觉得,其实很多人很多东西都没变,只是更尖锐更鲜明了,还有许多情绪压抑着,一触即发。





 2020-02-27/武汉封城第36天

蔡博:武汉的时间,是每分每秒地撕扯向前

我不知道这种不同以往的时间感觉,在疫情结束之后会如何消散,也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和家人开口聊起。我的母亲自90年代末下岗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如今她依然照料着一家人的生活起居,依然热爱生活。母亲曾经对我说,日子看起来长,过起来短;而最近又念叨起,东西再多,也没有日子多。




 

 2020-02-28/武汉封城第37天

杨欣嘉:今天正在发生的这一切,都需要记录和存档

有一天疫情会过去,人们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有些人留下了永久的创伤,有些人的命运从此被改变,有些人开始遗忘。所有正在发生的这一切需要被记录,各种各样方式的记录,记录是留存记忆的方式。社交媒体上所有个体有意无意的信息生产都是构成这种记录的一部分,是组成记忆的主体和整体。




 

 2020-03-01/武汉封城第38天

汪原:疫情围城,一种极端状态下的生命政治

生活已经没法选择,但生命可以自我把握。只要有生命,就有生命自身的权力。在这个意义上,生命之形式本身就是一种武器,生命主体最后的选择——死亡,也就成为了逃离规训的一种选择。





 2020-03-15/武汉封城第52天

孙振华:这次疫情不能淹没在庆功的尾声中,倡议在武汉建“哭墙”

本次疫情,估计死亡人数也有“9·11事件”的三分之二,这么大的事,这么多的牺牲,不能淹没在庆功、胜利的尾声中,而应该成为一个城市,甚至一个民族永久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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