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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芊霓文章合集(不定期更新)

王芊霓 芊霓的咖啡馆 2021-12-18

  内卷和996
专访人类学家项飙:内卷的前世今生001(视频)
人类学家项飙:内卷是一种不允许失败和退出的竞争(附音频)
高校教师:困在“死线”里
耶鲁教授:育儿“内卷化”是一种集体非理性
刘云杉谈“教育内卷”:教育解决不了社会结构问题
一位海淀妈妈眼中的教育内卷(附音频)
被迫996?离职时别忘了索要加班费
程序员口述(二)| 从草根视角再谈“996”是否是时代精神
程序员口述|“996”工作制并非是一个整体性的“敌人”
杀死爱情的是985相亲局吗?
哪些人退出了985相亲局?
“各位爹妈别卷了”?

演讲

广场舞阿姨,是中国第一代孤独母亲 | 跨越中日的养老对话之四


性别

杨子为什么理解不了“教育经纪人”黄圣依?
水木丁谈女性,你的情绪感受并不低级
一位女权主义者眼中的性别乌托邦
女权主义者的人生
家务不应变成被爱掩盖的无偿劳动
人类学家:儿童的性别偏见从哪儿来?
做题家们既渴望爱情,又给爱情套上枷锁
男性气质是决定权,女性气质是赞同权?
“独立男性”怎么给彩礼
女权主义者能要彩礼吗?
和丈夫因为杨笠吵架了,结果是......
杨笠制造性别对立了吗?
性别新闻盘点文章提取方法
为什么钱没能解决这群贵妇的困境
叶嘉莹和女权
中国现代化的“半身不遂”主要怪男性
刷屏的反性骚扰风暴:女性经验需要重新言说
Ayawawa和王菊:今天我们如何谈论中国女性?
娃爸惊呼:聊完这个我们的婚姻不是社死了吗?
夫妻俩为黄奕吵架:女权和直男的婚姻还能继续吗?
不洗袜子是不是独立男性?
那个独立女性,她死了
你把头像改成猛男,也无法避免「算法」的风险
代孕里的道德泥潭:生育权冲突与错位批判(下)
代孕里的道德泥潭:生育权冲突与错位批判
我跟杨澜聊了聊“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两头婚”:小家庭不独立,婆媳关系更好、娘家权益有保障
北京遇上西雅图:两位女性知识分子的2020(下)
社会学家谢宇:啃老语境下,重男轻女还合理吗?
北京遇上西雅图:两位女性知识分子的2020(上)
当我们批判985相亲局时,我们究竟在批判什么?
女对男的反向PUA:“坏女人”是果还是因?
被两轮收割的男性
历史学家王政:选择“全职太太”,也就选择了被动的人生
李洁:全职主妇可以是独立女性吗?
上东区妈妈薇妮斯蒂:美国的育儿危机导致女性无法自由
文华:整容是中国人身体焦虑的窗口
如何防治高校性骚扰:来自台大的启示
代孕是商业买卖还是公益互助?
“上娶的男性,需要按女德要求自己”
“女性在社交媒体上受到的攻击远多于男性”
教育拼妈、丧偶育儿,她们是母亲,也是教育经纪人
抖音“毛毛姐”:当女性的私密情绪成为大众共享的笑料
项飙:为何男性比女性更加“社恐”
阎云翔:后父权时代的权力、情感与女性

一些观点
许知远“有文化的吐槽”,知识分子对大众娱乐的报复?
D&G道歉:当东方不再接受西方的审美驯化
齐泽克“大战”彼得森,一场名不副实的“世纪对决”
《甘柴劣火》争议:触及灵魂的洗稿还是新工种诞生?
人类学硕士博士留学不完全指南
人类学为什么不重要
《鱼翅与花椒》:一本食物民族志,一个西方人眼中的中餐
《都挺好》:终于有一部电视剧让女性“硬杠”原生家庭

其他

  约翰·基恩:下辈子想做人类学家
癌症患者需要怎样一朵“小红花”
从学界跨入业界,人类学家需要几步?
B站读书视频:人格化、亲密感以及“恰饭”的尴尬
一周文娱丨“生育之痛”,既是诉说,也是疗愈
豆瓣青椒学院:洒向体制内教育的点点微光
“莆田系”也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漪莲:针对亚裔的仇恨暴力并非随意犯罪而是系统悲剧
一位心理援助师对疫期焦虑的思考
“系统对生活世界的殖民”,怎么破?
陈楸帆:把科幻作为方法
金光亿:人类学在韩国是最受重视的学科之一
李陀:“手机社会”与知识分子的优越性
熊节:消解中介是共享经济的话术,滴滴们的本质是零工经济
专访夏德明 | 多元现代性OR现代性的普世主义
专访|为什么在算法时代需要重提美育?
从比较文学到世界文学:比较文学学者们的北大对谈
专访政治学家约翰·基恩:“后真相”的解药不是重回真相

故事
短故事|三个知识女性的鸡零狗碎
“这和你信的女权背道而驰啊”

  

编译
朱迪斯·巴特勒解释她为什么为罗内尔背书
艾维托·罗内尔教授否认所有性骚扰指控的声明
齐泽克:我为什么要签署支持Avital Ronell的信?
为什么左翼如此害怕乔登·彼得森
有没有一种叫做女权主义整容的东西?
萨莉·鲁尼:独立自我和独立女性都是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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